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教儿子练武习文这件事,虽然没有招谁惹谁,只是父子两人之间的事,但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不久,便在常乐这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村子里传开了,并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那些常和张必成一起玩耍的孩子们得知后,自是欣喜若狂,且每天一到早上,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泥泞地滑,便争先恐后、纷纷挤到必成家那不是太大的院子里,观看张必成习文练武来。
福居面对着众少年天天不懈的观看,自也不作任何驱赶,但也不传授功夫,仍旧照常地教着张必成每天练武习文。
那些生龙活虎的孩子面对着张必成一天比一天猛,一天比一天烈,一天比一天强之情况,自是在也观看不下去了,也为了如张必成一样有一身的本事,便闹叫上自己的家长纷纷登门拜师求艺来。
没有任何心机的福居面对着纷纷登门拜师学艺之情况,随机和妻子朱宝珍一番商量,征得其同意后,自知家中地方太小,没有多余的房子作为教室不说,也根本不能作为传教之地的,必须是个单门独院才利于管理与教育的。在这个自己即不熟悉,也没有过多走动的地方,为难的他于是便寻求岳父张守信之帮忙,在村子里寻找了一个空旷无人之院落,作为了书院,又用一些长木板在下面钉做了几个高低的腿子,作为书桌与板凳,又对院落中的三间正房简单清理、布置了一下,作为讲堂教室后,这才堂堂正正地开办起即习武又学文的私塾学堂来,于是乎便不管是男是女,是不是常乐村的,来者不拒,全力登记接受起报名之人来,自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一下子竟招来十八、九个十二、三的少年来,自是非常高兴,随机便根据学生年龄大小,将其分成两个班后,以文化武艺两不误,同时进行的教育方式,和妻子分工不同地一个教文、一个教武地教育起学生们学文习武来。
那些勤奋的学生们自是非常听话,按照规定今天习武,明天学文,每天有条不紊地学习着,为了争抢第一,自是一个比一个勤奋努力也。
且说福居教学中当看到两班在同一个院落同时一个学文一个习武,互相有影响时,随机便在村子的东头一个打谷场边的树林里,开劈出一个空旷地方,专门作为了练武场地,言传身教、手把手地传授起学生们武艺来。
那些学生为了学到真本事,练就硬功夫,每日里自是勤学苦练,非常用功也。
话说福居在向学生传授武艺中,一连几日,当看到那个长得与众不同,名叫着郭威的少年,并没有报名上学,只在练武旁边偷听偷看时,自是诧异奇怪,这日放学回家时,忍不住便向儿子必成问了过去,“必成,那郭威为什么不报名上学呀?”
张必成闻言,立刻便直截了当道:“你说郭雀儿啊,他不是咱们常乐庄人,听他自己说他是邢州尧山人,因父母在战乱中亡故,无依无靠,而才寄居在他表叔常思家生活的,他也很想学文习武的,但他没有钱,也没有人管他,所以才没有报名,暗地里都给我说过好几回了,让我给讲讲情,求你收下他的。”
福居万万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故事,自不觉惊讶地往下问道“是嘛,那你怎么叫他郭雀儿呀?”
张必成解惑道:“这个嘛,由于他脖子刺了一只飞雀,故我们才这样叫他的。”
福居接着询问道:“那你经常和他玩的,他这个人怎么样啊?”
张必成郑重地介绍道:“他这个人呀,爱兵好勇,不事田产,喜欢赌博,又好喝酒,而且不仅力气大,有组织指挥才能,而且还知恩图报,通情达理,是一个有情有义之人也。”
福居眼见其非常气重,便笑着问道:“儿子,即然你认为他这么好,那你愿意让他跟我习武学文嘛?”
张必成直截了当道:“我当然愿意啦,”
福居笑道:“儿子,即然你同意,那明天你就通知他上学吧。”
张必成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禁不住再次问道:“真的嘛?”
福居一阵正经、郑重其事道:“当然是真的啦,咱们交往这几个月了,你还不清楚我的为人处事嘛,你老爹我何时骗过你呀。”
“那我谢谢爹爹了,我现在就告诉他去。”张必成说着便一溜烟似的,冲出大门通知郭威去了。
福居没想到必成为了郭威之事竟然已开始不由自主叫爹爹了,泪水忍不住便眼睛里打起转来,想到自己这一番功夫没有白下,顿感心慰也,面对着远去的儿子忍不住嘱咐道:“儿子,你小心点,早去早回。”
“知道了,爹爹。”张必成答应着,转身便不见了影踪。
那郭威刚由练武场回到家中,心里正在揣摩今天偷学偷看到拳术,当猛然闻知张必成父亲已经无条件答应,并接受自己听课习武时,自是欣喜若狂,二人一番亲热交谈,感激中将张必成送走后,郭威随机便准备起来。
一夜无话,次日,天还未亮,郭威便早早起床前往练武场学习武艺来。
福居已先他一步在那里等待着众学生的到来了,一见郭威第一到来,与其交谈问询了几句后,为了知己知彼,便于传授功夫,他先让郭威表演了一番先前跟别人所学到功夫,摸清了郭威的武术套路根底后,随即便根据其习武之特点,手把手量身定制般对其传授起功夫来。
且说郭威由了这千载难逢的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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