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孤家寡人呢。”
温安盈道:“钟离?是那个拒绝了南平郡主的定远侯么?那可真不知到底哪家姑娘才能入得了他的眼了,可惜我早嫁了孩子都要念书了,不然,没准他就喜欢我这样的呢。”
宋蘅扯了扯她的袖子道:“表姐,你这话若是传到了姐夫那儿,人家生气了怎么办?”
温安盈道:“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就他那傻样,哪里敢生我的气啊,想找打么。”
徐朝雨道:“不过,他不要南平郡主也算是为我们出了口恶气呢。”
众人皆点头。
容嘉卉看着钟离络一个人站在那,正想过去同她说说话,结果却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宫装女子带着七八名宫女,已经含羞带怯地走过去了。
容嘉卉是认得这名女子的,是年芳二八的解忧公主,正宫皇后所出,深受宠爱,容貌生得艳若骄阳,之前大家一直猜测着她的婚事,如今,却好似是有眉头了。
温安盈见此,乐道:“这位侯爷的眼界可真高呢,难怪他不愿意要人家南平郡主呢,原来是惦记着人家解忧公主呢,不过也是,要是换成我也是喜欢解忧公主多啊。”
其余人点点头,“解忧公主貌美如花,他俩倒也算是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容嘉卉虽说是从不曾想过自己与钟离络还有什么可能,此时也不禁怒不可遏,当年这些人可都不是这么说的,当年一个个的不都是说她与钟离络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么?!说变就变!这小女娃娃今年才几岁呢,这么想让人家钟离络老牛啃嫩草啊!
她想也没想便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于以湘想拦,却没能来得及,众人见此,也是不悦地皱了皱眉,这人倒是真不识趣啊,人家好好地花前月下,她跑去碍什么事呢。
被解忧公主纠缠着的钟离络正不知如何是好呢,结果救她的人便来了,她看着小步走来的容嘉卉仿佛带着圣光一般,冲解忧公主盈盈一拜,“参见公主。”
解忧公主原本正跟钟离络说得好好的,此时被这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女人打断,也是颇为不悦。
“你是何人?”
容嘉卉道:“我……我是镇国侯之女。”
解忧公主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后,有些不耐烦道:“你来有何事?”
“前来拜见公主。”
“那我你已经拜见过了,退下吧。”
容嘉卉笑着看了钟离络一眼,脚却跟长在地上一般。
解忧公主本就年纪还小又是嫡公主深受宠爱,依旧是小女孩心性,见容嘉卉半天还在,忍不住道:“喂,我不是叫你走了么?你怎么还在啊?”
容嘉卉也是不知自己有什么借口可以现在这碍眼,只得看了眼头顶上的树找借口道:“我觉得此处的辛夷花甚美,想要采两株。”
唯恐她不走的解忧公主看了身旁的宫女一眼,道:“你们去帮忙。”
一直看着容嘉卉的钟离络道:“不必劳烦公主身边人,我来便可。”
说完,她便走到了容嘉卉面前,抬头看向了容嘉卉头顶上这样简略而又纯粹的花儿,幽然雅致,她抬手,折了她能够到的最美的几支下来,伸手递给了眼前人。
“谢谢。”容嘉卉伸手接过,嗅着它的淡淡幽香,她的眉眼中俱是笑意。
瞧着她们站一块那登对样子,解忧公主不禁有些吃味,认识这么些天,钟离络可从不曾折花送给自己过,不对,都别说折花了,这人可是闷得很,根本话都不曾多说,真是白瞎了一副fēng_liú倜傥的好皮囊。
她不悦地看着笑嘻嘻的容嘉卉道:“我你也见了,花你也折了,可以走了吧?”
容嘉卉低下头,深深一嗅,香气扑鼻,得了这个,此时的她也是正是心满意足着呢,她柔柔地笑着,乖巧地福了福身后道:“嗯,那奴家告退,不打扰公主了。”
见容嘉卉总算走了,解忧公主也是松了口气,她冲钟离络抱怨道:“这人可真烦啊。”
若是大街上的草民,她估计早就让人以冲撞公主的罪名拖出去扔大进牢里了。
结果,她的抱怨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她扭头一看,钟离络还在对着满树的辛夷花发呆呢。
解忧公主不禁跺了跺脚,真是不想理他了!
直到解忧公主生气地走了,一直看着满树白花的钟离络才猛然回过了神来,她看着解忧公主的背影,有些不解,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呢?
不过她也不甚在意,她又摘了几株辛夷花,想着容嘉卉深深一嗅后满足的样子,不禁有样学样,也将头给埋进了花里,深深一嗅……
当年,容嘉卉只不过是退个婚,便已是闹得满城风雨,如今折腾了许久终于和离了,那更是成了大家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话题。
不过柳阡辰本就混账名声在外,是个差点把亲爹气死的存在,倒是也没什么影响容嘉卉太多,就是事情愈演愈烈,以前一直被捂着的事也不知被哪个嘴碎的传了出去,结果让她被传是个天上地下独一份的丑女而已,反正容嘉卉照照镜子,知道自己长得还算不错就够了。
她这次能如此干脆利落地和离,除了自家爹够强硬外,也有两分钟离络替她撑腰的缘由在,一直心里头惦记的容嘉卉倒是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直接上门。
“嘉卉?你怎么来了?”
听闻是镇国侯府的人时,她还在想是不是容琛派下人过来邀她过去一聚,结果让她不知为何有些惊喜的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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