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返回寨子时,大家都基本都已熟睡,萧勇将对方背回了自己的家,叫醒了家人。家人看见萧勇背负了一个陌生人回家,无不感到万分诧异,接着,萧勇和梁清就将救人经过跟大家讲述了一遍。二人讲述完后,梁清就回自己家,将此事告诉了自己家人。一会儿后,梁清带着自己父亲梁宽,又来到萧勇家中。由于现在已是深夜,大家就暂没将此事连夜通知另外两家人。
梁宽来到萧家后,就与萧勇之父萧仲鲁一起对此人切诊脉搏,结果发现此人的脉搏很奇特,脉搏看似很微弱,但微弱中却又感觉异常强悍,跟寨中人的脉搏大相径庭,二人对此百思不得其解。不过,现在夜已深沉,二人就没有过多地探讨此事。
接下来,萧仲鲁让萧勇收拾了一间空房,还让萧勇将此人的衣服脱下,换上家里的干衣服。
萧勇在替这人换衣服时,发现他的衣服内装有两样东西,一样是一个铜牌,上面刻有一个“令”字;另一样是一块油布包裹,这块包裹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萧勇把它们取出来后,先将其放在了凳上,然后又继续替他脱换衣服。当tuō_guāng他的衣服后,萧勇又发现此人的心胸和肩胛等处身受重伤,淤青一片,而此人的手和腿几乎全部脱臼。
最后,萧勇替他换好衣服,就将他放在床上,走出房间,把所见情况告诉了大家。
大家听了萧勇所述,随即就进入房间,替那人接上了脱臼的手和腿,接着又对他察看了一番伤情。
“仲鲁兄,你看他胸前这块大淤血,看样子是受伤不轻。我们只能看见他体外之伤,无法知道他内脏是否已被伤及。我们这里也没什么灵丹妙药,只有仙露果,如果他内脏没受损伤的话,这仙露果有极强补损益气的功效,应该能够把他救活。——哎!这一切就要看他造化了。”梁宽道。
“梁宽老弟所言的是!——先前,萧勇和梁清已给他吃过仙露果了。现在,夜已太深,我们还是等到明日,大家一起商量一下该如何处理这事。”
“那仲鲁兄,我父女俩就不打扰了。大家都早些休息,明日大家再好好讨论商量。”梁宽道。
梁宽正准备告辞之际,萧仲鲁的一个小儿子——萧勇之弟挤进了屋里,他见凳子上放了一个油布包裹,显得十分好奇——
“诶,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怎么裹得这么严实呀!”
萧勇的这个弟弟如此发问,完全是出于好奇,而随便问问,并有没动它的意思,而萧仲鲁顿时就严厉起来。
“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等他醒了,就还给他吧。”萧仲鲁道。
“阿爸,我就随便问问而已,你怎么对我那么凶。幸好我还没用手摸它呢,如果摸了它,还不知你会是怎么一个凶法呢。”
萧勇的这个弟弟,此番委屈之言一出,惹得大家一阵欢笑。大家欢笑过后,梁宽就带着梁清回家了,而萧家的人随后也陆续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就获悉了昨晚之事。当然,所有人无不感到万分诧异,万分惊奇。所以都陆陆续续来到萧家,探望那人,了解其情况。
大家早上对那人一番探诊后,就聚集在院坝中,准备对此事开始讨论。而年纪尚小之辈,由于好奇心都很强,大多数都留在那人的房间里,看着昏睡的他,一番品头论足,叽叽喳喳吵闹不止。
“梁建,你们几个在屋里说话小声一点,别把叔叔给吵着了。没事的话,都赶紧出来。”梁宽道。
梁建乃梁清之弟,梁宽听屋里太吵,于是就对自己儿子大声说了此话。梁宽说了此话后,虽然那些小辈们还是没有出来,但吵闹声却小了下来。接着,大家就开始讨论起来了。
“这几百年以来,还从没有外人踏足过我们的仙缘寨,此人是怎么受伤的,怎么来到湖里的,令人万分费解呀。
我探了他的脉相和气息,他的伤势非常严重。然而,他生命特征却显得很平稳。以我刚才所探的脉相来看,他的脉相异常特别,跟我们的脉象完全不一样,他的脉搏总体上虽然偏弱,但时而突然会有一股强悍真气灌向脉经,那强悍真气远在我们大家之上,而且那真气似乎还在对他的身体进行自我修复,简直太神奇,不可思议了。”魏继友道。
魏继友话到此处,满脸尽显凝重神色。
“魏大哥说的是!我刚刚也诊了他的脉象,其脉象其形似龟,藏头露尾脉中筋,寸尺可凭关不诊,涩微动结似相随。合乎《脉经》所述的短脉气象,就是大伤元气之象。不过,时而又会出现一根十分平稳大长脉,说明此人异常强壮,这确实太神奇了!”姜贤礼道。
魏继友是从练武之人的基本常识断得的脉象,而姜贤礼是从医书上的知识断得的脉象。二人最终诊断结果确有异曲同工之妙。梁宽听了魏继友和姜贤礼所述之话后,脸色也凝重起来,因为对方二人跟他自己断的脉相几乎一致。
“我们四家人的先祖在给我们后辈们留下的遗训中,都曾有类似的告诫说,外面世界人心险恶,尔虞我诈、善恶难知、城府难测,万一我们后辈们遇到了外界的人,一定要千万提防,不可麻痹大意。——我想说的意思是如果他真的武功很高强,万一对我们起了什么邪念、歹心,那时,我们岂不就是引火烧身,自引祸端。虽然我们不能有害人之心,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呀。”梁宽道。
“梁宽的话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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