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现在只是头雄x动物。他狰狞留下的印记和异常的唾y腥味深深震动著林歆,林歆总想确认什麽,却又什麽都想不起来,面对著他的内心世界,她却只能站在外面手足无措。
她无助地嘤咛两声,凄然地问他:“为──为什麽要这样?别这样折磨我。”
“为什麽?我为什麽不能?林歆,只要你有的,就都要给我。”邓霍廷声色俱厉地道,极具慑服力。
他是什麽的意思?他不是早要了她的身体麽?他还想要什麽呢?林歆迷惑。
当听到男人拉下裤子拉链的声音,林歆知道她的挣扎在此刻是虚弱的,抵挡是象征的。邓霍廷又在惩罚她。这是他们的一场拉锯战,男人女人用这种方式在证明著彼此的存在,任一方都不愿意先崩掉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线。
他揪起她,把她一只手反压在自己的x房上,林歆被迫羞辱的m著x前,她听到自己嘴里发出了y荡的声音,她用牙咬紧嘴唇,分不清是想更多的承受还是想用疼痛抵挡那样而来的快感。林歆感到一处发硬发热在挤压著她的下部,一阵抽搐自子g漫向全身,她口干舌燥。
战场吹响了号角,是原汁原味的需要。
邓霍廷看见林歆为了与他抗衡,宁愿生硬吞下来自生理上的情欲叫喊,女人实际上是在对他进行委婉的挑衅,他顿时火冒三丈。抹了一把女人的y体在後庭处,毫不留情就用男x进入林歆从未被探访过的地方!
“啊!!不!”一阵窒息林歆几欲昏阙,她痛得双眼迷离发白。
身後的男人更加强悍,血红了双眼。林歆越是叫喊“不要”,他就越是兴奋,并且每次都到达到最高点,“叫,你给我叫大声一点!你以为我买你回来是用来气我的?你这婊子!”邓霍廷亢奋得发抖到缺氧一般。
伴随著剧烈的疼痛,一阵激流却从蜜道里迅猛的向漫延,林歆痛得肢体僵直,却又舒服得酥瘫,一口深深的呼吸使她感觉到了他的存在,禁不住她“啊啊”地呻吟。林歆开始摇旗投降。
邓霍廷在折磨她的过程中,找到了征服的快感。“哈哈,你好y荡啊,一面说不要,下面却流得床单都湿透了!你就这麽喜欢被男人干?嗯?!”
“说,说你要我干烂你!说你只要我一个干你!”邓霍廷说出他平时绝不会说的chu言亵语,他藉此凌辱不肯服输的林歆。他是个强势的男人,但再强势的男人情感和情绪都需要安慰与放松,他害怕再也压抑不住逐渐显露出来的某种他绝不容许的感情,忍耐了数天,却始终按捺不住心底的嫉妒与思念,唯有用这种方式能平静他汹涌的心情与从未有过的怯懦。
他要,她就得给!从来不公平!
“啊啊~我只要你──只要你干烂我,”林歆闭上眼,让自己坠落、坠落,象自由落体那样坠落,夹杂著几似恐惧还有几丝快意,“你快干烂我,干死我吧!”她却只觉得这本就是男人的天x,邓霍廷不过需要更多花样与刺激,他在他妻子身上找不到这种快感,更不可能听到这种妓女或y妇才会的风骚làng_jiào,他把她当做道具,用这种近乎x虐的行为,来获得他的一种享受,可是自己竟然还是该死的屈服了。
她哭了,她只想把自己身体给这个男人,此刻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她希望他能把她吞噬被他撕裂------林歆哭了,也不仅仅因为r体,更是为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他要她的身体而她还给了他灵魂------
当邓霍廷直挺地趴在林歆身上不再动弹时,林歆才感到自己的脚踏实地落回地面,一种死里逃生的快感紧紧裹著彼此。
邓霍廷捏著她的脸蛋说,“我爱死你的身体了”。
林歆再次泪流满面,茫然的看著他。
“你说,我知道你有话要讲的”,他说。
飞蛾扑火
有时候,寂寞也是有颜色的。
多少个夜晚,邓霍廷离去的余温还在,床显得那麽宽阔,简直是让人绝望的无边无际。林歆好想一个翻身就是他温暖的手臂,可是对著枕头闻了半晌,都没有留下他的味道。他总是匆匆离去了。
今晚,她望著邓霍廷在她身上达到高潮,她才觉得自己实实在在是他的女人。他很疯狂,她就由他摆布,她喜欢被他征服,他则从她身上得到了满足和女人最抒情的呻吟。
抚m著他眉宇间扬起的额纹,她就再也不舍得放开。
“今晚能不走吗?”林歆第一次缠绵後开口求他,男人不需要一个会烦他们的情妇,她总是懂得分寸的。
邓霍廷灿烂地笑出声来,露出两排洁白清新的牙齿,却说出与表情截然相反的话语:“不,我会回去。”
“为什麽一定要回家?”
他无辜地耸耸肩膀,回答:“那是责任。”
这是个陷阱,林歆一直警告自己不要掉进去,明明知道他是个不该爱的人,可是人的感情,不是水龙头开关,想开就开,想关就关。
邓霍廷起来,下身只穿著一条不用皮带的牛仔裤,腹肌发达。林歆看著他有点心醉。
他站在镜子前说:“我挑了一份礼物给你,”他指指角落一个木盒,“你看看喜欢不喜欢?”
林歆披起浴袍走过去,打开一看,是一对价格不菲的镶著水钻的紫色高跟鞋。
她抿嘴一笑,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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