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自也是非常激动紧紧地便抱着了妻子张玉凤,又亲又吻起来。好一阵子,二人才喃喃细语中、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张玉凤两眼含着泪花,面对着忽然而到的丈夫关切地问询道:“福哥,宫门那么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真宁送你来的呀?”
“凤妹,那里,是我自己进来,而且是特为救你的、、、、、、”福居于是便把自己进宫之事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张玉凤听罢自是非常高兴,明白其意后,刹时,便毫不犹豫地连衣服也不换,跟随着福居,便顶风冒雪向提象门而去。
雪,这种唯有在气温降到零度以下,空气中的水蒸汽才能凝结而成的白色晶体,落下时虽然无声无息,即没有壮观的电闪雷鸣的鼓掌相送,也没有迷人的鸟语花香的热情迎接,但却在生命僵化前的最后一刻,为了向世人彰显出自己独具匠心的美丽与漂亮,自是毫不迟疑、永往直前地飞飞扬扬、悄无声息地撒落着,越下越大。
回过头在说那两名被打昏的太监,在飞雪的吹打与浇撒下,不久,便苏醒了过来,当他们摸着自己那还有些疼痛的后脑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时,看了一眼飞雪乱舞的夜空,深知事关重大,万一有什么不妥,定会危及自己的,急忙跌跌绊绊地便向宫门口的守卫报告去了。
那些守卫们闻听有人半路打昏他们,扒换了衣服,并用他们的腰牌已进宫时,当值的军官自是震惊失色,不敢迟疑,先派兵将所有的宫门全部关闭不需任何其他人员在进出后,急忙便向朱温报告去了。
话说纵意声色的朱温刚从外面看灯而回,正准备与自己貌美如仙的儿媳王丽华在自己的寝宫里翻江捣海、巫山**地寻欢作乐,猛闻禀报,自是吃惊,随即便传旨令自己的儿子控鹤指挥使朱友珪往上阳宫搜查抓捕而来。
且说朱友珪正在自己府内纵酒作乐,闻旨后不敢怠慢,集合人马,立刻带队便向上阳宫赶了过来。且一到上阳宫门,眼见宫门已经关闭,且只准进不准出后,带人便冲进上阳宫大势搜抓起来。不多一时,整个上阳宫里便如同烧开了滚水,沸沸扬扬地闹腾起来。
且说福居领着妻子沿着宫内大道,一路顶风冒雪,快步向提象门行走着,不想,刚行到观风殿的七宝阁的大门前,一支有五、六个官兵组成的队伍便上前拦截住了他们,福居不由得吃了一惊,诧异地问道:“半夜三更,你们在此做什么呀?”
一个领队之人不客气回应道:“奉皇上之令,抓一个冒充内待之人,进入宫内的刺客的,你叫什么名子?”
福居立刻便明白他们的用意,不用细讲一定是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行为,正在搜捕呐,刹时,故作镇定道:“我名叫赵文德,不是刺客的。”
“是嘛,那你的腰牌呐?”
“喏,在这呐!”福居说着掏了出来,随手便抛给了那发话之人,而后,不等那人看清上面的文字,拉着妻子张玉凤掉头便快步向上阳宫东面的星躔门而去。
“赵公公,你急走什么,这腰牌你不要啦?”那队长面对着他的急如风火之样,自是诧异奇怪,当借着灯光看清腰牌上面的文字后,立刻便明白怎么回事,刹时,便惊呼着领头追赶了上去。“弟兄们,快抓住他们,他就是那个冒充内待的刺客。”
其他人闻言,不敢迟疑,立刻叫喊着“抓刺客呀,”便也追赶了过去。
话说福居二人刚走出没多远,眼见他们如狼似虎、张牙舞爪,大喊大叫着追赶上来,深知如果不尽快甩脱、灭掉他们,等叫喊声把其他人引来后,自己会很难脱身的,刹时,一不作,二不休,向张玉凤交待了一声“你少等一下,我马上就会回来的。”转身折回,迎着那支五、六人的队伍便快如闪电般打了过去。
那五、六人又怎能经得起怒火中烧的猛打,只一个照面,便一个个躺倒在地,只有哭泣喊叫之气,无有撕打追赶之力了。
福居眼见随着喊叫有众多的官兵们响应着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深知这个地方不是久留之地,自不与那几人过多纠缠,回身拉了妻子张玉凤便快步向星躔门奔去。然而,那里情况却不容人乐观,大门紧闭不说,而且门前还重兵把守,想要由宫门出去已是不能了,他随即便寻思起其他出宫之法来,然而,面对着门闭墙高兵丁乱窜之情况,深知自己一个人都很难冲出去,更别说还有不会武功的妻子了,自知上阳宫南临洛水之处有一里多长的长廊,地高墙矮利于翻爬,一切想好后,刹时,起身领了妻子便进了化城院这个大院子,穿街走巷往南向本枝院走去。
话说控鹤指挥使朱友珪正在观风殿与麟趾院之间指挥手下人马准备逐院一个个搜查时,猛闻呼救声,也不管是何情况,立刻指挥人马便向化城院包围了过来。
话说福居领着妻子舍远求近,一阵急走慢赶,不多一时,便由星躔门那里,来到了化城院的南面了,正当他走出化城院犹豫是走观风殿还是麟趾院之时,无巧不成书,冤家路皆窄,一场意外的遭遇发生了,那就是朱友珪带人也正好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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