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女孩子?那你还缠着我干嘛?”小眠盯着何喜问。
何喜的脸一下就红了,他急着说:“操!这有什么为什么。”
于是他的手上就又被多掐了几下。
一阵微风吹来,小眠闻到他身上有怪怪的味道,于是问道:“你身上是什么臭味啊?”
何喜紧张地扯着自己的衣服闻闻,眼睛一转说:“嘻嘻,这是酒。”
“酒?”
“拿,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陶土做的小酒瓶,递给小眠。
小眠打开小瓶子,一股浓烈的气息钻入她的鼻孔。她惊奇地看着何喜说:“这是什么?”
“酒啊!”何喜自豪地说着,“外面的世界里男人几乎都喝酒,它能让人醉,让人忘记忧愁。”
“骗人……”小眠瞪大眼睛看着小瓶子。
“我可没骗你,古人说‘一醉解千愁’,可是有书为证的!”何喜说完就后悔了。
因为小眠已经打开瓶子,饮水一般地将一大瓶酒都倒进了喉咙。
一股辛辣从嗓子眼直到胃部,然后化为一股热量,从胃部一直燃烧到头,小眠摇摇晃晃,最终将头靠在何喜身上说:“我要死了。”
何喜哭笑不得地抢过酒瓶,说:“哎,你这么性急,我还没说完呢。这个得慢慢品尝的……”
小眠红着眼问:“何喜,你这个人还不错啊。既然你可以随时离开这,你为什么还不离开这个鬼地方呢?”
“因为……”何喜的脸又红了,小眠似乎听到了他的心跳声,但那一定是错觉。
“为什么呢?”小眠还在问。
“为了你啊!”何喜的声音终于爆发出来,小眠仍醉醺醺地看着他,好像根本就没听见似的。何喜却在紧张地等待着什么。
“为什么哥哥他不这样想呢?”小眠说完垂上眼睛,将整个人倒在何喜怀里。何喜愣了愣,让她轻轻枕在自己大腿上,又拾起她跌落在草地上的酒瓶,像个没喝过酒的人一样,猛力地往喉咙眼里倒。却怎么也醉不了,他看着自己大腿上的小眠,还有什么比自己爱的人爱着别人更让人痛苦的呢?
等到第二天,小眠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屋子里。一定是何喜送她回来的,她想:何喜真是个好人。她的头疼欲裂,喉咙也像被人用刀划过一样地生疼。这或许就是“酒”的厉害吧,她像是刚刚死里逃生一样的难受。但她并没有遗忘昨夜的一切,尤其是哥哥搂着那个女人亲吻时的样子。既然忘不了,她决定用另一种方式解决:争取。
又是一个月夜,又是在白菊坡,父亲出现在那片山坡上。凛冽的杀气震动了正在幽会的小菊和那女人。小菊从欢乐中苏醒过来,他惊愕地看着远处山坡上的父亲。狂风正在他周围聚集,父亲的头发像鬼的手一样在空气中乱抓着,甚至淹没了他的脸。
小菊紧紧抓着女人的手,一刻也不敢放松。小眠则在远处冷冷地看着他们。
忽然,风奇迹般地停歇了,父亲露出了半张脸。
“杀!”从父亲嘴里吐出一个字,他的长发和衣衫便乱舞起来。一道剑气风也似的击向小菊。小菊惊诧之余急速跃起,却被脚下的剑气震得向后飞了出去。他牵着的女人也便随着他从空中跌落下来。
“杀!”父亲的第二道剑气又奔向小菊。小菊这次拔出了他的钢剑,朝那道霸气的剑气砍了过去。谁知剑气在空中转向了,像闪电一样转向小菊身旁的女人。小菊大惊着转身,回头砍出第二剑。
傅小菊的剑气虽然不如父亲刚猛,却更迅速。他抢在父亲的剑气击中女人之前,拦截住了它。两股剑气强烈地碰撞,发出金属厮磨时的尖锐响声。小眠张大嘴,堵上了耳朵,才使自己的耳膜不被震破。
小菊再次抱着女人远远地跳到远处,他手中的钢剑只剩下了半截。另外半截完全消失在刚刚的那次碰撞下。他大喘着气,头上豆大的汗水渗了出来。
风再次停了,父亲的长发也停止了乱舞,他柔和的声音传过来:“小菊……你今年多大?”
小菊紧张地回答:“十……十六岁……父亲,我……”
小眠流着泪跑到父亲面前扯住父亲的衣襟说:“父亲!你疯了!你干嘛要杀哥哥?只要赶走那女人就好了啊!”
一股巨大的力量从父亲体内向外喷发,小眠被风浪卷向远处,重重地摔在山坡上。
“我不是你们的父亲!”他疯狂地指着小菊喊,“也不是你父亲!”
在小眠的记忆里父亲从未打过她,这是第一次。她想哭得大声点,却又畏惧此刻的父亲。因此只好小声地抽泣起来,默默走到哥哥身后。
“我带你们回来,只不过因为你们是能够打败我的人……我一直在等待着那一天,你们打败我的那一天,那时我才能走出这破山谷。然而,你却带她回来了!”
“她怎么了?你认识她吗?她是谁?”小菊问。
“不要问了!”父亲大喊着说,“这一天终于来了,你刚刚挡下了我的剑,代表你已经有能力打败我了。十六年了……我受够了!我要走出这片山谷,打败我吧!天赋异禀的孩子们!”
“父亲!她是我在路边遇到的……”
“不反抗就是死!”父亲头发又乱舞了起来,傅小菊却仿佛看到父亲眼睛中有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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