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康踌躅半晌,说:“在下曾在一故友处见过此图”
燕王好奇探到说,“定是一绝色女子?”
裴少康面色一白,并不说话。
燕王心下了然,说:“大夏国立国之初,持有这种图腾标记的乃是正宗王族血脉,如今大夏国传至我辈已逾几百年,王族血统已经淡化了不少,听闻早年族内血脉後裔有因战争或者和亲散落在异乡的,裴兄故友大多是如此。本王在城郊有一处百年老宅,环境清幽,乃是先祖留下的,後来举家迁入帝都,就搁置那儿了,久未有人住过,听闻里面有不少先祖留下的痕迹,裴兄如不嫌弃,不如就居於此处慢慢领略咱大夏山水?”
裴少康一喜,躬身道,“如此甚好,多谢王爷”
燕王沈吟半响,“只是那宅邸就无人住,还需先打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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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进红楼
“红楼”并不红而是一幢有些年代的旧木楼,从残破的飞檐上j致的雕花,可以想见这里旧日的繁华,必是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珠帘垂幕,醉眼消磨了。
曾经的地下酒窖里,如今关满了各色的女子,有的高贵,有的华美,有的秀丽,有的雅致,有的妖艳,有的j致,此时的她们都有着同样的表情:麻木,她们麻木的躺在地上,眼里甚至看不到绝望。
一只迷路的蝴蝶竟然顺着展览门上的唯一一丝亮光,飞了进来,这个不速之客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角落离一个女子的眼睛亮了一下,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皮肤出奇的白,似乎能够透过光,乌黑的长发,她的面容不是特别的美,但是有一种说不出般若之姿,如轻云蔽日,若流风回雪。
即使在这样的环境里,她的眼睛还是很亮,没有麻木,没有绝望,只是有一茫然,仿佛那只迷路的蝴蝶。
她随意的半坐在地上,尽管一身破衣,依然挡不住那股不可侵犯的从容。宛如淤泥中盛开的莲花。
那只蝶儿仿佛有灵x一样,展开翅膀,翩翩的飞呀飞呀,落在女子的肩上。
女子低头看着肩上的蝴蝶,轻笑一下,轻轻将她拿下,放在手心,拨弄着碟儿的触角,蝴蝶痒痒的左躲右闪,
女子展开双臂,托起蝴蝶,轻轻对它说,:“回家去吧”
蝴蝶似通人语,展开翅膀,在空中打了一个转,似乎依依不舍的告别,飞走了
沈重的栅栏门“桄榔”一声,突然被打开,耀眼的阳光刺进来,惊起地上昏睡的一众女子。
“都出来,按顺序排好队”把门的看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彪行大汉,一身j壮的腱子r,肤色黝黑,一脸凶悍之气,拿着chu黑的皮鞭在地上敲打着,发出刺耳的声音,“今天来的可是贵客,哪个敢坏了事的,别怪老子的鞭子不认人!”
女奴们一哆嗦,回想起皮开r绽的感觉,战战兢兢,排好队鱼贯而出。
转过嘎吱作响的桃木扶梯,二楼的雅间里,
这二楼同一楼一样,也是绕着天井的一个口字型回廊。
临街的一排屋子被做成了雅间,用来招待有身份的人物。这雅间面积虽然不大,布置得倒也j致。靠窗几张天师椅,旁边茶几上摆些j致的糕点。左边一架山水屏风,後方一方软榻,供客人有看上心仪的货色,随时把玩,在这里,只要有钱,什麽都是好说。
屋角矮桌上香炉青烟嫋嫋,燃着上好的的龙涎香,香气熏得人有些微醉,
牛满金垂首站在一边伺候着,额角渐渐的有汗滴下,家里小妾亲手用上好的绸子缝制的内衫已经湿透,不时的拉开外头镶金边的大褂透气,他擦一遍汗水,这都一上午了,这两位爷也没有一个表态,这些日子寻得好的货色全都上来,还是没有入两位大人的法眼。
这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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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女子
那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漂亮的有些像娘们的男人不知道什麽来头,竟能劳驾燕王亲自出马,这男人看起来白皙瘦弱,说话也是温文尔雅的作排,很好说话的样子,眉眼间却敛不住一股权威的气势,这样的男人实际上是最难打交道的,他们的yù_wàng藏得很深,难以捉m。
这种男人也是可怕的,发起狠来,都是玩y的。
在他知道当朝的王公贵族里,还没见过这样的角色。
从他进来到现在,一句话不说,只是喝喝茶,偶尔站起来看一下窗外的风景,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燕王靠在天师椅上,一只手撑着额角,一只手曲了食指在茶几上随意的点着,偶尔漫不经心的扫一眼地上跪着的女奴。
那女奴跪在地上,本是大气也不敢出,只是进屋之时眼角扫过一眼这屋内的贵客,怕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fēng_liú俊朗的人物,眉梢之间不禁带上一丝媚态,想像若能被这样的人物调上,哪怕为奴为仆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眼看着前面一个个姐妹兴奋的进来,失望的出去,怕是有些挑剔的客人。
她放软了身子,盈盈的跪在地上,低声的娇唤一声,“爷。。。”
燕王不耐烦的挥一挥手,问:“就这些吗?”
地上的娇人只好起身躬身退出。
牛满天擦一把冷汗,赶紧上前,“王爷,好货色全给您看过了。”
燕王眼角一抬,凌厉的眼风冻得朱宏武一身冷汗都结了冰,两撇翘起的小胡子也应景的耷拉下来,他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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