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蕾,妈是清扫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下,还好被少爷看到,将我送到医院来的,还不快帮妈谢谢少爷。”
“谢谢少爷。”灿烂水眸还是不好意思看他。
“不客气,这是举手之劳,也是我应该做的!”这女孩羞怯模样真是讨人喜欢。
“不过……”靳晨星重叹了口气,“这石膏要一个月才能拆掉,恐怕我这个月都不能工作,这下家中的家计怎么办?”
“晨星姨,别担心,你是在劳动中受伤,这个月的薪水还是一样会算给你的。”
“这怎么好意思呢!而且我这一个月不能工作,谁来照顾少爷的起居?谁来打扫家里?”
“呃……”黎苍琹这才发现事情大条了。
没人做饭还好,反正外食的地方很多,当家里一个月没整理一定会乱得像猪窝。他打小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对家事同样一窍不通啊!
“不然这样吧,月蕾,现在刚好是寒假,你就帮妈上工吧!”
小脸惊异扬起。
帮妈去上工?那是不是代表她每天都会见到他?月蕾突然觉得脸热烫烫的,似乎连耳g都烧起来了。
“这样好吗?”黎苍琹有些犹豫。
能够每天见到她是很好,可是要麻烦一个十八岁的年轻漂亮女孩天天整理那一栋豪宅,他可是会心疼的。
“少爷,月蕾很会做家务,一定没问题的!”靳晨星再转过头询问女儿,“你可以吗?”
“嗯。”月蕾轻轻点头,“我去帮妈的忙。”
“那明天早上六点半就要到达黎家喔,只要少爷在家就要煮饭给他吃,其他的清洁打扫就跟家里一样。”
“我知道了。”
“好吧!”黎苍琹大手拍击身侧大腿,“若有事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不可以!”靳晨星又严厉拒绝,“家里的事怎么可以麻烦到少爷呢!月蕾,你要记得,你是佣人,绝对不可以让少爷出手帮忙,也不能劳烦到少爷,知道吗?”
“我知道。”月蕾乖巧应允。
靳晨星这才满意的点头。
晨星姨怎么这么严格啊!黎苍琹皱着眉想。
可是晨星姨越是这么严格的拒绝的好意,就越是让他升起想保护她、帮助她的念头。
反正偷偷的来,你不说,我不说,就谁都不知道了!嘿嘿……
“少爷,不可以!”仓皇的清脆嗓音在偌大的客厅响起,“这是我的工作,不能够麻烦到你!”
“我只是帮忙擦个桌子啊!”抢走抹布的黎苍琹拼命在桌上擦拭。“这桌子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闻言,月蕾情不自禁扑哧一笑。
“因为抹布没有拧干,所以当然擦不干净。”
“原来如此!”黎苍琹直起身来,痴迷的看着她的笑颜,“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真好看?”
小脸立刻娇俏通红,不知所措。
“少……少爷。还是我来好了!”为了回避他的深情注视,月蕾慌得想抢走抹布,不料竟碰触到他的手。“对不起!”她像触了电般的收回。
黎苍琹看看自己的手,想不过零点五秒的碰触,他都还来不及感受呢,就收回去,实在太可惜了。
“给你吧!”拿着抹布的手悬在半空中。
月蕾小心翼翼的想在不碰触到他的手的情况下将抹布拿回,可黎苍琹在她的指尖才刚碰到抹布,就反手握住了她。
“呃……少爷……”他握得好紧,她怞不回来……
“你有交过男朋友吗?”他跨前一步,拉近了彼此间的就离。
“没……没有,我妈说上大学之前不可以交男朋友。”
“怎么说,你的禁令还有半年?”
“嗯……”他靠得好近,害她连呼吸都不敢了。
“你有喜欢的男孩子吗?”
“没有。”月蕾用力的摇头,“我读的是女校。”
难怪她在面对男孩子的时候,会显得如此羞涩。
她紧张得全身紧绷,被他握着的小手还微微颤抖,像极了被欺负的可怜小羊。
“你不怕我吗?”
“不、不会啊!”
“那你怎么手在发抖?”
“我、我也不知道……”
她难以理解自己的心思。
帮母亲前来黎家帮佣已经快一个礼拜了,明明母亲说不可以让少爷帮忙,可是少爷却将母亲的叮嘱置若罔闻,常公然抢她的抹布、扫把、还不肯给她,害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尤其每次当他一靠近她、一碰触到她的时候,她的心就莫名的怦怦跳,跳得好大力,她几乎要怀疑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她的心脏会自喉咙口整个跳出。
这是怕吗?她觉得不是。可是又解释不出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感觉。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每天清晨,她起床面对着窗外微亮的冬日天色时,她的心是雀跃的,对于即将见到他一事,是充满期待的。
他轻轻拿走横在两人之间的抹布,将白皙的小手整个置于掌心。
“看,它在发抖。”黎苍琹爱怜的轻抚微颤的小手,“好像我正要虐待它似的。”
“没有,少爷!你没有虐待我!”
说实话,黎苍琹对她非常的好,好到让她以为当佣人是份幸福的工作,因为主子不只不会将她呼来喝去,跟她谈话的语气更是温柔得几乎快滴出水来。
他不只常抢着帮她做家务事,还常会带礼物给她,像昨天是法国巧克力,今天是俄罗斯娃娃,屡屡收到异国的礼物,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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