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这样的人也许一生的勇气只有一次。”赵希摇摇头:“何况是我的错,我不认为自己还有资格再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熙照没再说什麽,在椅子上坐下来:“怎麽没看到绯色,跑到哪里去了?”
赵希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本来还在我怀里睡觉,我发起呆来,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先回去吧。”熙照拉著赵希朝屋里走去:“这里冷,小心凉。”
他也曾经说过同样的话,这里冷,不要站在风口上,你会生病,你要听话,你很可爱,我喜欢你。
现在这些都变成了回忆。
当年赵希端给敖青的那两杯酒是加了春药的。
余光是标准的花花公子,给敖青祝寿,送的礼物也相当不正经,是一小瓶药性强烈无比的春药,他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已经用掉了。
赵希完全不知情,他不知道敖青知不知道,後来也有问过,敖青摇摇头说,那是人间不入流的东西,他还是第一次见。
也是,想来敖青那麽骄傲的人,哪能用这样的手段。
那时赵希还是那样纯洁美好的少年,是敖青在他的白纸上画上了第一笔浓重的带著情欲的彩色。
第一次,之所以难忘,是因为人的一生中虽然会经历过无数个第一次,但是那都是独一无二的,无法重复的。你会记得,并且反复的想起。
“这样你就满足了吗?”他听到熙照在他耳边说:“敖青说的真没错,贪婪又自私的人类,什麽时候都是第一想到自己,我真为他不值。要麽忘了他要麽去找他,赵希,不要再犹豫了,你不似从前,你已经没有多久的岁月可以浪费了。”
啊?已经,没有时间了吗?
晚上吃过饭,绯色小狐狸又赖在了赵希的怀里,赵希只得抱著他,一边抚摸一边在湖边的亭子里看风景。
他想起熙照白天说的话。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接受了曾经最排斥的事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承认了自己变成了不生不死的怪物,现在恢复了正常反而又难以接受。
他想起了他和敖青的第一次。
他和敖青双双喝掉了春药,他那时候还不知道什麽是春药,只觉得身体热的难受,不自觉的想要做点什麽。
他看著敖青,敖青比他清醒得多,嗔怒的看了一眼罪魁祸首,就抱著他去了自己的卧室。
在这之前,赵希真是单纯的不得了的少年,他本就生长在人人讲求含蓄美的古代,加上他从小也没有父母,也从没有过喜欢的人,所以什麽都不知道。
他後来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敖青教过他的。
敖青抱著赵希走到自己卧室里的大床上,把他放在床上,微微俯下身,跪在床边上给了他一个轻吻。
是名符其实的轻吻,蜻蜓点水般的在嘴唇上碰了一下,很快就离开了。
他看著他,金色的眸子散发出柔和的光彩,一眨不眨的情深,可惜那时的他并不懂。
“赵希,你要我吗?”
赵希不知道他在问什麽,他也不知道他怎麽了。作为一个连自慰都没有过的少年,要理解春药的感觉实在是太困难了。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慌乱的摇著头。
“不好吗?”敖青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金色的眸子里带了浓浓的失望,甚至还带了点可怜的气息。
这是赵希没见过的,不强势的敖青。他不由的被吸引住了,移不开目光。
男人金色的眸子像海底无止境的漩涡,一不小心就会被吸引进去。他忍不住顺著男人的意志点了点头,果然就见男人开心的笑了。
“我会很温柔的,不要害怕。小希。”
说著,男人又俯下身吻住了他。
和第一个吻截然不同。仿佛在确定什麽,又好像迫切想要得到什麽似的,敖青的吻又急又重的落在他的唇上,还带了些啃咬,酥麻麻的感觉在唇线上散发开来,赵希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腰,他觉得更热了。
他想要什麽,却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麽。
“忍不住了吗?”敖青笑的春暖花开,完全融化掉了那张面瘫脸:“好吧,先让你爽一次好了,小希,要好好看著学哟。”
他撩起他的长袍,拉下底裤,毫不犹豫的把他已经半硬的阳刚含进了嘴里。
敖青本是yù_wàng极淡的。龙性本淫,很多都fēng_li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他却是个例外。千百年来也不见得有yù_wàng,虽然也有宠妾,但真的也只是有而已。
不过这不代表他不知道两个男人间的情事。有熙照和余光那样的朋友,多少都会有被影响到一些。
虽然他的技术青涩,但好歹算是聪明,几番套弄下来就找到了赵希的敏感之处,听著对方明显大起来的呻吟声,他更加努力的给对方舔弄起来。
好在在他看来,对方的东西也相当可爱,从未使用过的小东西还是可爱的粉色,因为主人感受到的快感而颤颤巍巍站的笔直,顶端还隐约有白色的液体渗出来。
气氛一时间淫靡起来。
赵希即使没有经验,也有男儿的本能,在敖青卖力的伺候之下很快就找到了让自己舒服的办法,开始小小的活动腰部,在敖青嘴里chōu_chā起来。
敖青并没有生气,反而主动的配合起来,没过多久,赵希可爱的小东西就吐出来它生命中第一次的种子。赵希没有经验,敖青也没有,一个不小心,赵希就射到了敖青的嘴里,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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