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越来越浓,到了看不清路的程度,苏古直接是身上挂满了水珠,血痂吸水成了黑红色的血泥,好不难受。连呼吸都是有点不畅,没办法,只好俯下身子走路,样子好不滑稽。持续而喧闹声音在苏古耳边喧啸,搞的他脑袋都是一鼓一鼓的,头都是晕晕的。这条路很长,走到苏古腰都是累到不行还是没有见到边际,这里应该的雾已经让苏古彻底迷失方向,满眼都是白,没有边际的白。在苏古都想放弃抵抗时,他看到了一团光亮,在纯白的世界里那朵红是那么刺眼,那光亮指引着苏古前进,他直起腰,再浓的雾也无法阻拦那道光,只接向前奔去。
苏古向着光跑过一段路,眼前浓雾急剧减少,这里似乎是这雾的起源地。声音开始变弱,苏古兴奋地往前冲去,刚刚穿过一片雾,没来得及看那声音发源地,突如其来的断崖出现在他眼前,而且前面还是向下倾斜的坡面。来不及减速,只得微微一跳,身子向后仰,如同跳远那般,不求跳得远只求不会掉下去,还好苏古的反应不算太慢,成功的停在断崖边上,断崖下面就是他追寻的地方,里面的一切便呈现在他面前,火光灿烂。
崖下都是人影,如果苏古眼睛没花的话。那下面是密密麻麻的人,估计有个十几万,火光照耀下,苏古隐隐约约看到他们身上穿的是盔甲,像是古代的军团,每一个都是站得笔直不曾动弹一下。那声音就是这里传出来的,没有猜错,真的是打铁声,巨大的熔铁炉,苏古在崖上可以看见那熔铁炉的巨大,数量不少的铁匠还在制作什么,但更多的打铁炉火光已经暗淡,那从崖上流下的溪水原来是用来冷却的,冷却炽热的铁,挥发的水汽都是成了浓雾,死死地覆盖了这片大地,那么究竟是制作了多少的兵器才可以达到这种程度。
苏古没有傻到下去看,他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善地,他只想离开,回到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世界。现在还没有回去的办法,只能是静观其变。天色渐暗,那崖下的火光也是暗淡下来,下面的人已经没有没有盔甲的了,夜色暗淡,只能听到铁甲碰撞发出的声音,杀气冲天。
既然是军团便是有将军的,只见下面的人影汇聚在一起,似是在听那将军的训诫,花去的时间不长,一会功夫大军便是开拔,那是黑色的洪流,即便夜色暗淡,也能看的清清楚楚。苏古的对面便是上去的路,那黑色洪流便是沿着它上去,苏古慌了,真的慌了,尼玛这是什么情况,这是要他以一敌万么,尼玛还不止一万好么,不就是不小心进来的么,至于这么多人来捉他。
不过显然是苏古想多了,他还没有这个资格,让那个军团正眼看下的资格。那黑色洪流直接是朝着苏古对面方向行军,苏古深深松了口气,没再想是发生了什么,也没有管饿着的肚子,离开这片往下的斜坡,然后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躺下。苏古身无片缕,地上微微有点咯人,也没有多抱怨,把今天发生的事情抛在脑后,不一会便是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雾气已经消散,天空灰暗,风拂过大地,尘埃弥漫。苏古发现自己失去了那黑色洪流的踪迹,这片大地又只剩他一人,在片无垠的大地,好不孤单。苏古走到崖边,看着有没有可能下去,不过断崖很陡峭,显然是没有下去的可能。没有办法,只能是沿着断崖边走到对面。
花的时间要比想象的更多,苏古算是一天没有喝水,喉咙早是干的要冒火,肚子也是饿得似是有火在灼着,狠狠地诅咒着那个叫世外的不可知之地,现在除了无用的诅咒,苏古想不到其他的可以转移自己注意力的方法,无法诉说的恐惧在慢慢的侵蚀他的神经,他在想,这个神秘的地方是不是他的臆想,是否他已经是疯了,又或者他成了孤魂野鬼,不然怎会看到这黑色的洪流。苏古不敢再想,再想下去他估计自己都会放弃,都经历了几番生死,怎可轻言放弃。
这个圈很大,大到苏古都是走的脚掌发麻,等走到断崖对面,苏古估计自己用了快三个小时,在这个地方,苏古对时间的概念都是有些模糊,也许是2个小时,也许还不止3小时,不过,苏古又是有了那黑色军团的痕迹,地面上满是足迹,一直延向远方。又是段遥远的路,苏古已经不想在走了,太累,太渴。
没有继续沿着那足迹追寻,苏古走向他们崖下的驻扎地,那里有水。
那条小溪没有再用作于冷却,在崖下汇聚着,没有再化作水汽的小溪经一晚上的汇聚变成了小小的水潭,苏古早是风尘仆仆,看到那水潭在是忍不住,直接跳入小潭子里,水很凉,大口大口的喝下,终于是把喉咙里的那份火热压下,苏古身上的血痂被搓去,露出了健壮的身躯,舍不得出来,苏古实在是舍不得这份清凉,可为了活下去,只能去继续追寻那黑色洪流,直觉告诉他这就是那一线生机,虽然说男人的直觉都不太准,可是这种情况下只能一路走到黑。
崖下的驻扎地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唯一找到的只有一件盔甲,破烂的黑色盔甲,无声的杀气从那盔甲中散发出来,几处破口诉说着它的惨烈,还好手里的剑还没丢,穿上盔甲舞者剑,也有一副古代士兵的样子,盔甲很重,但苏古没有想不穿,毕竟苏古现在就像是个网游里的白装新手,不,连新手都不是,网游里的新手至少还是有块遮羞布的,而苏古之前一直是裸着身子,现在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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