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你明天就能从这个鬼地方出来了。”
他美滋滋地把话说完,就见师弟冷了脸,把手缩了回去。
盟主心里一惊,忙伸手去抓师弟。师弟却一退再退:“我不出去,说了关三个月,就是三个月。”
07
盟主是不懂师弟为何这么倔强,他小心翼翼给师弟递了盘月饼,是梅花型的。
他师弟这般好看,吃的东西,当然也不能难看的。
可惜师弟不愿意吃,也不愿意和他说话。
再后来,师弟就叛离师门了。
盟主想起种种往事,新仇旧恨一起袭上心头。堡主却是一脸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问得倒巧,刚刚是不是你偷袭我。”
堡主皱眉,好像觉得他这话问得好笑:“我如何偷袭你了?”
盟主不想看他:“下药这种事情,你不是挺顺手的吗。”
这往事一掀,堡主就没法淡定了:“你别胡说八道!”。许多年未见,堡主长高了许多,五官英气深邃,倒比之前看起来要顺眼。
可盟主十分讨厌堡主,那么一点点顺眼,自然也就丢到脑后了。
大侠在旁边听到盟主的话,立马冷下娃娃脸,抬剑指向堡主:“此等宵小,我且替你收拾他!”
堡主面色晦暗:“当年的事我承认我错了,但我为此付出了代价,你没必要这么针对我。”
当然他完全无视了大侠的剑,目光专注地对着盟主说。
盟主完全是迁怒,要知道当时师弟离开,这件事肯定是导火线。
他因为堡主失去了师弟,怎么能不迁怒。
大侠眼见盟主脸色难看,当下便提剑攻了上去。堡主早已不是当年被师弟打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堡主了。
他不但能应下大侠好几招,还能分心地问盟主:“我每年都给你发请帖,你为什么不来?”
盟主抱着手在一边看他们打架,心里暗自为大侠加油。
听到堡主这问话,不由翻了个白眼:“我剑门早已和你们玄山堡没了往来,为何要去。更何况,我和你有仇,你忘了?”
他对师弟图谋不轨,他逼走了师弟,简直深仇大恨。
堡主听到这话,竟然一个分神,被大侠划伤一剑。
大侠也知道堡主一直在分心,更是气的要命。
他天赋奇高,自闯荡江湖以来,还没遇到过这么不把他放在心上的对上。
更何况他还要去纠缠盟主,大侠气坏了。
他本没有下狠手,这下一招一式都是十分力道。很快堡主就没空和盟主说话了,只一心一意应付面前这位娃娃脸。
盟主体内的毒素排得差不多了,他提起力气,想上去帮大侠一把。
突然有股暗香从后方袭来。
盟主全然没有设防,他僵着身体,往后倒进一个人的怀里。视野可见的范围里,皆是红衣。
右护法的头发长长地垂了下来,滑在他的脸上。
有些痒,也有点香。
08
等大侠和堡主发现盟主不见的时候,大侠慌了。盟主的马还在原地,佩剑也落在地上。
人就这么消失了,竟然有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盟主掳走了。
大侠红着眼,只想在堡主身上戳几个咕隆:“都怪你!要是他有什么事,我定要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堡主也怒了:“别闹了,赶紧找人!”
就在两人着急地寻找的时候,盟主坐在右护法的白马上,靠在右护法怀里,他大感流年不利,命中带衰。
尤其是最近出门,应该翻一翻老黄历。
不想见的人一个不落,想见的人消失无踪。
右护法用斗篷拢着他,护法本来就是话少的人。
拐了盟主过来,也不解释一句。
盟主也很安静,不想多问。
直到右护法把他抱到湖边,开始扒他衣服的时候,盟主才急了:“你你你做什么?”
这不怪钢铁直男盟主有这种反应,当年堡主的事情就给他强行地打开了男男也可以的世界大门。
右护法曾经也算得上是他初恋,现在顶着一张,就算是男人,也仍旧和他初恋有三四分相像的脸,来扒他衣服,不枉他想那么多。
右护法掀起长长的睫毛,清冷地看了他一眼。
他手指探进了盟主的衣襟中,按上了他中针的地方。
那里有几个小孔,血已经止住了,周围泛着青紫。
盟主的衣服被彻底脱了下来,松垮垮地堆在腰间。
光着身子的盟主尴尬地快要窒息了,更让他窒息的是,右护法竟然弯下腰,去添那伤处。
右护法的头发很凉,舌头很热。
针口的地方还是腰部这么敏感的地方。
盟主僵着身体,右护法埋在他的腰间,那画面任谁看都觉得太过暧昧。
盟主的腰间绷紧了,他额上出了汗:“你到底在做什么!”
右护法自他腰间抬起头,嘴唇红润,眼尾微勾。
他用无名指揉去嘴角湿润,漫不经心道:“这针是我的,毒也是我下的,怎么解毒,也该是我来。”
盟主这才得知真相,怒了:“卑鄙小人。”
右护法将脸贴进他,脸上竟然有了丝不解:“当年我中毒时,你也这么为我做过。”
盟主面无表情道:“那是当年。”
右护法皱眉:“所以你还是喜欢我幼时模样,可我不能再吃一次那种毒,太伤身了。”
盟主无奈了:“我不喜欢你,那是过去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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