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茶杯,很认真地看着我们,而誉王爷的脸上,似乎流露出一丝不忍。
不忍?不过是我的错觉吧?我冷笑。
就在这个时候,如同被钉入木桩的撕裂剧痛袭击了我的神经——黑豹终于将yīn_jīng插入我的gāng_mén。
我几乎觉得我已经听到了肠壁被撕裂的声音。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上男人,更没有想过被男人上,而被动物上,我觉得就是再活两辈子我也不会去想,但是我不仅被上了,这第一次的经历还是一头黑豹,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它在我身体里猛烈的chōu_chā着,完全谈不上什么温柔体贴——这是当然,因为它只是一头畜牲。但想想当初我们对沈逸风做出那些事情,也和它现在这种行为差不多吧。
身体除了痛还是痛,撕裂的痛,伤口被摩擦的痛,它的爪子陷入我皮肉之间的痛……我狠狠咬住嘴唇,抑制自己软弱想要呼叫放弃的想法,我相信,这种折磨终会有一个尽头吧。
我回忆起那天晚上沈逸风投向我的眼神,我那时也如同此刻的司徒和誉王爷一样,只是冷冷的在一边看着,没有反应。
可能这就是报应。
当我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的时候,我欣慰的笑了。终于,我能晕过去摆脱这种痛苦了……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那间熟悉的牢房,几个人见我醒来,围了过来,都是一脸关切的问道:“六哥,你没事吧?”
奇怪?我昏迷了很久么?而他们怎么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那个瘦子忙道:“你昏迷了两天了。那天你昏过去之后,那个王爷就怒气冲冲的起身告辞,城主也没有再……为难我们,就又把我们关进来了。”
身上的伤口痛得厉害,尤其是后面……我知道那里裂伤,现在必然还处于感染发炎阶段,也只好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别处。揉着昏沉沉的头,我向四周瞟了瞟,发现人似乎少了几个。
瘦子接着道:“魏三和李七那天回来之后,就一直没能醒过来……他们昨天……都咽了气了,我们生怕六哥你也……”
原来这个被称为“六哥”的身体,还颇强壮,不过我想这与那动物的数量也有关系,毕竟上我的只有那么一头黑豹而已。
旁的人急忙递上一碗水来,那破碗脏水看的我微微皱眉,但此刻也不是挑剔的时候,我的确是口干舌燥,嗓子里像是点了一把火,便接了过来,一口喝下。
“他们可有说什么?”我问道,这沙哑残破的声音,听起来真是难过。
瘦子道:“没有,只是城主来看过一次,什么没做就又走了。”
如此……看来他们是把那先奸后杀的计划忘了。
我们依然过着平静的日子,不过现在大家已经恍如惊弓之鸟,只要一点风吹草动就神经兮兮,让本来就心烦意乱的我更加心烦。
第七章
那一天的到来可以说是出乎意料的,不知道为了什么,牢头那天居然亲自来请我们,说是城主逢了大喜,大赦所有囚犯,在出狱之前,先要请大家饱餐一顿。
我不想去,主要是我伤口还没有恢复,最近一直不敢太过吃喝,因为那方便时的痛苦,实在是难以形容的刻骨铭心。
我怀疑我可能就此留下痔疮的毛病也未也知。
牢头听说我不去,居然还进到狱中,道:“城主命令,所有人均应到场,不得有误。”我看着他,冷笑道:“若我不想去,我不信谁能强带我去。”之所以如此嚣张,当然是这两天从他们嘴里旁敲侧击出一些情况,原来这个六哥叫做文焱甲,之所以入狱,乃是因为他也不知因为什么仇怨,居然只身一人杀了文县知府全家,若不是畏罪潜逃到天叶城之后,被这个司徒变态以非常人的手段捉住,估计现在我应该在外面逍遥自在。
与文焱甲同在一间囚室的犯人,多是死囚,不过此人似乎手段尤为毒辣,在狱期间生生逼得一个开罪过他的马贼上吊而亡,至于是自杀或是别的原因,再无人知晓真相。
至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得罪这个虽然年龄排行第六却被他们尊称为“六哥”的文焱甲。
牢头见我不应,加上周围几个人凶神恶煞的看着他,气势顿时矮了一截,只好摸着鼻子讪讪道:“不去……不去就算了吧,城主责问下来,倒霉的也是你。”
待牢头离去,唤作华五的瘦子,道:“六哥,你真的不去?这种好事不是时时都能赶得上啊。”
我笑道:“这几日身上不是很爽利,我也懒得动弹,谁知道见了那些王爷城主,又要守什么礼数?这些乱七八糟的闹得我心烦,还是不去舒服些。”
自从那件事以后,他们对我的态度,越发恭敬了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我之后城主就没有对他们下狠手的缘故。
他们几个都乐颠颠的去了,还说要为我顺些食物回来。
这间小小的牢房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冰冷和孤寂乘机爬上了我的心房,在我闭上眼睛在角落坐下那一刻起。
我想念露娜温软性感的身体,想念老头子给我配的那套极为舒适先进的公寓,甚至干兄李文峰偶尔露一手做的很对我胃口的茄汁牛排,我也很想念。
数次睡去数次醒来,但我还是没于如预想那样,回到我生长的那个世界,如果这是一个梦,那么也未免太长太真实了点。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门口的锁链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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