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好。”
这个大叔真的很记仇哦。
薄川把解下的胸罩甩安靳舟眼睛上,不知道是罩杯太大还是他脸太小,这一盖上去基本上看不见他长啥模样了。
他拉下裤拉链,沾了几滴“润滑液”便匆匆挺入。
这突如一肏也没让安靳舟慌了手脚,他既没有嘤咛一声,也没有虎躯一震,只能说,老稳。
薄川边操他,低下头含住欧澄的嘴巴,心里还挺美滋滋的。沙发都开始浪了,身下的人手都不抖一下地摘下挂眼睛上的胸罩。
薄川顿时没了兴致,拔了出来,安靳舟似乎嘲弄了他一句,他有些走神,没听清。
安靳舟像抱一个撒尿的孩子那样抱着欧澄,薄川替他脱去长筒袜、内裤,那条蕾丝内裤像从jīng_yè水里打捞上来的,沉甸甸的,都是种子,更不用说欧澄白花花的屁股了。
他把女士内衣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然后去放满浴缸水,原意是想帮欧澄清洁身体的,哪知道安靳舟抱着欧澄泡起了鸳鸯浴。他不甘,也坐进浴缸,水漫金山。
欧澄从发情期中缓过来,水灵灵的杏眼瞅着薄川。薄川的心跟火花乱窜的仙女棒似的,然而一落水就焉了。
“啊……”欧澄轻吟了一声,声音雾蒙蒙的,“靳舟……别…已经、被身体吸收了……啊~”
薄川选择性耳聋,放空时视线随机,恰好落在安靳舟的脸上,他自己没意识到,对方是察觉了,见他双臂交叉搭在膝上,目光呆滞的蠢样,不免觉得好笑。
欧澄听见丈夫隐隐的笑声,有几分诧异,他看了眼薄川,有几分了然……
光被扑灭,便有了黑夜。
薄川上了三楼阳台,点燃一根烟,吐出烟圈时看见群星密布,想着明天一定会是好天气。
他出生在军事家族,但因为他是一个beta,所以他的童年总伴随着淤青和伤疤。但有朝一日,他爸把那些欺负过他的人打得落花流水,薄川偷偷地幻想。
他的父母是为了国家生死的人,他不能任性。他以为自己会一直是一个好家伙,然而某人却想方设法地试探他、折磨他,揭露出他的真面目——他是一个自私又卑鄙的懦夫。
当欧澄出现在薄川的世界时,他因为害怕被阳光灼烧而不敢接近他。
地球可以没有太阳吗?答案可想而知。
薄川就是绕着欧澄的小地球,不停地公转啊自转啊。他身上的伤痕变得越来越多,然后越来越少。
太阳走了,地球认识了其他星球,但他们都不是太阳。再之后,消失七年的太阳再次升起,薄川这颗干涸的大地球又重新运转。
他原想等欧澄发情期结束,问他愿不愿意和他过一辈子……
他从未因为自己是beta而自卑过,是beta又如何,无法标记o又能怎么样,但他却没能守住欧澄。
他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住在这个宅子里,当他直面欧澄与安靳舟的xìng_ài时,他的心态崩了。安靳舟是故意的,他成功了。
他无法感知信息素,欧澄的痛与乐他都无法感受,那是属于ao的狂欢。但他能让安靳舟不痛快,他强上了他,却并没有因此得到快感。
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安靳舟……
安靳舟!
薄川将烟深深地吸入肺里,冷静得异乎寻常。
既然阿澄被安靳舟标记的事已经无法改变,那么就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标记”安靳舟。
烟灰在夜里散尽,远方浮现一丝光线,是幻,是灭。
“你想做什么?qiáng_jiān?监禁?呵,年轻真好,可以不用脑袋行事。”
第2
他的双眼被蒙住,双手被反剪,他赤裸的身体被粗糙的麻绳捆绑,某人的捆技还是匪夷所思的差劲。他坐在木椅上,双腿敞开躬屈,只有脚跟点在椅子边沿。
普通人被迫裸露生殖器会感到羞耻,但安靳舟不会,他认为羞耻是属于弱者的。不过,这样的坐姿很累。
他嘴里塞着镂空口球,无法吞咽,胸上挂着干涸的唾液,还有新鲜的不断垂落。
门开了。
香甜的果味仿佛从森林深处飘来,汁水横溢齿间。
他曾经沉迷于酒精与性,操天日地,后来开始训练自控力,却被谣言传成安不举。
但此时,o的气息离他愈近,他便愈向发狂的边缘靠拢,他立即明白自己是被下药了。
他的信息素四处乱窜,欧澄跌在他身上,在他颈部吐出馥郁的香气。体内的激素早已蓬勃盈天,渴望掠夺身前的o。
他尚且还有一丝神志,听见摄影机发出的对焦声后推测出薄川站在他十点钟的方向。大可不必这般麻烦,因为每个房间都装有一个及以上的摄像头。
他不明白薄川的意图,不过他对这个beta向来很慷慨。
“阿澄你摸摸这里,”薄川的声音响起,“很软吧?”
安靳舟感觉到细腻的指腹碰了碰他的gāng_mén,有些警觉,便听薄川说,“不想试试吗?”
“不!”欧澄立即拒绝,那样太过荒唐了,l呢?而且那么小、那么干涩,连指甲盖都抠不进去……
安靳舟想要说话,然而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单音节,唾液不断地分泌而出。他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恐慌,他想不会有会容许自己被o……
“阿澄,快做决定吧。你瞧他,急不可耐了……”薄川催促道,并循循善诱,“你只需按住他的双腿,这很简单吧,对,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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