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俊大摇大摆正当他伸手去拿一个老头的焦麻糖时,忽然一个不明物体飞了过来,打在了他的手腕上,他刚要拿的手,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痛得他“嗖的”一下便收了回来。回头便对着众人大声叫喊来;“娘的,那个打我,找死啊?”
狐假虎威、缺爹少娘的众家丁闻言,立刻便围了过去,明白怎么回事后立刻便如疯狗似的四处乱瞅着乱叫乱咬起来。
“他娘的,谁这么大胆,找死啊、、、、、、”
“、、、、、、妈的,有胆量站出来,别缩头缩脑的,、、、、、、”
众人面面相觑,自是无人应答。
那王俊横跳八尺、竖跳一丈,一阵怒骂,眼见无人吭声后,心头的火气不仅没有熄,反而更旺了,并趁势发怒把矛头指向了卖焦麻糖的老头。“你这糟老头,吃你个麻糖便暗算老子,真是欠挨呀,来呀,把他给我教训一顿。”众家丁本是摇尾乞怜的狗,那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上前推翻摊子,抓住老头便雨点不分地拳打脚踢起来。
街市上的人们那个不晓得这王俊乃剌史王班的儿子,自是敢怒不敢言,只有旁观,谁也不敢出面拦挡劝解。
且说刚才打王俊之人,不是别人,乃张从宾也,他面对着王俊的胡作非为,本想借风使船轻轻教训他一下,让他有所收敛,不要在祸害百姓,万没料到这王俊不知好歹,竟借端生事暴打老头来,气得自是怒不可遏,大喝一声“住手”便飞身跳了过去。挥拳便将那几个正打人的家丁给打翻在地了。
那王俊一见自是分外眼红,“张从宾啊张从宾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泽州你竟然还敢来,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啊,今日我要你老帐新帐一起算,让你插翅也难逃的。”
张从宾针锋相对道;“王俊你这混蛋,上次我饶你,是本想给你悔过自新的机会,想不到你恶性不改,还变本加利,更恶毒了,这次决不会在饶你了。”
王俊自是怒火中烧、恶狠狠立刻便率先发了难,道;“张从宾,上次让你侥幸逃走是你的万幸,这次你想都不要在想了,众家丁们,捉住他,回去我定有重赏。”
重赏之下出勇夫,众家丁齐声答应一下,轰的一下便如狼似虎般,嗷嗷狂吠着向张从宾围打上去。
张从宾自不会束手待毙,闪身便迎打上去。
且说福居面对王俊一伙的暴行正在为出不出手而犹豫不决着,当猛然看到张从宾跳了过去时,自是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刹地也不在顾虑其他,大喊一声又如晴天霹雳似的;“休得猖獗,我来也,”便跳打了过去。
那王俊正在旁边大呼小叫地左顾右盼着,猛见情况不对,刹时,不等打斗定局,便如受惊的兔子、脱钩的鱼儿,悄无声息地撒腿逃奔去。
张从宾打斗中猛然看到他要走,心中有气的他岂肯放他逃脱,挥拳逼退攻击,而后飞步便追赶了上去,挥臂一拳便将其打翻在地,且不等其从地上爬起,抡起拳头便边说边骂拳打脚踢起来。“王俊呐,王俊,你小子不就是有一个当官的爹嘛,竟如此这样仗势欺人,欺压良善实在可恼可恨,今日我让你横个够。”
那王俊当受不住,立时便哭爹叫娘,磕头如捣蒜似的、连声哀告求饶起来。“爷,爷爷,我的亲爷爷,今后我一定改邪归正,决不会再欺压良善了。”
张从宾又岂肯轻饶他,挥拳动腿也不管轻重,便乱打起来,然而,正当他不分轻重狠狠教训时,随着一声“剌史王班来啦。”围观的人群刹时便四散乱撺,分头躲去。跟随着十多名官兵便如狼似虎般包围了上来,他自是吃了一惊,挥臂丢掉己无人样的王俊,起身便退到福居那里,和他背对背站在了一起,做好了打斗之架势。
列位一定奇怪剌史王班怎么会这么快、这么用及时嘛,其时他的到来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因为今天是正月十五,他也如别人一样,正在街上游玩欢乐当闻知儿子与人打斗出事时,于是便带着自己的护卫赶了过来,凑巧而已。
这泽州剌史王班面白耳红、身高五尺,一身素装,当看到儿子满脸血迹、鼻青脸肿、体无完肤、衣衫不整,只有出气之声、无有进气之力,且水多面少时,自仿佛剜他心头肉似的,心疼得自是不得了,急忙上前便扶着了他头,关切地问道;“俊儿,疼不?”
那王俊浑身上下己经体无完肤了,猛然看到父亲,自是委曲极了,一时间哽咽着不知说啥了。
这王班就这一个儿子,平日自是疼爱有加,视若掌上明珠,今日面对儿子的狼狈样,爱子心切的自是难以忍受,让人把儿子抬走后,起身便向张从宾二人责斥发威来。“你们两个是不是人啊,我儿子跟你们有仇有冤嘛,竟如此狠毒,将我儿子打成这样,你们有没有人性啊?”
福居没料到他这样护短,气顿时便不达一处来,冷若冰霜道;“王大人,不讲道德没人性的是你儿子,假如他要是有一点人性的话,我们是决不会动他一下。”
王班冷冷道;“他是我儿子,他怎么做事,用不着你们来管的。”
福居回道;“王大人,你这话说的没道理,要知这是公共场所,不是你家。”
“不是我家怎么着,那也是我说了算,你们什么人竟敢教训我,真是无法无天了,”王班刹时冷冷地便向手下护卫发出捉拿之命令;“你们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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