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拒绝包扎:“这次不一样,我有感觉。”
“呵。”马军长抬着眼皮撩了一眼,把她抓过去抱在怀里,灼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际滑动:“你现在是感情冲昏了理智,即使我给人,金三角那么大,你去哪里找?”
“大概的方向我还是有数的。”
马友良忽而有些动情,细密的吻她的唇角,只在外侧亲没有伸出舌头,两腿中间的东西不争气的硬了起来,卡在佳僖的臀缝里难忍的磨蹭。
“我不答应。”
他掐起佳僖的俏丽的下巴,看她含着冰冷的热泪:“你一个女人,去了也是送死,不能去。”
“不给拉到!”
佳僖愤怒的跳下地,她用指尖指着马友良的鼻尖:“以后别想碰我!”
第二日,副官匆匆的从外进来,手上的咖啡泼了大半,马友良正在梳头发,一头浓密的黑发斜分,两侧刮成短茬,他从镜子里呵斥副官:“干什么?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副官低语两句:“曹小姐不知道在干嘛,一个人站在大太阳下面动都不动。”
马友良端着咖啡走到阳台边,端端正正的站好,刚要饮一口,瞅到外面的情景,差点被咖啡烫出个水泡。他气急败坏的把咖啡塞给副官,来不及换鞋子,一路啪嗒啪嗒的快步下楼,问副官:“她这样站多久了?”
副官抬手看手表:“太阳出来就在那儿了,应该有三四个小时了。”
佳僖起先还只是觉得热,普通的热,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顶头太阳离得越来越近,那种热就很可怕的,qun6.35④8o整理周身火辣辣的痛,皮先是干,似乎都快卷起来,随之而来的是源源不断的汗水,从头到脚的跟喷泉一样流出来。她被烤的流汗流油,心率失常的狂跳,跟一只烤鸭架在几百度高温的炉子来没区别,然而两条腿钉到地上动也不动。
有人愤怒的立到身边:“这种晒,你以为晒不死人?”
脚边的泥土来倒插着一把长刀,佳僖还能控制的手臂去拔了刀,把人隔开:“你多虑了,我只是要把自己晒黑。”
湄公河里的人向来排外,单是肤色就能引起警惕和袭击。
她指了指地上超大号的水壶:“我还有水。”
她立成了一根竹竿,背脊是直的,脖颈也是直的,就连那双眼,也是一种空濛的直,谁也不看,谁也不听,就这么一连晒了三天,热辣的皮晒伤后开始红肿蜕皮,跟蛇一样,从头蜕到脚,就这么变成了黑鬼,完全抛去了女性的肤色美。
到了程老板离开的第七天,佳僖架起床板,把程老板藏在里面的金条拿出三分之一装进皮箱,上身一件迷彩衬衫,外面套着黑色的紧身衣,下身配马裤和长靴,端坐在黑市的角落,欲要重金收买八名恶徒。
她需要勇气和精神,这些东西不来自于脆弱易碎的ròu_tǐ,而是来强烈的信念。
佳僖不怕恶徒,因她也可以因为一个人,去做那恶徒。
番外2 就这么搞
一条人命值多少钱,这个不需要多问,人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
黑市里什么都有,什么人都有,一位凶神恶煞的壮汉穿着一条粗麻料的裤子,上半身的肌肉挤着小背心,他往油腻腻的木桌前一坐,盯了盯佳僖的脸,又去看桌面上的皮箱。
“去哪里,多少钱走一趟?”
佳僖用方言说了个地名,这人起身就要走,佳僖喊他过来,将箱子拉开一条细缝,金光略微一闪,男人再次坐下,三言两语定好了时间地点和价格。此人立马走,不到半个小时,又领了两个人过来,一个是他的妻弟,一个是他的好兄弟。这位好兄弟看着正常,就因为太正常了,佳僖摇头不要。
黑汉子把他老实巴交的兄弟往前一推:“他打架不在行,但是很熟地形,要他,不亏!”
佳僖让人上前,两人交头接耳的一番,她定下此人。
第七天就找到这么三个人,佳僖让他们务必三缄其口,第八天,从早到晚,陆陆续续勉强的要了四个人,临近九点钟的光景,还有最后一个名额,来了个尖嘴猴腮之人,单眼皮豁嘴唇,他抱着双臂吊儿郎当的往椅子上一坐:“我都看了一天了,你看我怎么样?”
佳僖果然认真看他,面相不好,但是肌肉结实,虎口大开,指腹掌心上全是厚茧。
佳僖问他,敢拼命吗?那人怪模怪样的嗤笑一声:“只有钱够,有什么不敢的!”
他反过来问她:“你一个女人,这怎么搞?”
佳僖从后腰抽了手枪,往桌上一放:“就这么搞。”
她不能再等,于是脑袋深深的一点,让他去其余七人哪里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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