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死?”净炎谨一捏允年的嘴,见到一颗神珠含在她嘴里。震惊之余,喃喃道,“凤焰神珠已经被毒的全黑了。真是好法力,身体居然还未羽化而去。”
她赶紧蹲下身子,又同样探了探柳沐灵,发现也确实是死了凉。拿起柳沐灵手中的药瓶,“居然杀了心上人,然后殉情了。”
净炎谨转念,对身边副手道,“凤首已死,兹事体大。此地不宜久留,通知我们的人,全部马上撤!”
“是!”
净炎谨刚想踏出房门,正巧,走廊那边她见到了来者熟悉的身影。是荻秋?
荻秋是第一个冲进来的,‘天下至善’的结界对一向以善待人的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阻碍。原本说过自己从未杀过生的那些神官,却不知为何有着各种问题。嵇远也被撞了一脸青,还嚷一句,“我想起来了,我确实是亲手处理过一个杀人犯!”“荻秋你快进去,我们马上支援你。”
“少尊主,你确定您能进来?”
“对!我要用强的劈开结界了。”
“好!”
“净炎谨?”荻秋见到净炎谨,脸色马上变得难看。右手神杖一动,化成了长剑。她顾不得太多,“竟是你与柳沐灵勾结在一起!你也真是越发堕落,争强好胜的,根本不做有用的事。”
净炎谨见是荻秋,想起那房内景象,忽然心头一惊。伸出一手,挡住了荻秋去路,“荻秋,不要进去。”
“让开!”
“不要进去!你会受不了的。”
荻秋大力将她推开,大声道,“请你让开!不要挡我……”尽管被挡着,她仍旧还是看到了床上床下的两人的模样。这不就跟季贤殊说的一致,她心中感觉非常不详,为什么睡了这么久?“她究竟是怎么了?!”“净炎谨,你有什么资格拦我?让开!”
净炎谨对阵希允年一直都是输得彻头彻尾,她早已把对荻秋的感情藏在心里。前夜的那番话,不过是不想在允年面前示弱而讲。可现在荻秋就在眼前,真情可没法作假。一句话,就直接把她伤得体无完肤。
净炎谨收回了手,荻秋早晚都会知道,拦着又有什么用。
荻秋先是冲到了床边,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发觉手臂中是一片冰冷,她脑袋一懵,“不……”“希雁……你怎么了?”她摇了摇允年的身体,后者是毫无知觉。“希雁,快醒一醒!”荻秋心中骤冷,灵犀那句‘一定保住凤首形神’的话此刻变得非常大声,甚至在她耳边起了回音。
荻秋捞起那已经变成黑色的头发,见那发丝从手中又滑落了出去,“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少尊主,少尊主!您快来啊!”
荻秋慌得没了主意,一边把怀中人抱得更紧了,她以为只要自己抱着了,那人就不会死去。又在错乱中看见了趴在床边的柳沐灵,不过她没有心情理会柳沐灵。
净炎谨转过身,“她……毒杀了凤首。然后自尽了。”
荻秋下巴发抖,“你、胡、说!”
净炎谨咬了咬牙,叹了口气。
荻秋又低头伸手轻轻拨开了允年的眼皮,见她的瞳孔也还原成了黑色。荻秋好似被烫了一般,缩回了手指,“啊——”那一声,好似哽咽、好似抽泣。“希雁,我来救你了。我来救你了啊……”她用手摸着那冰冷的脸颊,情感完全躁动,“不要丢下我……”然后她的眼泪终于还是不受控制地蹦了出来。“这不可能,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啊!她是神啊,拥有永恒不熄的力量!”
净炎谨看之心疼,倘若再不离开,嵇远再掺合进来。怕是自己难以脱身了。可眼见荻秋那副模样,她又如何真的能离开。
“她中毒太深,凤焰神珠完全黑了,之后与她心脏剥离,已经吐了出来。荻秋……凤首她是……真的救不活了。”看见自己一向痛恨的人死了,净炎谨此刻丝毫没有开心的感觉。
“怎么可能会中毒,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荻秋猛地闭上眼睛,那眼泪都是蹦着出来的。她大叫一声,“不可能,我有给过她我的真珠,绝对不可能的!没有任何邪毒能侵犯她,没有,绝对没有!要毒,也是真珠先被毒,先被毁去才对。怎么会保不住本命神珠……”“怎么会这样……”荻秋哭个不停。“怎么会这样!”
“你说的真珠,是她手上的那颗吗?”
荻秋脑袋一懵,睁开已经红肿的眼睛。一手翻开允年的手掌,瞧见那颗珠子安好,她倒抽一口冷气“啊——”“是谁干的,怎么会被取出来!”荻秋抓起那颗真珠,哭泣道,“你怎么不保护她,怎么不保护她?!到底是谁把真珠打了出来?”
“应该是柳……”
净炎谨话音未落,荻秋已经一剑劈了过来,“是你!是你!”
“秋姑娘,不是王做的!”叮地一声重响,有人替净炎谨挡了一剑。
“怎么不是?!一定是你,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为什么你会在这天眠岛?!”
“我……”净炎谨本就是动机不纯的,这下当然也没法回答。
“我知道了,是你策划,是你暗算,你要害死她、你就是要害死她!为什么你就是要她死,从我认识你以来,你就是为了看今天这个样子。是不是?是不是!”
净炎谨算是被荻秋伤透了,当下一动都不动,站在荻秋的刀锋下,一副惶惶的落拓模样。副将只能把净炎谨拉得往旁边偏离了三分。
“我若是知道今天是这般样子。我……怎么也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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