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茜茜,今年才22岁,便是五百强中一家公司的艺术设计总监,收入可观。但我想坦诚地说一句,我是个变态,自从我的弟弟陆离离出生了之后我便发现我是个变态,我喜欢我亲生弟弟的身体,不管是当时小小的,皮肤细腻丝滑的婴儿时期,还是现在已经19岁,全身的肌肉线条完美得如同阿波罗太阳神一般成人了的他。
不过相比下来,现在的弟弟更加吸引我。
但我并不是个弟控,相反我很讨厌他这个人,我只是喜欢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果让我叫他一声弟弟,我想我的鸡皮疙瘩会掉满地。
弟弟的性格我实在喜欢不起来,幼儿园那段时期还好,起码还有点小孩子可爱纯真的味道。但随着时间推移,叛逆期,叛逆期过后的平淡,沉默寡言和自以为是的假清高真的无法让我对他生出一丝好感。
在家中我基本不和弟弟说话互动,姐弟阋墙也是很多家庭常见的事,父母原本也有意要我们缓解不知名的矛盾,但发现没有任何卵用便也放弃了,也只能希望姐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喜欢弟弟的身体,偶尔面对面时我虽然不会正眼瞧他但会用余光打量他身体的每一处,经常窝在房间里想象着他luǒ_tǐ时每一寸肌肤,那些性感的肌肉,强壮的躯体,然后自慰——一个女人通过意淫自己亲生弟弟的ròu_bàng插入自己来自慰。
我不觉得这是什么正常的事,所以我说我是个变态。
大概弟弟可能或多或少注意到了一些,也有可能看不惯我,成人之后他便独立在外租借了一间房子搬出家了。
少了弟弟这个令我不爽的家伙我当然很是高兴,但同时也对看不到他完美的胴体有点失落,为了满足我变态的性癖好,我托人租到了弟弟住的对面楼的一间房,而且正好与他的房子平行面对面。
购置了一系列偷窥时用的工具后我便开始了偷窥弟弟的日子。
下了班后我便会去租房里拿上想看清弟弟身躯的一切而买的军用望远镜,为了在偷窥时更方便,我特地买了一个豪华大沙发放在床边,可以跪着趴在窗边看他。
沙发上放着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黑色带有颗粒粗大的仿真按/摩/棒,内用跳/蛋,以及口/球等一系列用品——都是我用来意淫弟弟是自慰而准备的。
我其实在离公司不远处有一套房产,但我想多看看弟弟的身体便经常回家住,美名其曰是多陪陪父母,现在弟弟搬出来了我也没什么必要再回家待,公司这里两点一线,每天也算过的充实。
在周末的时候我会跟踪弟弟看看他和什么人接触喜欢去哪里玩,然后再吐槽吐槽他那讨人厌的性格,弟弟自从上了高中开始就慢慢地变了,变得开始稳重,沉默,看人的时候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像是能把人看透一般,但他却令人越来越无法猜测。我不太相信弟弟是进了高中才这样,而是天生性格如此,找到了时机渐渐暴露而已。
所以他才令人讨厌,进了社会的人都不会喜欢与这种人打交道。
今天下了班之后我一如既往地前往了我的偷窥小基地,弟弟似乎不太喜欢拉窗帘,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开着,仿佛毫不在意会有人看他。
我拿着望远镜趴在窗上找寻着他的身影,适应远处的事物突然地放大后,透过望远镜先映入眼帘的是弟弟精壮的胴体,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他的两个肩膀像是一个衣架子一般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大臂的三角肌与肱二头肌像是蓄满了力量的马达,只要一摁下开关那震撼人心的力量就会爆发而出。
他正在拿着一块浴巾随意地擦着有些湿哒哒的头发,下身只穿了一件未过膝的中裤。
此景可谓是美男出浴,看得人全身燥热不堪,心里痒得不行。
大概今天是我陆茜茜运气最好一天,如果我现在扔下望远镜跑到小区外的彩票店买张彩票保准能中五百万,当然我并不可能这么干,比起钱,弟弟接下来的举动更加地吸引我——
他将头发上的水珠全部擦拭完后懒懒散散地躺到床上,随后褪下裤子掏出他的小弟弟开始抚慰了起来!
我的身体像是被人打了一剂快速生效的春药,在体内流淌着的每一滴血液顷刻间全都沸腾了起来,本来安安静静的xiǎo_xué也因为这猛然的刺激湿润了起来,分泌出许多的yín_shuǐ来,将内裤染湿,我夹紧双腿将下半身贴着沙发靠背慢慢摩挲了起来。
当我以为弟弟会大刀阔斧地继续干下去的时候却发现他只是慢慢地兴趣缺缺地抚玩着自己半勃起的性器,脸上也没有什么因为投入而爽快惬意的表情,而是嘴角微微上扬,勾着一抹邪肆的笑,又带着一丝玩味以及像是快要将猎物逮入口中的得意。
我的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那抹笑容深深地刻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无法抹去,我的心脏像是失重一般地颤抖了一下,呼吸立刻加快,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蓦地,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狠狠地将我的思绪抓了回来,我立刻放下望远镜,但因我刚才的失神,我并没发现对面的弟弟正拿着手机放在耳边像是在给谁打电话。
有可能是公司有什么急事,我看也不看来电人,急急忙忙地接了电话。
“喂?您好。”
回答我的是一阵沉默以及均匀的呼吸声,我疑惑地皱了皱眉头,“您好,您是…?”
手机里传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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