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说什么呢,方叔,殿下他不是这个意思。”连屈然也听出风春莫话里的含义,可是方储信偏偏这样误解,或者是故意误解一般,原来他也是风阳的人,这个皇帝陛下,果然不同凡响。
☆、相逢竟是路人
只是, 这样一个皇帝, 这样一个父亲,为什么对待自己子女的态度截然不同呢,对于这个外人看来最忤逆的孩子,他总是格外开恩。
而对于风北墨, 他就能眼睁睁看他走上歧途,连拉一把都显得那样奢侈,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步步走向深渊, 自取灭亡。
另一方面, 大方的将自己的女儿送到南国,嫁与彼时还是太子的夜月笙为太子妃,不顾她即将陷入南国的夺位之争。
可是, 对于风春莫, 他又是步步经营, 巧心设计,唯恐他无法顺利继承皇位,当真一个严父慈父, 好皇帝。
北朝这几日雨纷纷多了起来,小雨夹杂着微风, 吹落满地残花, 竟莫名带着些许清冷之意, 五月的天,大抵便是这样了。
朝廷上减轻了赋税,对于战乱后的百姓来讲, 这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民间都把这份功劳记到了太子身上,认为是天降福瑞,自从风春莫被封为太子,接二连三的好事情发生。
比如减税,比如城内安定,比如突然增开的十几家学堂,还有布施粥米的铺子,就连城内的生意,大多都跟着好转起来。
其实这都是一连串的相关反应,税收少了,百姓自然有多余的钱去买卖生意,有了布施粥米的铺子,流离失所的人便少之又少,偷抢杀人的事情也会随之消失,开设了学堂,更多的人去识字习礼,南城岂能不太平。
风春莫以自己八大庭院的势力作为保障,这几年的盈利全都拿出来填充国库,以作缓解,这才为减税打好基础,要不然,没有哪个皇帝敢轻而易举提出减税这一政举,每朝每代,都在哭穷,国库空虚,不是一两天的事。
冬青刚喂完肉肉,就被它突然的一抔白屎恶心到了,“你可真会挑时候,为什么你一直对子夏那么好,她在的时候从来不拉,我一过来你就这么不见外,难道连你也知道看人下菜碟,也喜欢看漂亮女子呀。”
“好了,别跟它一般见识了,它一只鸟,如何懂得那么多,只不过每次都被你赶巧罢了,快去洗洗手,我来收拾。”子夏轻轻推开冬青,将肉肉从笼子里拿了出来,又将里面的脏东西提到院外,小心翼翼的清理起来。
宫南枝盯着桌上的肉肉,那家伙像得了赦令一样,高兴的在桌上蹦来蹦去,还饶有兴趣的啄了啄一旁的笔墨纸砚,可不正好糊了一嘴的墨汁,又兀自甩来甩去,弄的桌上一片狼藉。
心内不觉得更加烦躁,外面的小雨淅沥了一整天,地面上存了指尖厚的雨水,夹杂着泥土的气息,以往自己最爱雨天,有了小莫三之后,怎的这脾气秉性都改了,唯独盼着赶紧出太阳,晒晒身上的霉气。
靠着软枕不知不觉中迷糊起来,朦朦胧胧听到外面有人在私语。
“殿下已经好几日没回府中了,听说一直在太子府。”
“小点声,别让姑娘听见了。”
“恩,知道了,姐姐,难道那太子妃如此倾国倾城吗,竟叫咱们殿下如此神魂颠倒,我还从没见过殿下为了谁伤过姑娘的心呢。”
“谁知道呢,姑娘脾气也是倔,殿下不回府,她竟然也憋着不去问,不去找,全凭殿下自己,世间寻常男子都没几个能做到,更何况是太子殿下了,身边本就不缺莺莺燕燕,姑娘自己心大,保不准就有那见缝插针的。”
“难道这几日殿下一直都跟太子妃在一起?”
宫南枝心中一惊,却仍然闭眼假寐,继续听着,虽然面上看不出变化,胸口却压不住的疼起来,就像一条被扔到泥里的鱼,渴望那残存的一点点水,欲罢不能,难忍的窒息感袭来,嗓子干裂到巨疼,她咽了口唾沫,强忍着没睁开眼睛。
“都让你小点声,这样一惊一乍的,作死呀。”另外那人貌似戳了那尖叫的女子一下,只听见低声的冷吸一口气。
“他们二人的婚期将近,殿下自然在太子府忙着相关事宜,总不能怠慢了郡主,再说,殿下自小在将军府长大,情分更是不一般,于情于理,这场婚礼,风皇都不会让它逊色任何一人。甚至说是举国轰动。”
“比当年风桐公主出嫁还要风光吗?”
“那是自然,风桐公主是以公主之礼嫁到南国,陪嫁声势浩大,可是,咱们殿下是未来一国之君,此番行礼,势必要有当年风皇迎娶皇后一般,举国欢腾。”
“哎呀,姐姐,我忘了有笋干在晒着,这几天下了这么多雨,估计全坏掉了。”
“你啊,好不容易得点吃食,都被你祸害了,真是暴殄天物。”带有一丝放纵的意味,两人说笑着离开了。
原来如此,这才是他不肯回府的原因吧,因为要迎娶别的女子,而这个女子,恰好是他不能拒绝的人,是莫将军的女儿,除了莫雨,莫将军竟然还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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