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叹得看着眼前的白默,只觉得下半身骤然迸出一股热流,直接把他顶到了快感的风浪尖上。
他没跟人正经的做过,更没有进入过别人的身体,所以白默体内那紧致疯狂的包裹与灼热让他彻底的失去了方向。
伸手掐住对方的腰,他随着本能向上顶送进去,没有技巧全凭力道。接连不断的几个深入冲刺,一下就把白默顶到了底。
白默“啊”的一声尖叫,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很快就随着那上下的颠簸哼哼唧唧的呻/吟起来。耿前川听着,腰上又有了劲道,抓住白默的身体用力的拉向自己的性/器,皮肉交叠的不断发出“啪啪”的碰撞声。
白默让他顶的受不住,就伸出只手撑到了他小腹上,半弓起身体想减缓这自下而上的力道。然而耿前川干的投入,偏巧一个向上顶送的动作,一下就把白默撞得失去了重心。
“别……别……你太快了!”他摇摇晃晃,觉得自己像是坐上了一条狂风中摇摆的船。快感源源不断的从交合的部位潮水似的冲刷而上,大浪滔滔的没了他的顶。
白默被/干哭了。
眼泪顺着脸颊下来,镜片上起了层薄雾。耿前川一把摘下那碍事的眼镜,勾住他线条流畅的颈脖,拉到眼前重重一吻。
白默哭哭啼啼,睫毛尖上的眼泪珠子还没滚干净,碰上耿前川的嘴唇,便像小孩儿遇到糖似的,伸出舌头舔过来。
两个人胸膛对胸膛的贴得更近,体内的性/器就被这微妙的角度变化顶得愈发深入。白默呜呜的发出呻/吟,水润的嘴唇祈求似的轻吻着已经完全掌控他的耿前川。
阴/茎夹在两具ròu_tǐ之间,已经在摩擦中完全勃/起了。
耿前川深吸口气,一下咬住白默索吻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的侵占了他炽热的口腔。
高/潮来的很快,白默没几下就被顶的射了出来,粘稠滚热的液体顺着腹肌蜿蜒而下。低头喘息的空档,埋在他身体里的耿前川也射了。
撑起身体从人身上坐起来,白默觉得自己两腿发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没法思考任何问题。酸麻的快感还未消退彻底,随着体内缓缓流出体/液的尴尬,他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下面的耿前川。
耿前川也一样气喘吁吁,健壮厚实的胸脯上下起伏着,他朝着白默露出了微笑。
“……白默。”
夜不归宿可不行
温泉旅行三天两夜,耿前川却在最后一个晚上夜不归宿了。打手机,没电,问前台,没见,总不能一间房一间房的问有没有不小心走错门的吧。
姜小白抓着手里寥寥的扑克牌,又瞟房墙上的钟——凌晨一点。涂常青从自己的牌堆里抽出一张,压住了他的红桃3。
他们在比大小,已经比了一晚上了。哈切连连的姜小白很困,但他不敢睡。涂常青像个夜行动物一样,越晚越精神。用一种审视猎物的目光牢牢的盯住姜小白,他简直要变成只久候多时的老饕。
“看什么呢你,出牌出牌!”伸手在对方的膝盖上拍了拍,他催促道。
姜小白眯着眼睛睨他一眼,掸灰尘似的弹弹自己的膝盖。
“打牌就打牌,别见缝插针的动手动脚。”嘀嘀咕咕抱怨着,姜小白相当有气势的翻出张牌打出去。
这是张红桃k。
“哎呦!对不住你的!”因为前面已经叠了几张一样大的,到这里就算他赢了。喜滋滋的往回抓着内几张纸牌,他的手被人猛的按住了。
抬头,是涂常青的爪子。抓什么似的抓住他整个手背,标准的流氓调戏良家妇女擒拿手。
“干嘛?!松手!”姜小白异常淡定,甚至有些义正言辞。
涂常青对着他一脸严肃,嘴角忽然绽出个爽朗的微笑。捏着姜小白的手左右晃了晃,他挤眉弄眼的撒娇说:“别等了,他估计是让那些‘先森,需要特俗服务嘛’的女人拐走了。”怪腔怪调的模仿起某个行业的妹子,他一下就把姜小白逗乐了。
白默下午给他打过电话,问好地址才过来,估计这会儿肯定在哪个房间里生吞活剥自家小表弟呢!春宵一夜值千金,傻子才在这里比大小。要比,也是比老二,谁比纸牌啊,了无生趣!
随手丢开剩余的牌,他抓起姜小白的手,把那几个指尖全都并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小白,咱们睡觉觉,好不好。”连续几个亲吻的动作,姜小白滚起一身鸡皮疙瘩。抬手戳住对方的脑门,他把涂常青搡开了。
“滚吧你!要睡就滚回自己房间睡去!”抽回手开始整理床上的纸牌,涂常青在边上摸着自己的嘴唇说:“小白,总这么对我,我很伤啊。”
姜小白直接没理他,扭身坐到床沿边,张罗着给自己找拖鞋穿。涂常青在后面看着他的屁股忙忙碌碌的在床边转来转去,就跟个大爷似的躺倒了。
闷声不响的拨开身上的浴袍,他实在没得玩,开始玩起自己的小老弟。姜小白找不到拖鞋,干脆赤脚踩着地板走到桌子边,把手里的扑克牌甩在上面。
白天出去玩的时候拍了点照片,光顾着吃喝玩乐根本没功夫看,一眼瞟见相机,他就记起来。打开相机一张一张的看那些高山流水的风景照,他竭力抗拒着睡意叫了声:“涂常青。”
“嗯?”
“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说。”
“你是不是,挺喜欢我的?”
“对。”
“不是,你说的喜欢,是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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