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交颈缠绵的伺候足足耗费了近一个时辰,直到天色大明,越宸轩才意犹未尽地抱着穿戴整齐却神思迷离的花恋蝶从浴间中出来。
倚坐在外间椅榻上,正为花恋蝶缝制素衣的红罗见他俩出来,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计,吩咐候在屋外的仆役将早膳布上。
三个仆役手脚俐落轻巧地摆上早膳,布好碗筷后,便恭敬地退出屋子,并顺手掩上房门。
“又在给花儿制衣?”越宸轩朝他放在椅榻上的东西看了两眼,随口笑问。
“她昨儿撕坏了一件素衣,总得补上不是?”红罗笑答,抚上女人酡红微烫的脸颊,轻轻拧了拧,“看这模样该是被王爷弄坏了。”他随手拉开一个椅凳坐下。
“本王倒想将她弄坏,只是终究舍不下那个心。”越宸轩没有将怀里的女人放下,抱着她直接坐上红罗旁边的凳子。宠溺地捏捏她娇俏的鼻尖,呵呵笑道:“这女人平素里最宝贝你给她做的东西,昨日也不知得了什麽失心疯,竟撕得那般干脆?”
“自然是因为那产夫相貌俊美,勾动她的怜惜,才会患了失心疯。”红罗舀上一碗松茸粥,轻轻搅动散热。恋蝶不是良善温厚的女人,也不是十足冷漠凉薄的女人。她痞懒好色,有着她怪异的救人原则,却也会因由某些缘故而打破她的原则。她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那份专注,那份投入,说是浑然忘外也不为过。而他,最喜守在旁边,看她治病救人。手里的小勺往水红微肿的唇边轻轻递出,柔声笑哄,“好色的懒女人,张嘴。”
花恋蝶已从倦怠的短暂迷蒙溷沌中清醒过来,张口吞下递到嘴边的香粥,不依地嘟嘴:“红罗夫君,人家才不是好色怜惜。若我不出手,那就是一尸两命,一个惨绝人寰的家庭悲剧,你该赞扬我救死扶伤的情c和超凡入圣的医术才对。”
“好好,我家恋蝶的医术最是高明。”桃花黑眸流转出温润fēng_liú的媚骨笑意,桃红薄唇微微撮起吹吹勺上的香粥,又递了出去,“乖,再张嘴。”
她抿下第二口,眼中微露讨好:“红罗夫君,对不起······那初生的早产婴儿太过娇弱,经不起裹。我当时又不太好意思扒侯景焕的里衣,所以······嘿嘿,所以只好撕自己的素衣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搂在她腰间的健臂倏地一紧,耳边响起浑厚的冷哼:“花儿,亏得你当时没去扒侯景焕的里衣,否则本王定会让你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温热的大掌覆上她高耸的xr,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拧了一把。
“王爷,我现在很乖了,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下扒男人衣物的。”她嘤咛一声,伸手揽住越宸轩强健chu壮的脖颈,在他刚硬的下巴上谄媚地快速吻了两下。
“喔?依花儿之言,岂不是在人迹罕至的背人处就会扒男人衣物?”越宸轩反应极快,对花恋蝶话语中的漏洞明察秋毫。大手顺势在她x上惩罚地拧揉起来。
“唔······不会,我······我只乖乖地扒自个夫君的衣物。”他爷爷的,这些个男人咋越来越j明了?难不成是被她调教出来的?花恋蝶暗地里咬牙,张大眼斜睇他以表自己的无辜和清白。还未完全褪去敏感的身体在男人的一番揉捏中酥软成棉,出口的雅致磁音也无比的娇腻糯软。
雌雄莫辨的中x雅致磁音一旦甜腻娇软起来,对与她无甚感情牵挂的人来说,不亚于砒霜毒药,!人得很。但对爱她甚深的男人来说,这少了女x音韵的声音却是酥骨醉心的强效mí_yào。
越宸轩石凋般冷硬无情的线条表面看不出丝毫软化,邪异的白瞳凤眸依旧凝滞无感,然而内里的那颗心已在某个女人的撒娇卖痴中温软如水了,x口涨满说不出的爱怜。
“花儿若是再乖些,本王会更疼你的。”他哑声道,唇不断地轻吻她的发顶,恨不得将她揉进体内,或是按在床榻上不停歇地抵死缠绵。
花恋蝶吃着红罗递来的松茸粥,嘴里含溷不清地应着,一双澄透灰眸漾满明媚温暖而又幸福甜蜜的笑。她很喜欢亲手照顾她的夫君,满足夫君的愿望。她的夫君无论身份高低贵贱也都很喜欢亲手服侍她,满足她的愿望。从没想过这样的你侬我侬会让人心情如此愉悦,只觉生活是那般美好光明,即使沉醉溺毙一生也甘之如饴。
“笑得这般灿烂作甚?”红罗实在难以压抑心头的那股子疼宠,凑身快速而轻柔地舔去她沾在下唇上的残粥,温润媚丽的声音柔可滴水,“不管恋蝶乖不乖,夫君都会疼你的。”
“嗯。”花恋蝶抓住越宸轩在她x上放肆的手掌,唇边的笑越发甜腻。
外间内柔情无限,夫妻三人和乐融融,甜甜蜜蜜地共进着早膳。无奈人生事十之八九不如意,这世上常常会发生些极煞风景的事。
花恋蝶用完膳后,乐颠颠地坐在两个心爱男人中间。手里端着碗,一勺喂左边的石凋王爷,一勺喂右边的红罗夫君,正喂得心旷神怡之时,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禀报王爷,行府外有许多孕妇孕夫求见钦差大人。”一个护卫在轻掩的门外急急报道。
嗯?孕妇孕夫求见她?花恋蝶上翘的嘴角蓦地僵硬,正欲送到越宸轩嘴边的勺子也顿在了半途。糟了,为毛她有极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越宸轩微微皱眉,抬手将她的手拉扯过来,一口吞下勺里的香粥,硬声道:“花儿,专心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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