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不由得纳闷,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平时见不着的人都回来了。
车里面坐的是温行礼,他也是一眼就看见了这两人。下得车来,视线掠过温祁,最终落在了温远的身上。
看着他,温远仍旧是有些拘谨,却也不像之前那么瑟缩了。她站直了身子,乖巧地对温行礼笑了笑。
温行礼肃着眉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掐了掐她的脸蛋,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进了院子。
温远揉着脸问温祁:“爸这是什么意思啊?”
温祁没好声气儿:“为了你爸让小叔摆了好几道,爷爷面前人都丢光了,还能有什么意思?”
温远啊一声:“难道掐我一下是为了泄气啊?”
温祁瞪她一眼,看她弯起的嘴角,才知道这丫头是在开玩笑。他看着她,静默了一会儿,说:“温远,我要是说,之前——”
“嗯?”
有些想解释之前的事,可看着面前这张脸,温祁觉得自己有些说不出口,索性耸耸肩:“算了,也没什么大不了。走了,进屋!”
他故作洒脱地敲了敲温远的脑袋,温远捂着脑袋皱了皱鼻子,忽然笑了:“哥——”她叫住他,弯起的眼睛像一枚小小的月牙,“没事儿,忘了吧。”
没事儿,忘了吧
温祁咂摸了一遍这六个字,淡淡一笑,也转身进了大院的门。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临近傍晚的时候忽然开始下起了小雪。
天气预报说这有可能是今年最后一场雪,温远抬头,看着漫天扑下来的细细的雪粒子,用手接住,慢慢地将它们揉化在掌心,待到都化透,温远又伸手去接的时候,她听到了车喇叭声。
侧头看去,正是几天来都没有好好见过的人。那人将车子停稳,将大衣外套搭在臂弯,慢慢地向她走过来。
温远看着他,没忍住,嘟了嘟嘴巴。温行之挑了挑眉,伸手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敲了敲,见她皱眉,才缓着声问道:“在这儿等我?”
温远切一声:“才不是等你,谁知道你要几点才能回来。”
“不是等我,那难不成是在等温祁了?”
温远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看到啦?”
温先生淡淡地哼一声,一边伸手擦掉她嘴边的雪粒一边不紧不慢的说:“回来了倒好,我还有些账没来得及跟他算。”
“算什么帐?”温远无心地问道,转而一想他正轻抚的地方就立马明白过来了,涨红着脸解释,“这是误会!他,他不是故意的!”
温行之面不改色地哦一声,“我怎么瞧着这不像是个误会?”
温远气恼地踩他一下,“你还好意思说!我还没问你跟陈瑶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还有,是不是你借钱给温祁把公司搬回b市的?”
“是他找的我。”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温行之解释道。倘若认真听,是带着一丝笑意的,“除了我,还有谁能无息贷给他那么多钱,嗯?”
温远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更明白他这么做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自己,所以才在听乔雨芬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惊讶无比。本来温祁为了能让她安心在外上大学,放弃s市的事业回到b市陪乔雨芬已经很让她愧疚了,结果这回来的钱还全是这人出的?前后这么一联系,不是他们两人合起伙来算计温祁吗?她很冤枉的好不好,她才没有某些人那么腹黑!
见温远一直低着头自己个儿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温行之暗暗加大了握住她腰的力度,引得她抬头看他。只见他状似不经意地向后看了一眼,继而将手中的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我不在这几天,你像是多了不少想问我的问题?”见她点头,温行之淡淡一笑,“那也罢,咱们就先不进去了,找个别的地方把问题说说清楚,你看如何?”
明明是极不正经的意思,可偏巧被这人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温远越来越佩服他的脸皮了。只是这拒绝的话是怎么都说不出口,温远跳起脚,咬了他下巴一下。
温行之由着她乱来,最后合抱住她:“答应了?”
她瞪他一眼,那意思是你说呢?
温先生笑了笑,拍拍她的脸蛋:“那好,先跟你身后的人说一声,让他别再瞪着我了。”
身后的人?
温远疑惑地向后看了看,结果看见的人让她有股就地挖坑埋了自己的冲动!她竟然当着温行礼的面儿跟某人唧唧歪歪卿卿我我?!嗷呜,让她死了算了,当她不存在,她不存在!
温行礼当然也是尴尬的要命,跟温远对视一眼,那笑不自然极了。等到温远扭过头,把脑袋埋到温行之的怀里之后,温行礼特不解气地咬牙切齿地指指那个始作俑者,手指头都是颤抖的!
能不气么?也不想想这小子摆了他几道?他是造了几辈子的孽才有这么人精儿似的弟弟啊?!温行礼痛心疾首地反问着自己,而温行之却向他摆了摆手,带着温远,特坦然地走了。
元宵节将至,一路开过去,b市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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