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发誓不会再干那种蠢事,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中,还是——你很喜欢让男人品尝你的身体?”
“对!我就是喜欢,喜欢得要命!”萧拓然被彻底的激怒了,根本理解不了自己话中的意思,“谁叫你管我的事?高中时候这样,现在还这样?你算我什么人?实话告诉你我全是故意被他们弄上床,你……你他妈的坏我的好事!”
“我坏你的好事?”方昊缓缓重复他的话,“看来我该好好补偿你。”
抓住萧拓然上臂拉他坐起来,向后一推抵在床头板上,没有丝毫温柔的啃咬他的锁骨,手轻易的找到他腰侧的敏感带抚摸挑逗。
“你这个该死的变态……”萧拓然四肢仍无力,根本不能反抗,“卑鄙!趁人之危!”
方昊的动作热情如火,看他的眼神却冷淡带着嘲讽:“对你——我需要趁人之危吗?还说喜欢吗?”
萧拓然咬咬牙,突然狂笑起来,“我当然喜欢!你最好把我搞彻底,弄死我,不然我不会满足!你来,你来啊!”说着萧拓然自己把腿张开,他的身体克制不住颤抖,泪水也溢出眼角,却倔强的自己把身体靠向方昊。
方昊停下了侵犯的动作,眸中闪过浓重的悲伤,“然然,别哭,我不闹你了。”
“妈的谁哭了?我要你干我!你还等什么?嫌我的动作摆得不够好看?”
“拓然……”
“你给我快点,把你那根该死的东西插进来——”
清脆的一声,方昊狠狠打了萧拓然一巴掌,又把他紧紧抱住。
“拓然,拓然……我不会再做这种事,我保证。只有你,我不管怎样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你这个混蛋!变态!”萧拓然失声哭出来,突然发觉,他竟如此渴望方昊这样紧紧抱住他,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他为什么会这么依赖这个男人?
可惜他现在太混乱,没有办法细想,更没注意方昊的那句话——只有你,我不管怎样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为什么,高中的事不跟我解释?”萧拓然喝着方昊为他煮的牛奶问道。
方昊散漫的笑笑,“因为一个女人的一句话,就对我全没有半点信任,你真以为我没有一点脾气的?何况即使我解释,你是否相信还是未知之数吧。”
萧拓然逃避的低头猛灌牛奶。
夕阳映在方昊受伤的半边脸上,他的神情有些悠远,“那时我是有些反应过度了,让所有人都不敢接近你,我不想你再有危险的可能……”
“方昊,你——”萧拓然有些讶然,方昊虽然总嘴上说喜欢自己,却都是戏谑玩笑,根本没有认真的时候,可这次——
“因为你是我见过最有趣的人。”方昊突然站起身,不正经的笑了。他觉察自己说得太多,有意打断了萧拓然的话,却不着边际,“差点忘了,我跟西区的漂亮小子还有约会,他提供的消息向来有用处。”
方昊刚出门,萧拓然愤愤自语,“有趣?我——我是你的玩具吗?”
门外的方昊涩然一笑,无声的说,“或许,但没人规定玩具不能是最珍爱的东西。”
其实方昊没有去找西区的男孩,他只是步行穿过两条街,在角落的烟店里,柜台前有把破椅子,是方昊的专座。
柜台里是个年近七旬的老妪,面无表情,一包烟送到方昊面前,钱拿走。
方昊要么不抽烟,要么不把一包抽光不停下,淡淡的烟雾里,方昊对老妪低缓开口:
“很久没心惊肉跳的感觉了……幸好及时找去,其实对他最危险的人还是我吧。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没有人光顾这破旧的政府济贫烟店,老妪——靠聋哑残疾的那份救济金足够过活。
萧拓然百无聊赖换着电视频道,新闻:
“今发现一名二十七岁男子,因遭受严重xìng_nuè_dài导致精神失常,身份仍未确定,请知情人——”
这种事怎么这么多?这是什么世道。萧拓然心情不爽的转了台,迟一秒,他就会看见陈强神情呆滞的脸。
白色的身影,银发微动,猫一般的瞳孔流露出复杂的情感:
“星情,还是这样,让人上天堂还是下地狱,都在你一念间。”
(6)
寻常的一天,萧拓然八点准时起床,生物钟比劳力士金表还准,开始整理手头案卷资料。
方昊当然还在睡,萧拓然几分无聊的看着窗外出了神,那件事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一天内差点被两个男人强暴的后遗症竟是经常无意识的发呆,但从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这次萧拓然神游回魂时,方昊恰好推门出来,打着哈欠睡眼朦胧,“拓然,我饿,早饭。”
“现在已经是吃午饭的时候了”,萧拓然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方昊,“还有,你就准备穿着那条内裤逛到什么时候?”
“哦,那我脱掉好了。”方昊很顺理成章的应道。
“住手!万一有顾客上门你——”萧拓然的眼睛一瞥,门口竟真的站着一个人,他还真是乌鸦嘴,好事不准坏事准。
那人最抢眼的是一头银发,白衣相称下显得超然脱俗,眼眸闪亮仿佛要勾人魂魄。
“快去穿衣服啊!”萧拓然叫道,方昊却毫无反应,直直望着眼前的男人。
“没这个必要。”银发男子轻巧的移动步伐,越过萧拓然到方昊面前,“他的身体,我了若指掌。”
“暖暖——”方昊的声音消失在银发男子的唇齿间,他抬头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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