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在南海市,孙厅长也算是官运亨通,可我怕这一局赌下来,你不仅输不起,还会连本带利,血本无归!”
心一抽紧,老孙感觉冷汗爬上了脊梁,喉咙噎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皇甫奕的背景他大概也知道一些,凭自己现在的根基,以卵击石啊……秘书小刘不是说皇甫奕从不在意女人的?妈的,差点坏事。
他心下有些恻然。
美人和官途,孰轻孰重,他还是拎得轻的。
他扶了扶额头,有些惋惜地怅然一笑:“奕少爷,孙某人多有得罪,你大人大量,这样,比洞赛太伤身,还是比杆赛吧,谁输了晚上谁请吃饭。”
皇甫奕放下球杆,脸上的肃杀之气消退了不少,这老东西这么不经吓,一唬就怂。不过,敢觎觑他的女人,总归得让他吃点苦头才行。
这突然转了风向,把夜阑珊搞得莫名其妙。
人都走远了,她还傻傻地杵在高尔夫伞下面,喝了一大口水瓶里的水,才想起是皇甫奕的刚才喝过的,狠狠的擦拭了一下嘴角,心下懊恼。没想到那男人以暴制暴,三两下就把人给收拾了。
极目远眺,那男人正挥杆击球,动作行水流水,倒真是长了一副好皮囊。
可惜,经常不办人事儿!
像他这种人,生来就是让人供着拜着的吧,站在哪里都是鸡里那只鹤,光芒耀眼,总得凌驾在别人头上才肯罢休!
一直打到傍晚他们才收杆,最后,皇甫奕以38杆之数赢了孙厅长。
晚饭是在俱乐部的餐厅吃的,老孙执意要请,热情得让人受不了,简直比伺候他爹还殷勤,而夜阑珊一脸的苦相,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天上的哪路神仙,非得到凡间来受这活罪不可。
只盼着时间能过得快一点,可它依然按照自己的定律慢慢转动。
“吃东西。”见夜阑珊兴味索然的样子,皇甫奕夹了一大筷子菜放她碗里。
“我不饿。”
她现在对吃的一点兴趣都没有,和这些人在一起,心里就骖得慌。
皇甫奕脸色一沉,这女人是真真不识好歹。
“皇董,来,我敬你一杯。”老孙目光复杂地扫过一直垂着头的夜阑珊:“夜小姐,你也一起,卖孙某人一个面子。”
他还有面子?
心里鄙视着,她眼角的余光瞟到皇甫奕在皱眉,很不高兴的样子,没等他发作,她就举起酒杯来,深呼吸,然后面色平静地一饮而尽。
众人一阵叫好声!
一看到某人臭着一张脸,她突然升起一丝快意。
他不乐意,她就愿意。
她很少喝酒,一杯酒下肚,顿时面红耳赤,脸上一片醉人的酡红。
老孙见状,爽朗地大笑,满意地仰起脖子,一杯茅台酒瞬间没了。
饭桌上,敬酒是必修课,接下来,又轮了几圈。
夜阑珊在某人的瞪视中又喝了几杯,都说借酒浇愁,原来还真不假,她几杯酒下肚,近日来放在心里那些堵像是开了塞似的,舒畅了许多,生活不就是这么狗血么?
一扭头,钱某人一张脸铁青,那眸光里的狼性又增添了几分,她感觉有点肝儿颤,借口上洗手间,逃也似的跑了。
貌似真喝多了,她的头越发晕了,眼也有点花!
跌跌撞撞地走出洗手间,却被同样喝得二不挂五的老孙拦住,那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赤果果的情丶欲——
?
老孙觉得自己喝得有点高了,虽然皇甫奕的威胁还在耳边,只是看着眼前的美人儿那心里他就痒痒得不行。那脸,那腿,那腰,在他眼前晃啊晃啊。
这小妖精皮肤怎么这么水嫰,不凑不去模上一把,都对不起自己这双手。
理智告诉他,不行,这是皇甫奕的女人!
可那股燥热直往脑门上冲,他明知道要坏事儿,却管不住自己了。
他晃了晃脑袋,最终欲念战胜了理智。
“小乖乖,来,让我亲一口,想死我了!”
他一把扑过去,想要抱住眼前的美人儿,吓得夜阑珊后退了一大步,拼着仅有的几分清醒,猛地再次侧身,让他扑了个空,踉跄地撞到墙上。
可一回头,他又咧着嘴笑,朝她走了过来,那老脸上挂着让人恶心的兽性,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去,隐约记得角落里是有一把清洁用的长拖布的。
这些贱男,怎么就这么贱呢?
屈辱!愤怒!让她的小宇宙再一次爆发了,眼睛里全是反抗的坚决,反手一抓,那把长拖布就握在手中,猛地奋力往眼前的臭男人脑袋上砸去——
老孙本来就脚步不稳,而夜阑珊又是拼了命的击打,他有点招架不住了,只管用手护住头脸,可夜阑珊这会脑袋晕,眼睛却贼亮,他护头,她就打脸,他护脸,她就砸头,有长兵器在手,战斗力果然是成倍的增长,心里豪气顿生。
恶狠狠地毫无章法的乱打乱砸,那拖布上还有未干的水渍,脑袋上,脸上,身上,一边打一边歇斯底里地怒骂,头脑发晕的她也不知道骂谁,反正一股脑儿把心里的愤怒都骂了出来。
“贱男人,畜生,打死你们这帮贱男人!”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还出来勾搭什么玩意儿?”
“臭不要脸的东西,你昨天晚上不是跟她吃饭吗?又作什么跑回来找我睡觉?一身让人恶心的香水味儿,恶心!恶心!”
察觉到不对劲儿的皇甫奕,匆忙跑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女人非但没有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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