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平回来以后,天真妹纸就被莫名奇妙的送到了红府,还被张启山勒令不准回家,天真妹纸感觉张启山这货,简直是莫名奇妙,什么意思嘛,刚刚在车上还柔情似水,到了红府就冷若冰霜。前后差距也太大了吧。
天真妹纸本想说,被寄养在红府他也可以靠自己的本事走出去,结果二月红居然死盯着她,天真妹纸打得过家丁,但是还没跟二月红打过,也不知道谁输谁赢。
可是他们一群人什么也不说的关着她不让她走,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天真妹纸很不喜欢这种故弄玄虚的感觉,于是,她趁一天夜里,偷偷的溜了。
夜里的长沙,不如白日的繁华与喧闹,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天真妹纸出了红府,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漫无目的的晃荡在长沙街头,天真妹纸决定还是先安慰好自己的胃再说,晚上为了计划逃出红府,连饭都没吃。好饿啊!
长沙的小吃街上,所有的店几乎都打烊了,但她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好吃好喝,热闹非凡,而且晚上不关门。
确定了目标的天真妹纸,加快了步伐,直奔长沙最大的“妓院”——不夜城。
说起这不夜城,怕是三天三夜也讲不完,里面不仅可以看到美女,还能见到全国各地的歌姬舞姬,里面融汇了全国各个民族的特色,既奔放,又柔婉。可谓是多少男人心中的温柔乡啊。
可是不夜城之所以名动长沙,就是因为它可不仅仅是一所娱乐场所,更是一所情报集结站,你想要的情报,只要你给钱,它就一定会完整的双手奉上。而且它不归政府管辖,看上去没有势力,却任何人动它不得,因为有时候连政府都要依靠它得来信息。
天真妹纸来长沙这么久,都没来过这种地方,一直都很可惜,今天有缘能进,也是难的啊。
找了一个包厢,点了些小菜和好酒,天真妹纸享受的以一个葛优瘫的姿势倒在了真皮沙发上,“真是舒服。”
天真妹纸到底还是个纯洁的姑娘,吃完饭付了钱,就出了店门,也许是酒喝多了点,天真妹纸的头脑有点晕乎。远处一个黑影闪过,天真妹纸下意识的忽略了,紧接着,天真妹纸后颈一疼,便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天真妹纸揉了揉疼痛的后颈,看向四周的环境,豪华梨木雕花大床,现代化的摆放设施,无一不说明着天真妹纸正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要等很久呢。”一个熟悉又久违的声音传来,天真努力的揉了揉因不胜酒力而难以张开的双眼,“居然敢在这么晚一个人出去喝酒,胆儿肥了,要不是我,你早被一群好色之徒给带走了。”
熟悉的强调再次在天真妹纸耳畔响起,天真妹纸头一抬,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把玩着她的金制多用钢笔的男人。
突然,天真妹纸眼眶一红,她有多么期待这个男人的到来,她已经不知道在梦里梦到了多少次的男人,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是真的吗?她几乎不敢相信。
男人转过身来,露出了精致的正脸,“嗯怎么了不相信”
天真妹纸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如决堤般的滑落,天真妹纸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扑到了男人怀里,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呜呜呜呜呜呜,吴邪,吴邪,吴邪,吴邪……”
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一直念叨着男人的名字,男人同样回搂住天真妹纸纤细的腰肢,安稳道:“我来了。”
短短三个字,却仿佛有什么魔力似的,天真妹纸的哭声渐渐止了下来,吴邪直接抱着天真妹纸去了洗浴室,单手洗了把毛巾,帮天真妹纸把脸洗干净:“都多大了,还哭鼻子,羞不羞。”
天真妹纸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吴邪的身上,双腿娴熟的勾住了吴邪的腰,把下巴搁在吴邪肩上,默默撒娇:“只要你在,我永远也长不大。”
吴邪一声轻笑,明显很满意这个回答:“就你这样,难不成以后带着我嫁出去呀?”
天真妹纸回答:“要是他不要你,我就不嫁。”
吴邪打趣道:“他,他是谁”
天真妹纸难得羞涩:“唔,就是,就是张家的张启山,他现在是长沙布防官,很厉害的。”
看来天真妹纸也逃脱不了向家长介绍对象的自古难题啊。似乎是怕吴邪不同意似的,天真妹纸极力的夸张启山的好处。
吴邪挑了挑眉:“天真啊,我又没有教过你一句话”
天真妹纸弱弱的蹭了蹭吴邪的脖颈:“什么话”
吴邪托了托天真妹纸的pp,“欲盖弥彰,你越说张启山好,就说明你越在乎他,不是吗?”
天真妹纸脸红的把整张脸都埋入了吴邪的颈项之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吴邪轻笑一声:“我还不了解你,真是天真啊!走吧,我被你爸送来这里还没几天,你带我出门逛逛。”
天真妹纸听到这话,秒变导游小能手:“好,今天我就带你在我吴大爷的地盘里溜溜。”
吴邪宠溺的揉了揉天真妹纸的头,低叹一声:“哎!女大不中留啊!”
而兴奋的天真妹纸并没有听到,而她也不知道张启山关她在红府的真正原因,所以,她因此付出了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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