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的时候还是早晨,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吗?
意识恍惚地洗完澡,刻意不去注意身上被卷发留下的痕迹,我换好睡衣倒在床上。
好累,感觉身体还是心都好累,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无法面对卷发,也无法面对恋人,我预料到了自己的毁灭,却不知道会是以这种形式。
我从来不知道女孩子之间的交往,原来是这样的形式。
第二天见到恋人,编了个消沉的理由,我无法说出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却也决定了,做出这种事的我,只能跟恋人分开的决定。
但是这分手却怎样都无法说出口,一次又一次错过了开口的时机。
直到放学,无意中窥见卷发的身影,我猛地移开视线,慌乱与荒谬感,让我突然有了勇气,不能以喜欢的名义继续伤害恋人,现在的我也无法跟她继续交往下去了。
说了第一句话后,后面的话也变得轻松了,我用平淡的语气说着虚构的理由,让恋人相信我是真的要分手而不是开玩笑。
并肩走着的我们,渐渐拉开距离。
但恋人并没有答应,她拉住我的手,动作力度温柔,却又不让我挣脱地强调她的话语。
“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那温柔的话语,让我感到了救赎,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却被手上残留的,被卷发紧紧握住的疼痛压回去。身体仿佛还在被卷发侵犯似的,不断重复地在我的幻想中支配我。
我试图挣脱开恋人,却被她紧紧抱住,那份温柔让我无法拒绝,心脏的跳动也有别与卷发所带来的危险,只有安心跟充实。
终于,我没有再说分手的勇气,被恋人所拯救了。
恋人温柔地包容我的缺点,坚强又充满勇气,她并没有对我做出超出亲吻以外的事,只是我似乎也被卷发的吻所烙印了般,无法亲吻恋人。
之后午休我下意识地回避会遇到卷发的地方,这样的确没有再遇到她,安全平静地过了一周。
但又是周末,我收到了一模一样的短信,约我到学校的那个体育仓库里去。
我知道我会面临什么,但附件的,我几乎跟赤倮无疑的姿态,以及陌生到自己根本不可能发出的甜美声音,让我再次自投罗网。
同样没有被门卫盘问,同样走到仓库打开门,只是今天没有下雨。
仓库里仿佛还能嗅到当时的气息,当然那是不可能的,虽然我并没有印象,但是这次进来能看出已经清理过了,所以不可能存在什么上次的痕迹。
卷发这次没有坐在坐垫上,而是站起来,逼近我。而我下意识地做出了后退闪躲的动作。
她笑着亲吻我,咬着我的耳朵含糊地用暧昧的甜得可怕的声音邀请我去她家。
无法抵抗的我,顺从地被她挽着手,仿佛关系好的朋友一般来到了她家。
她家没有人,我被径直带到了她的房间,先是仿佛搞笑地一起洗澡,然后被拉到她的床上,简单地,理所当然似的被她推倒在床上。
“这是我们正式的第一次吧。”
低声说着的她开始吻我,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事,我不由绷紧了身体,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动作完全不同以往地温柔,有种被她珍视的错觉包围我。
虽然温柔,被侵犯这个事实却是无可辩驳的。这次也是,不断地,毫无间歇地被侵犯着,被卷发不断呼唤着名字,也因为反射性而呼唤她名字,还被仿佛念咒语一般重复着“我喜欢你”告白。
被侵犯着,却也被她引导着侵犯她,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这些行为的意义,只是脑子都空白地重复着,随着她的要求,她的命令做着我无法理解的事情。
这样重复到深夜睡去,再醒来,直接从卷发家里去学校。
被紧紧搂住的手臂,我分不清现在的我到底是跟谁在交往。
但也似乎渐渐适应了,我会跟卷发肢体接触,习以为常地做些羞耻的事,也会跟恋人平常地聊天,偶尔被轻吻。
我好像又找到了某种平衡,麻木地,任由时间过去地生活着。不管是跟卷发还是跟恋人,只要她们觉得愉快就好,所以那么做就可以了。
我也对这种面不改色的生活逐渐麻木,不管是说谎,还是做不擅长的事情,已经不会那么难以接受,这算是一种成长吗?
被卷发催促着分手,每次故意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希望被恋人发现什么的,我都在敷衍她。
而且我跟恋人一次都没做过,不可能被发现,除非直接留在非常显眼的位置。
然后某天,我要搬家了,因为父母工作的缘故,我也要离开这里。
跟恋人会变成远距离联系的形式,刚开始可能会觉得无法适应,会寂寞吧,不过我还是告诉了她,而她虽然很不舍地吻了我好几次,也弄疼了我好多次,却也接受下来,因为她那么喜欢我,又是那么温柔。
我不准备告诉卷发,却还是被她发现了,她知道了我要离开,也知道了我打算一声不吭消失的事,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恶狠狠,比以往凶暴得多得侵犯我。
不过这样也就结束了吧,跟她的这种关系。
也许是感觉到可以解脱了,我也没之前那么感觉跟卷发之间做的事难受。
这样发泄后,我跟卷发很久没联系了,大概是她放弃了吧,说喜欢我什么的,做出这种行为完全无法理解。
不过没有一丝不舍那是骗人的,毕竟我也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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