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靠后站,我叫些朋友来。”我先让他们背靠中央塔柱站好,然后用星魂能凝聚了一面防护罩把大家罩在其中,最后我便尽可能多的连接绿婴修罗,大约35个左右似乎就是我的极限了,我不可能以牺牲我的思维速度来控制更多的绿婴修罗,因为那样做带来的后果会更糟。很快三十五个绿婴修罗中到达了三十二个,还有三个在中途我就放弃了链接,因为同时应付着对面9个变异体的攻势,还要链接操控绿婴修罗行动,大脑的负担实在是重了一些。
可能是战术脑体也意识到了绿婴修罗的到来,对方的阵容开始起了变化。它们已经渐渐地由包围我们转变成了被我们所包围。
七个感染体采用三角联防战术,三个盔甲体各据一角,四个攻击体在三个盔甲体之间变换移动。而那两个曾经被我怀疑是远攻体的,此时正在四肢并用的围绕着整个广场高速奔跑,试图和我们以及绿婴修罗保持更远的距离。
我先从32只绿婴修罗中抽出了两只去追渐行渐远的远攻体。然后命令其余的30只缓缓逼近剩下的七只感染变异体,随着我们包围圈的越来越小,血腥之战将一触即发。
对于绿婴修罗的参战,杨秀勤显然也在预料之中。看到如此场景,她在扩音器里毫不掩饰的嘲笑道:“你们难道妄想着就凭这几个绿娃娃也能保护你们?它们在我的变异体面前也只能算娃娃罢了,哈哈哈……”
对于她的狂妄,我根本不予理睬,要想击败眼前的这几个变异感染体。我目前要做的就是要尽快搜集它们作战的情报,然而绿婴修罗无疑是最好的工具,它们有很好的灵活性并兼具一定的攻击性,尤其是它们出类拔萃的防御力,使得就算是再厉害的强者要想伤到它们,也需要拿出几分真本事才行。
对方的战术脑体是我最头疼的问题,一是根本不知道它的位置,二是它的思维非常缜密,从刚刚感染体队形的转换,到现在它们只是时刻保持警戒却未曾做出攻击来看,战术脑体的策略安排应该是出于谨慎考虑。
我们是最拖不起的,所以我只好先用一个绿婴修罗试探性的做出了攻击,它的进攻方向我选择了三角阵其中两个盔甲体的中间空荡。目标是其中的一个攻击体。
由于盔甲体的灵活性欠佳,所以对于灵活性较好绿婴修罗来说单体突入三角阵內其实十分容易,但是往往有些地方是进去容易出来难的。在阵內四个攻击体是完全碾压一个绿婴修罗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它们的攻击型骨刃的锋利程度完全无法伤及绿婴修罗分毫。正当我为它们的攻击力欠佳悄缓口气时,却见一个攻击体两只手臂转化的巨刃刀锋之上慢慢地渗透出了一些紫色的液体。正在我纳闷那是什么液体时,绿婴修罗却几个回合招架不住被对方其中一个攻击体的骨刺林牢牢地封在了地上,那个刀锋攻击体则极其迅猛跃了过来,只见它把刀锋往绿婴修罗的脖子上一架,却见绿婴石肤在那紫色液体的侵蚀下缓缓腾起了阵阵白雾,那个绿婴修罗的痛苦与恐惧瞬间就传递到了我的脑海。我全身的神经一下紧缩,身子竟也不由得一颤。
“快切断链接!”脑海中的紫墨又开始提醒我该怎么做。
不过我却没有断开那直面死亡时的恐惧链接,显然绿婴修罗也是有生命的。看着那颗已经石化的头颅,一丝负罪感油然而生,就像我以前完成委托人的任务时一样,每一个生命因我而逝去时,我都会产生一些情绪波动,或怜悯,或悲痛,或愁殇,或悔恨。但是这个绿婴修罗的死非常具有价值,我不但看到了骨刺林,而且还知道了它们可能会分泌一种腐蚀液,这一点至少那个刀锋攻击体可以做到。
这一次我决定动用六只绿婴修罗突入对方的三角阵。从三个不同方向,依然是选择盔甲体的中央空荡。但是这次的突入就没有上次一般顺利,有两只被盔甲体的骨刃阻在了外面。冲入其內的四只绿婴修罗立时便与其阵內的四只攻击体战在一处,随着脆响的利刃撞击声,但见那阵內星火四溅,数条人影在其中上下翻飞,斗转星移,令人眼花缭乱。
那刀锋攻击体双臂利刃抡的如风车一般,那四溅的腐蚀液,不仅绿婴修罗被溅到后痛苦难当,就连其余的变异感染体也是对这些液体敬而远之。
被阻在外面的两只绿婴修罗却是再也进不得三角阵內,那三个盔甲体的身手似乎也比刚刚快了很多,用骨刃和身体稳稳的封住了两只绿婴修罗的突入动作。
我隐隐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似乎它们的阵容不单单是为了防御。绿婴修罗可以很轻易的突破外围防线,也并非就如我想像的那样,是敌方的防线漏洞所致。这一切都像是对方的一种分割战术,它们只放入有把握消灭的敌人数量,而绿婴修罗在对战攻击型变异体上显然一对一是完全被压制的状态。想到这里,我便对阵內的四个绿婴修罗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撤退的最佳路线无疑是从盔甲体的上空跃过三角阵的外围防御线,但正是我的这个想法顷刻之间让这四个绿婴修罗丢了性命。
也可能是对方就在等待这个时机,也可能是我低估了战术脑体的分析作战能力。就在绿婴修罗同时跃向空中的一刹,四条血肉与骨刺纠缠的长鞭触手突然从阵中射出,顷刻便束缚了四个在空中无处闪躲的绿婴修罗,我清楚的看到原来那个可以释放骨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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