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头,甚至依然保持着刚刚目空一切的姿势,眸光始终定在一个不知名的位置,连呼吸都没有更急或更缓一些,全身肌肉也一副放松的状态,根本没有一点警觉的架势。
小五皱眉。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如果手里但凡有一样利器,便足够一个发力之下废了吴匪,可吴匪却一副没有察觉、任人宰割的模样。如果吴匪是一般人,武柏不会觉得这样如何,可吴匪不是,吴匪是个做了十年保镖的人,对身边的危险和他人的靠近应该最是警觉和戒备,可是现在这人,无知无觉!
“在看什么?”小五索性走到吴匪身侧,和吴匪并排站立。
吴匪听到小五的声音后迅速转头,只是眼睛里既无疑问也无警醒,有的只是平静,在确认真的是小五后,吴匪自觉后退半步到小五的身后,然后一屈膝,直接跪了下来,标准的宠物等待主人命令时的姿势,却让小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问你在看什么?”小五掐着吴匪的下巴,将人的脸抬了起来。
“没看什么。”吴匪低垂着眸,声音很平、很淡,没有高低起伏,没有情绪波动。
武柏知道吴匪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没在看什么,他只是单纯的等着他来接他而已,但小五对于这样的回答却不知为何就是不满意。“看着我!”武柏的手劲没有放松,甚至还用力掐了掐。
吴匪听话地乖乖抬眼,眼睛直视着武柏。那眼睛里没有愤恨、没有不甘、没有喜怒,甚至玻璃珠似的干净清透,但却没有任何属于人类该有的情绪。那眼睛里,没有灵魂!
武柏呼吸蓦地一窒,一把将吴匪从地上抓了起来,“跟我走。”
吴匪被小五一阵风似的拽着暴走,因为一开始反应不及,前几步走得颇有些跌跌撞撞,等后面调整过来了,虽然不会跟不上,但走得也不轻松,只是他依然什么也没表示,由着小五一路攥着他前行。
而一向颇喜欢观察人走路的小五却直到此时刚发现,他和吴匪的步幅及迈步频率几乎完全一致,双人列队也不过就是这样了,他们在某些方面竟莫名的契合。
回到房间,小五一把将吴匪掼到了床上,然后转身去锁房门。
吴匪看着身下的床铺,一时有些茫然。这床他上过几次,第一次是因为公开表演后,大概是因为身体第一次被使用,那次他有些发低烧,小五将他带到床上睡,自己却在床边守了他一夜,直到他退烧,便又被轰了下来;再后来每次的公开表演过后,小五都会让他在床上睡一晚。只是其实小五的床也并没有多柔软,比起地板的硬度也不遑多让,只是比地上暖些罢了。
但是这次,吴匪不知道小五为什么将他推到床上?
“脱衣服。”不需他细想,武柏的命令接踵而至。
吴匪稍稍一愣,却问也不问的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开始乖乖地宽衣解带。
其实店里的,穿着通常是极其暴露的,但吴匪是个例外,为了他尽量少被店里的人围观,武柏不但给他全套的衣服穿,甚至是从头捂到脚,衣服也是宽松的式样,即便吴匪不特意绑着胸,他的胸部也不会特别显眼,至少不比那些成天露着健壮的胸大肌在店里转来转去的m显眼。
在以外,也有一些身材魁梧、皮糙肉厚的肌肉男做都有,有嗲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娘炮,也有……但吴匪在店里还是独一份,双性人!从吴匪到店里公开表演开始,说他是super的镇店之宝也不为过。第一次,小五在台上的风采被一个m给比了下去。之后的两个月,越来越多的人为看吴匪而来!只是因为吴匪始终被他压在笼子里表演,众人只能远观,而始终不得亵玩。
之前小五没有深思过,因为他的表演方式一向花哨,他做不到顾风的控场能力,便只能借助各种道具和外在形式来弥补,他曾经牵着白马、猎犬上过舞台,所以对于吴匪,他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是谨慎,经顾风一提点,他才发觉,也许他对吴匪下意识的保护,并不仅仅是因为顾着店里的利益。
在吴匪把自己扒到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小五扑了过去,一手抓捏着吴匪胸前的挺立将他摁到了并不柔软的床铺里。
吴匪微微眯眼,咽下了到口的闷哼。很疼,仅仅几下,武柏就已经在他胸口掐揉出了道道红痕,但是吴匪调整了几下呼吸,将那疼闷不吭声地忍了下来。甚至在武柏的另一只手袭向他的裤裆的时候,乖乖地张开了双腿。
吴匪不明白武柏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做出一副好像要跟他上床的姿态,通常除了公开表演,武柏是不跟他交流的,就算私下调教的时候也鲜少进入到最后xìng_ài环节,通常是在调教室用各种道具把他翻弄一通直到他shè_jīng了事,小五自己却是寡欲的很。其实也不能算寡欲,小五的所有xìng_gāo_cháo大概都留到了公开表演的舞台上。吴匪是一个月上一次台,武柏却是每周一次的固定表演!
尽管不懂,却也不需懂。吴匪没什么好奇心,小五让做什么便做什么就是了,左右他在这里也不过是一个没有思想、没有人权的珍兽而已!是的,兽,而不是人!
吴匪半阖着眼,等待小五撕下他的内裤,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
但是没有。吴匪只等来小五咬牙切齿的一声质问,“你的愤怒,你的反抗呢?”
吴匪眨眨眼,带着一丝茫然,“宠物守则……”
小五一把捂住了吴匪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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