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杰夫利呢?如果杰夫利知道的话,他会怎么样?是庆幸终于少了一个敌人?是松了口气说终于不会再有人来烦他?还是……他会不会,为我流下哪怕一滴眼泪?
当我的意识再次清醒时,拉斐尔已经结束了他的暴行。我躺地雪地上,看着飘飞的雪花一片片地落在我的身上,让寒冷的积雪将身体的热量一点点地带走,慢慢地感受着血液一滴滴冻结,肢体一处处坏死。只有遭遇暴行的伤处在叫嚣着疼痛,那疼痛让我意识到我还是个活人。
[啊啊,第一次在雪地里做呢,感觉还不坏,]他整理着衣服,盯着我露出笑容,[真是感谢你带给我一次如此美好的回忆,]说着,他指了指路边的照明灯,[我没有用精神屏障哦,呵,我知道你也没机会使用。所以现在,那里的监控器已经把我们的表演记录下来了哦。]
[当然,我马上就过去把记录取出来,收藏为我的美好回忆之一。不过呢,我还会找几个人与我一起分享,比如杰夫利,和那个疼爱你的哥哥吉尔伯特。]
然后他就这样离去,消失在雪花飞舞的尼纳河边。我依然躺在雪地里不能动弹,慢慢地让身体变冷,感受着血液的凝固,与伤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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