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设计豪华些;右侧却是一排的绿色麻将桌,显然主人是一位麻将狂人。
陆长安往左侧让付晚晚和黄桃,黄桃的视线却一直被麻将桌吸引,小声问付晚晚:“陆先生常在这儿搓麻将?”
付晚晚看都没往那边看,回她:“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来。”
合着他们不但分居,还互不打扰啊。黄桃想。
“我爱看别人打,自己却是不玩的。”陆长安自己先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了,整个人都柔软而放松地陷进去,他示意付晚晚和黄桃坐下,接着说,“如果黄小姐想玩,随时欢迎到我这里玩。”
“不了不了。你们玩得大,我可不敢乱掺和。”黄桃拉着付晚晚坐在陆长安旁边的长条沙发上,依付晚晚的意思,还要坐得更远些。
陆长安的客厅本就大,她再坐远,说话估计都要靠喊了,黄桃把付晚晚拉着,硬是坐到自己旁边。
黄桃连着赶了一天的通告,身体很累,一坐下就把双腿都放到沙发上自行半倚半躺,不太注意姿势——因为她发现,陆长安几乎都不看自己,就不用管理仪态了。付晚晚是好朋友,当着她的面更没什么可装的。她说:“你们谈啊,我困得不行,先睡一觉,不用管我,谈完叫醒我就好了。”
“要不要给黄小姐开个房间?还是叫她睡我客房?”陆长安问付晚晚。
黄桃发现,这夫妻俩,语气都是一模一样的,她连忙说:“不用不用,我在这陪着晚晚,你们谈,不用管我。”
陆长安眼皮一落再一张,已经清楚,是付晚晚不愿和自己单独相处,才叫黄桃来陪着她的。他摸了摸下巴,想,我既不很老,也不丑,她为什么非要距我千里之外呢?
殊不知这动作看在付晚晚眼里,便是他又有了坏心思,付晚晚很直白地说:“陆长安,你要打谁注意都可以,黄桃不行。”
陆长安人在沙发中坐,飞来一口大锅,他咂咂嘴,道:“我在你心中,就是这么个形象?陆淫.魔?嗯?”
说完,他自己倒笑了。陆长安本就天生带笑,此时一笑起来,表情爽朗,意态fēng_liú。
付晚晚见他笑得坦荡,不似作假,便垂着眼说:“你不打她注意就行。——反正你也没什么形象。”
她低眉顺眼的坐在那里,双手很自然地交握垂于腿上,不做作,也不放松,很有一种贞静的美感。
陆长安看了她两眼,便移开眼睛,不再看了。他从茶几上的雪茄盒里抽出一支雪茄,不点,单就用手把玩,不时放在鼻下吸吸它的味道。
他说:“你是不是又看那些八卦新闻了?那都是乱写的,他们还写我和黄小姐在秘密恋爱。你倒是说说,我在和谁秘密恋爱?”
付晚晚把脸撇到一边:“我没那么无聊。你爱和谁恋爱就和谁恋爱,犯不着和我说。”
“不和你说,我和谁说去,陆太太?”
陆长安见付晚晚似乎真有点对他的八卦吃味,心里倒不生气,只是有点甜滋滋美滋滋。毕竟付晚晚肯为他吃醋,那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付晚晚见他追着这个问题不肯放,心里有点烦,转过头看着他,说:“不说这个了。”
“好好,不说就不说。不过陆太太,你家陆先生的房间,可是连一双女士拖鞋都没有。要是真有那些八卦上说的情人,难道我要让她们光着脚进来吗?那实在太不绅士了。”陆长安笑道。
付晚晚眼睛转了转,想,你的酒店那么多,就算藏娇,也不一定藏在这家。
她不说话,只是慢慢抬脚,把自己脚上那双黑黑大大,不合甚脚的拖鞋亮给陆长安看。
然后眨着眼睛看着他,意思是,她们也可以穿男士拖鞋进来呀。
她的眼睛里好像有星星。
陆长安被付晚晚逗笑了,他一边笑,一边说:“那陆太太要不要检查一下?”
付晚晚收回脚回去放好,熄了眼里的光芒。说:“我才不要。”
陆长安觉得,在付晚晚这,他就是一个常年在外偷吃,偶尔回家看正房的,心里有鬼的老公。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付晚晚对他误解这么深。而且,他哪里是不想回家,分明是结婚时付晚晚定下的规矩:在她不想的时候,绝不碰她。
他陆长安比付晚晚空长了十岁,定力却是不如她好。让他日日守着自己的心上人,什么都不能做,他做不到;可真要违背她的意愿做些什么,他更是不愿。
于是,只好这样,付晚晚在陆宅做陆太太,陆长安在盛世酒店开了个房,独自居住,一住就是三年。
只有实在想她发狂的时候,陆长安才允许自己回陆宅,往往也说不到几句话,付晚晚便开始赶客了。
今天付晚晚竟然亲自前来,乃是三年里的头一遭。
陆长安竟然有点像新婚夜里的新郎,在心里手足无措起来。但陆长安何等人物,即使已经心跳如鼓,面上还能云淡风轻地和付晚晚开玩笑。
“我要和你说正事。”付晚晚吸了口气,直视他说,“陆长安,你已经知道我的来意。我找了许多家投资商,都谈不妥,不然也不会来找你。”
真直白,是付晚晚一贯的风格。陆长安想,就付晚晚这种不会变通,连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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