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订了房间的,要双间大整套的。你应该住得惯。”老赖不慢不紧地说,说完,呷一口茶。
“你放心,你要的房间,早就安排好了。某某某大老板的行李也都放到房间去了。我办事,你放心。我早就按你说的,预留下了这两间总统套间。哪,现在安排,跳舞,还是回房间休息啊。”
蕊蕊一边说,一边双手端着茶壶,起身给大家斟茶了。
“老乡。”老赖用家乡话刚说了老乡两个字,蕊蕊就马上扯了老赖的耳朵,说国语,说国语。”
罗锐和小妃都笑了起来。
“好好,我说国语。我们说国语,其实,好含水的,也是标准的岭南普通话发音的。”老赖说完,转身向着罗锐说:
“老乡呀,我们不是还没有醉吗,我看,我们喝点正宗的进口红酒怎样?”老赖说完,等着罗锐回答。
“我都说了,我来到这里,就是听你的,就得了,你说,我就做,舍命陪君子嘛。”罗锐说。他,他只能顺着程序走下去。
“那就好,蕊蕊,整好灯光,上红酒,还有小吃。这些都准备好了吧。”老赖吩咐蕊蕊说。
“好的,一切早就准备好了。”蕊蕊说。
蕊蕊说完,起身开亮了沙发傍的两盏造型高雅的罩着古典灯罩的落地台灯。
真是的,这两盏落地台灯一打开,这里又转变成了另一种格调、另一处情景来了。
只见,从这两盏落地台灯里散发出的那淡淡柔柔的暧色调光彩,给这沙发、茶几、地毯,及附近周围披上了一层嫩黄色彩。在这灯光映照下,这里就变成了一个浓浓的西式酒吧,浪漫情调正在弥漫着。
音乐在继续着,那萨克斯管还在独奏着,声音依然那样煽情、那样迷漫。
这个带着浓浓西式情调的酒吧,伴着这飘然的音乐,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就是一个夜深人静、浪漫之极的千金良宵呀。
小妃见蕊蕊行动了,她也跟着蕊蕊一起,出手帮忙。
两人走到壁橱里,拿出了奶酪,巧克力,手撕鱿鱼,夹心饼干,还有烤鸡翅膀、鸡腿,水果。
老赖还特别为罗锐准备了一碟地道的家乡菜,正宗陆川乌石白切猪脚。这是罗锐最喜欢吃的。在家里,罗锐每餐必吃三两件,方过瘾。
罗锐,看着这一碟家乡菜,自然感谢老赖的一片盛情厚意,如此用心。
但罗锐,他转而却想:这个老赖就就独喜欢吃这一道菜呢?不简单。
罗锐稍再往深处一点想想,罗锐却被吓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的点点滴滴,勿勿物物,人家都了如指掌,一一掌控着。这事,或好抑或坏呢。
罗锐纳闷极了:这个某某某办,就如此利害。对的情况掌握得如此精细。或许,老赖早就将当作一个,将研究、解剖得:五脏六腑,几根肋骨,都一清二楚了。
罗锐想到这,要更为戒备留神点,应对才是了。
这时,这两个勤快,手脚麻利的美女,很快就把这些小吃,一一摆好了。
蕊蕊还把可乐、雪碧都一起拿,放在了茶几上,然后入座。
所有这些,都是事先按老赖点的菜谱食品单,早早安排准备好了的。
这时,小妃,将四个高脚大玻璃杯一一摆好,刚才开的红酒没喝到多少,小妃只须把木塞子拔出来,就可以倒酒了,不用费力开酒塞。
小妃给每个玻璃杯倒了三分一红酒,放到各人面前。
一切都安排准备好了,就等老赖吹哨开台了。
老赖看看大家都入座了,酒水、食物也都摆齐备了,就说:
“我们老家有一句老话:溜闻天光嘅。意思是说,现在离天亮还远着呢,我们可以尽情地玩,玩个通宵达旦也妨。你说,老乡,对不对?”老赖与罗锐对视着,问罗锐。罗锐想想,就说:
“古时,前人尚有:洗盏更酌,秉烛夜游,兴致勃勃,不知东方之既白。今日此时,我与你,虽然仅相识不足半日,但已是老乡加知己,是知己者,千杯尚少,不醉不为知己。何况,你我,还要再加上老乡这一层关系呢,正象你所说,老乡见老乡,不醉睡不香。自然,我和你,理应就要玩得开心,这是最紧要的事。要玩,就要玩得开心尽兴;要饮,就要饮得一醉方休。不过,话又说,只是这样一来,是否有劳老乡你辛苦相陪,不得休息,真是不好意思,实在过意不去啊!”罗锐说着,也向老赖作揖,表示感谢。
“这个,你尽管放心。我的本职工作就是接待的,就是要把你接待好,让你吃好,让你玩好。同时,老乡,我也是在工作,在完成一项任务,就是在培训着你的基本功,普及扫盲呀,让你见识见识,开开眼界!”老赖非常亲热地靠近罗锐身边,用家乡话在罗锐耳边小声地说着。
“这个开场白,说那么久。我们想拿吃啦。”小妃笑着说。
“好,老乡就是老乡,知己就是知己。来,老乡。来,知己。还有,两位美女,来,大家高兴,一起,干了这一杯。”老赖正式开台了,说着开场白。
老赖,他一边说,一边举起红酒杯,和三位一一碰杯,便带头一饮而尽。
老赖酒一落肚,话就又起来了,他对两位美女说:
“我们两个饮酒饮到天亮,你们陪不陪呀?”
“哪,你先问问她,你的蕊蕊呀,她愿不愿意啊?”小妃说。
“我肯定愿意啊,这有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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