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平平凡凡地过吧。
聂安带着沈青山两母女去见他双亲,聂万峰可是很欣慰的,当年追不到的小师妹,现在自己的儿子追小师妹的女儿,怎叫他不快乐,也和沈青山聊了许多,沈青山失了林云,面对现在的大师兄,想起以前的冲动,不禁将情绪压下,与大师兄举杯畅饮。沈青花也不阻止,她想自己的娘定是想好好忘记,让她去吧。
一山昏迷了几个月一直不肯醒来。郡王已到了分娩之日,她捉着国师苍老的手:国师,要是本王有什么不测,请你好好抚养新王长大成人。答应本王。国师老横纵泪:郡王,不要想这些,安心分娩,我们一直守着您!郡王似是生无可恋:本王可能要去找她了。国师只是一直喊着:郡王!请您多想想孩子!或许郡夫还在某个地方等着郡王啊!郡王!郡王不要轻易放弃啊!其实……话还没说完便被接生婆拉了出去。
直到一声响亮的“哇哇大叫”,大家手忙脚乱地说:生了生了!郡王见孩子出来了,虚弱地看了一眼,那接生婆喜出望外地对郡王说:恭喜郡王!是个王子!郡王虚弱地说了一句:如此,甚好。便昏过去了。接生婆才想起郡王分娩的时候出血过多,随即叫婢女快通知国师!
国师看着那个满身血污的婴儿,也没心思理会,赶紧给昏睡的郡王把脉,终是无法,把最后一颗招魂丹塞进郡王口中,然后叫人清洁好现场,王子则交给信任的奶妈去暂时照顾了。国师一直守在郡王身侧,来回踱步,要是自己的师傅在就好了,他现在根本出手无策。黑夜来得特别快,突然出现的黑影吓了国师一跳!而看清这个黑影的容貌之后,更加震惊,不可思议道:郡夫?
来人正是危密雪。她和长生闻到大量鲜血的味道,可还是忍住了。只见危密雪坐在郡王的床沿,轻抚郡王乌黑柔顺的秀发,淡淡一句:救她也不难。国师一见这人,虽然和郡夫极像,可是她那黑长的指甲,看着生生让人惧怕,而且透过月色看她脸庞,那脸白得像鬼一般!难道是传说中的吸血鬼?
国师可是没见过真正的吸血鬼,而且吸血鬼总是行踪诡秘。看着面前的危密雪,确实存在恐慌啊。人类在面对这些超自然的物种,犹如蝼蚁。不过他想自己一老头子,吸血鬼也不会喜欢,而她刚才说有办法,难道!她打算吸郡王!?国师义无反顾地扑在郡王身上:你!你!你别乱来!
危密雪笑得诡异: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一下,要是你还不答应,就静静地看着她死掉吧。随即消失于黑夜中。国师看着帐幔的风吹得格外醒目,不禁对刚才那一幕心有余悸。
三天。国师喃喃道。郡王,我该怎么办?难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国师的白发一夜之间长了不少,人也憔悴,他不愿意离开郡王,他怕他一离开,郡王醒了没人照顾,也怕那晚那个吸血鬼,国师硬硬熬了三天。
三天之期已到,危密雪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郡王的寝室,当时躺在床上的是另一个人,她的女儿,而现在躺在床上的却是她女儿的爱人,她觉得有点嘲讽。问到:怎么样?国师想了很久,挣扎了很久:谢谢你的好意,我想遵循我王的意愿,让她好好离开。危密雪听后不禁一笑,又一次离开这宫殿。她想起长生说过:并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变成像我们这样的怪物。
是的,我们总是为了不失去,才一再勉强别人的意愿,实则应该尊重吧。
☆、镜花的失礼
一山仿佛睡了很久很久,脑中不断出现的片段,让她感动,让她懊恼,让她快乐,也让她悲伤。可还是有些零星不全。仿佛最重要的却未能忆起。她沉迷在记忆的深渊之中,渴望能完整地忆起。可不知是谁老是在喊她,感觉面上像沾上雨滴一般,还感受到干沽的口中竟然有点点咸味,缓缓睁开眼才发现两位双眼红肿的女子终是停止了哭泣。
司徒渺渺早回大漠参加郡王夏侯雨的丧礼。而国师把郡王葬在落日沙丘的最高处,也让当地居民为郡王守丧。沈百均和骆仲芬也参加了丧礼,以示尊重。毕竟一个王的陨落,实属可惜。也趁此机会加强了邻近国家的友好关系。
一山醒来后,看到身边围了一大堆人。她本打算冒险一次,让自己记起那些记忆,只是醒来后,头更痛了。一想事情就痛。她也就没有再勉强自己。两美见一山醒了,又止不住哭声:你醒来就好!
镜花却毫不犹疑地甩了一山一巴掌:你能不能成熟点?每次都要那么多人担心你!啊!你是白痴吗?水月按住镜花,难得见到镜花发飙,怕她用力过度:姐姐,姐姐,冷静!镜花被水月拉住,一声不吭离开了,水月也跟上去。镜花为一山真是操碎了心,白灵芝又不在,一山身边的人总是宠着她,有时候她实在看不过去,真是身兼母职。
只见骆梦溪去找着药油,见那火辣辣的五指印,她一直都不舍得打一山,像镜花那样打她,心疼的还是两美。沈佳蓉却在一边问着:饿吗?一山随即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大家关心,只是,让我静静吧。说完卧床扭头不看任何人了。
一山……沈佳蓉还是喊着一山,她想安慰一山,却被小美拉了出去,连骆梦溪也是。一山窝在被窝里,忽然痛哭起来。她想起镜花说的那番话。
水月跟了她姐姐多年,从未见过她姐姐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对她也就做做样子,真的下手狠不下心的。想必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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