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下贴着他光裸的大腿,看他手中握起一把盈盈皓雪,捏实成一个小雪块,她有些紧张,「疾哥哥。」
炽物退了出去,一抹冻人冰凉触上,被捏成圆椎的雪块正被男人长指轻轻往里头推着,她又怕又羞的拍着他的手,「别放进去呀!」
他环着她,动作未曾停下,没一会儿手指便没入穴口,她仰高颈子,冰雪带来的酥麻窜过全身,寒意还未来得及化开,他抬高了她,戳开穴口,一寸寸侵入,将小雪椎愈往里处顶去。
冷热交错的刺激,让她睁大了眼,撑着他的手臂想往上逃开,却听见他溢出一声沙哑呻吟,「别走。」
脊骨瞬间软成一片,他终于尽根没入。
厮磨,搅动,冰雪终化为一汪春水,疼痛已然淡去,勾下他的头,吻住了他,低低说道,「才不走。」
***
天光云影,晨映雪色,冬日树桠,叶尽枝秃,林边地上生出簇簇赤红藤蔓,盘根错节,宛如雪中盛开的巨大红花,径粗逾臂的蔓条上,长满尖锐硬刺,每当有活物闯入,便会兇暴挥舞驱离,不允许任何外物接近。
却见一玄衣男子自林中缓步走来,不见赤血藤如往常动作,好似沉睡了,任男子自藤上轻踏而过。
蔓地血藤,自林边延伸至坡顶,愈至高处,生长愈密,好几处老藤拱起,互绕成了半球,形如巨人握拳,不远一处拱顶上,缺开了大口,断面新白,里头之物,已让人取去。
男子步履未停,一路往丘顶走去。
山坡林径,男子拉缰放缓马速,回首对身后人朗声道,「总算是到啦,前面便是希湖了。」
马行多日,即使不急于赶路,一路上走走停停也已过了大半个月,青年伸了伸懒腰,策马上前。清风迎面拂来,触目所即,一望无际的大湖展现眼前,斜阳映照,波光粼粼,远处山崚深郁苍苍,湖上扁舟片片,笠翁撒网,渔叟放歌,忙碌而和祥。
长年驻守北境,只曾经从简上及友人口中,得知对于这片土地的描述。商台西南处,广大群山盘桓重叠,终年云雾缭绕,遮天蔽日的森林宛如迷阵,奇花异草遍地,飞禽走兽出没,人们敬畏山中有住神,并不轻易进入深山,只在周围一带居住生活。
大山南段,幽林环绕的山坳间,有一座美丽澄净的大湖,在一百年前,因山石滑落阻隔溪流而成,随着居民渐渐增多,在湖边聚成了村落。
两人下马走至湖边,友人一股脑倒躺至草地上,毫无半点中年男子威仪,「我有和你说过,这湖为什幺叫希湖吗?」
他盘腿坐了下来,周旁湖滨长满高高低低的水草,数只水禽在其中穿梭觅食,一只白底黑点的大狗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汪一声冲进浅岸处,水花四溅,惊起无数飞鸟。
「没。」在北境,并无这样广大的水域,心念一动,抬手解开腕上束带,脱去足上靴袜。
「从前从前,有个小姑娘划船到此处,划着划着,突然家传的手镯子噗通一下,掉到湖里去了。」友人转头看了他一眼,「现在才二月,水很冷的。」
「不碍事,」鬆开衣带,解开衣襟,看那大狗犹在水中扑腾,不似狩猎,倒像是在玩耍,「然后呢。」
「也是,结冰的河都在潜了,年轻人肉厚不怕冻,」友人躺倒回去,继续往下说着,「小姑娘那一整个着急啊,可是又不知道怎幺办,只能呜呜呜哭啊哭的,从白天哭到晚上,再从晚上哭到白天。大概是湖神被吵到受不了了吧,在小姑娘嗓子哭到快哑了,她听到一个声音问她,妳为什幺在哭呢。」
叠好衣物,听着男子捏起鼻子,怪腔怪调学着女子说话,他笑着指指手臂上泛出的疙瘩,「我如果是那女孩,听到这声音恐怕会哭的更厉害。」
「不识货,我小甥女可喜欢听我说故事的。」友人扬手赶人,「水挺深,当心点。」
赤脚涉入水中,没走几步湖水便已淹至腰际,深吸口气,潜入水面下,浸湿了头脸全身后,往前游去。
时值黄昏,晚霞将湖面染为一片金红,四周寂然,只听见自己踏踏的踢水声,转身仰躺于水面上,观天空几抹彩云,飞鸟滑翔而过。
尾羽如剪,翅尖身黑,是为玄鸟,举国上下,唯独一人可使用的纹饰。
如今却臣侵君权,自宣天命,强行乱国之举。
天色渐渐暗下,夕阳仅剩最后一抹余辉,他慢慢游近至岸旁,远远便听见友人说话声。
走上湖岸,男子抬手朝他招呼,在他身旁坐着一位小女孩,女孩娇小的脸蛋上,有着与男子相似的圆圆双眼,见他走来慌忙站起,神情流露出紧张,趴在她膝旁的大狗跟着抬起头,只是朝他摇摇尾巴,是那头方才追逐水鸟的花斑狗。
弯身捡起衣衫披上,手指耙过湿漉的髮,但听友人道,「小澜,这是舅舅的同袍,要喊随叔叔。」
这个称谓让他眼角一抽,随即瞇眼微微笑了,「叫我随大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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