子建好了,裘欢欢也把材料清单列完了。
裘欢允废寝忘餐地做着,把他爹用了十几年才陆陆续续做出来的东西,只用了两年便做出来了。
东西做完了,裘欢欢提出要成亲。
“欢欢,你才十六岁,乐乐才十二岁,太小了。”沈青珞劝儿子。
不小了!哪就小了!以前只有一点点,现在都那么大了!裘欢欢腹诽,不过在问了谢衍,谢衍也认为他媳妇儿太小,得再等等时,只能咬着牙等下去。
裘欢欢迫切地等着,以前是一天跑一次应府,现在是一天跑无数次了。
应欢颜十四岁了,某天,裘欢欢抱着媳妇儿亲-嘴,亲着亲着,一根东-西不安份了。
“乐乐,我好疼。”裘欢欢不要脸地把欢颜的手拉到自己滚烫的地方。
“啊!怎么才不疼?”应欢颜心疼了,欢欢哥哥对自己那么好,得让他不疼才行。
“把它放进你这里,就不疼了。”裘欢欢把手指戳-进欢颜的腿-间。
“戳-进来就不疼?那就让它戳-进来啊!”
“能行吗乐乐?”裘欢欢激动得发抖。
“能,欢欢哥哥不疼就行!”
☆、应远非番外
应远非永远都记得,漫天雪花中缓步走来的那个浅碧色身影,记得那款款移动的轻漾的裙摆,记得她那日梳着天仙髻,插着玉兰花样式的碧玉簪子,记得她明净剔透白得近乎透明的脸。她以让人无法回避的姿态,突兀地出现他的生命里,让他在其后的岁月中,既痛苦又甜蜜地煎熬着。
她雪色月华般纯净的容颜深印在他心里,他把她放在心尖上,却永远触不到她,永远遥不可及。
应远非时常想起与沈青珞仅有的那次独处,想起她的泪,她的愤怒,她涨得通红的小脸,这个时候,他偶而会感激萧汝昌,是萧汝昌的阴谋,使他得以亲近她。
应远非自律着,将思念深埋,为了避嫌,他连裘府都很极少去,逢年过节叙旧来往,他都带着薜梦瑶同往,从不让自己有与沈青珞独处的时候。
当这一天从衙门出来,看到转角外那抹浅碧色的身影时,应远非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天仙髻,玉兰花碧玉簪子,浅碧色织锦长裙,月白色绣淡银色华纹腰带。
无数次梦里出现,无数次在脑海里浮现的身影又一次突兀地出现在他眼前。
无数次企盼,自己的一颗心能被知道,只想不到,真的让她知道了。
轻柔和缓的微风若有若无吹过,应远非眼前有些朦胧,泪光中他看不清沈青珞的表情,他缓缓地走了过去,嘴唇微启,一刹那间,突然不知该称呼她什么。
“远非,一直想跟你说一声,谢谢你!”
应远非的心脏咚地剧跳,这是沈青珞第一次这样叫他,他抬起头看她,视线却一片模糊。
一方软软的帕子在他眼角擦过,空气在这瞬间的停滞,视野里清明了,可是,美梦也醒了,沈青珞的接着说出来的话,让他品尝到失落的酸涩。
“你能不能善待梦瑶?”她问道。
梦瑶他的妻子,他们成亲三年了,他知道沈青珞说的善待的含意。
他成亲三年,与薜梦瑶一直分房而居,应远非不知怎么回答,他不能把责任推给梦瑶,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有暗示,薜梦瑶不会拒绝他,她是那种柔顺安分的女子,嫁给他之前,也许她还有想过蓝兆容,嫁给他后,她便安安心心做他的妻了。
“梦瑶是个贤淑温婉的好女人。”沈青珞半倚到墙上,闭上眼睛,幽幽地说道:“你们是人人称羡的良配……”
“我明白,你放心吧。”应远非急切地打断沈青珞话,低声道:“你等着喝我们孩子的满月酒吧。”
只要能让她安心,要个孩子也无妨,应远非在心中对自己说。
这一夜,应远非出了房门往薜梦瑶住的院落而去时,意外地发现月儿隐了起来,连绵不绝的雨丝在空中飘移游荡,将闷热的炎夏荡涤出凄冷清冽,宛如深秋。
岁月如梭,时光易逝,十几年过去,当着户部尚书,又暂替丞相之职,案牍劳形,公务小山似的。忙忙碌碌的总不得停歇,家,于应远非,似乎只是睡觉的地方。
疲倦地揉揉额角,应远非缓缓地步出四人抬大轿。
“爹,你怎么才回来呀!”一抹轻快的嫩黄色身影扑进他怀里,带来了和煦的春风。
这是他宝贝女儿欢颜,欢颜有一双亮晶晶乌溜溜的大眼睛,笑起来像弯弯的新月,她如她的名字,整天展现着欢快的笑颜,快乐活泼像春天里的小鸟。
“爹,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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