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有个女人很是机灵,一个飞奔上前,将荣扶桑推搡至一旁,一把握住傅先生的手:“傅先生,烟差点儿就点着您的裤子了。”
幸亏了洪之帆眼明手快,及时扶住了荣扶桑,才令她没有跌倒出糗。
扶桑站定,朝着洪之帆感激一笑:“谢谢。”
那一边,那陌生女人的双手已经印在了男人挺括的裤腿之上。扶桑仔细瞧了,女人长得美艳,连一双手也是顶漂亮的,衣服又穿的清凉,大方而肆意地想要令那高高在上的男人一饱眼福。
洪之帆却悄悄在她耳边说道:“傅先生最烦这一套,这帮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荣扶桑不大相信洪之帆这样的话。
男人嘛,骨子里的劣根性也不是都一样,就连她那清心寡欲了那么多年的爸爸,到头来还不是耐不住寂寞,还不是要续弦?
傅洐不也是个男人?在她身上得不到纾解,难道就不想过要从别人那里获取?
他是傅洐,想要女人,还不是勾勾手指的事儿。
男女情爱,说变就变,是最靠不住的事。
荣扶桑冷眼旁观,她其实也明白,傅先生在她心中的位置很特别,她喜欢他,甚至有些依赖他。
但她曾经也依赖了岳翎十几年。
骨肉亲情都靠不住,何况是她心中那一点点朦朦胧胧的喜欢。
洪之帆将荣扶桑淡漠的表情看在眼中,心里暗暗着急,瞧荣小姐这反应,落在傅先生眼中,又不知道该掀起怎样的怒潮。
洪之帆心里暗暗叫苦,只得自己走上前,一把将那投怀送抱的女人拉开,冷着脸,斥责道:“傅先生也是你这种货色能随便碰的?!”
傅先生没有心思理别人,朝着洪之帆不耐地挥挥手:“碍眼,统统赶走。”
那些人,也都是平日里呼风唤雨的富商,偏偏在傅先生面前,渺小卑微,宛如草芥。
听到傅先生赶人,哪里还敢在逗留,只得灰溜溜地离开。
来的时候,还以为能从这男人身上讨得一些好处,没想到反而得罪了傅洐。
荣扶桑也准备跟着人群离开,却听到男人磁性嗓音悠悠入耳:“让你走了?”
扶桑想选择听而不闻,但又觉得未免太过矫情,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套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傅先生看了她一阵,道:“在这等着。”说完,便转身进了卧室。
扶桑走到沙发上坐下,这才发现,茶几上原来放着一盘并未曾有人动过的果盘,里头整齐了摆放着时令的水果,还有……一小碟被精心封好的榴莲。
另外一边的水晶碟子里,还放着一些零嘴和果干,荣扶桑随手拆了个来吃,放进嘴里,发现又是榴莲味道。
她觉得有些奇怪,若没有记错,傅洐是厌弃榴莲的呀。
这满屋子的榴莲食品,难道是为她准备的?
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他又不是神仙,怎么能算出她今天会在这附近出现呢?
手机在这时又响了起来,扶桑一看,这才想起约了陆擎恒。
起身时,傅洐已经重新换了身衣服,从里面走出来。
目光先落在她的手机上,然后才移至她脸上,问道:“很忙?”
荣扶桑诚实地点点头:“约了人。”
傅洐颔首:“我送你。”
荣扶桑转眸,看了眼窗外艳阳刺目的夏日光景,忽然开口,问傅先生:“现在,我还讨你欢心吗?”
傅洐饶有兴致地挑了眉。
荣扶桑垂下眸,望着自己被阳光铺层的双手:“现在是白天。”
而他曾在凌晨对她说过,那时的她比较能讨他欢心。
平时那样肆意大胆的女孩儿,在遇上在乎的人与事,却反而变得谨慎不自信起来。
傅洐走近,握住她手的时候,才发现这样炎热的天气里,她双手间的温度却显得有些微凉。
一向无坚不摧的男人啊。
心思落在她身上就忍不住地柔了又柔,想慷慨地奉上他所有的世界,却又唯恐倔强如她不肯收。
将女孩轻轻揽进怀里的那一瞬,傅先生嗓音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是不客气:“你想白讨我欢心?”
扶桑将脸藏在傅洐的怀里,终于不用再戴着累人的面具演戏,她整个人都松慢了下来,说了实话:“我大约本身就不是个能够讨别人欢心的人。”
傅先生不以为然,淡哼了一声:“你要讨别人的欢心做什么?”
荣扶桑从他怀里抬头,一双大眼弥漫着伶俐精灵的水雾,头微微侧,道:“我只需讨你一个人的欢心是不是?”
傅先生拥在她一起坐在沙发上,下巴轻抵着她的额头,享受着属于两人的难得时光。
荣扶桑甚至在他怀中舒服地变换了姿势,她想起刚才被赶走的那个女人,又酸酸地道:“可我学不来以色侍人。”
傅先生终于笑了起来,心情一时间大好,他环住她,忍不住,一个浅吻轻啄在她的唇上:“我不是急色的人。”
“……”扶桑面色微微红润起来,在他怀里悄悄做了个鬼脸,才怪!
她心情渐渐好转,注意力一时凝聚在男人的脸上,左看右看,发现这男人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望去,都有种令人舍不得挪开目光的魔力。
她忍不住地开口问傅先生:“你到底有多少钱?”
傅洐很认真地想了想,这样答:“足够生活。”
荣扶桑凝着他,笑着又道:“帝王一般的生活?那你是不是在全世界都拥有三宫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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