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应该算得上是全中国最重要的节日了吧,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什么节日能大过春节了,但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从大学实习开始的吧,对“年”这个字越来越不感冒,对春节也缺少了最初的那份期盼跟向往。
今天算得上是春节前,二零一五年的最后一天,我特地给夏雨提前放了一天假,并且嘱咐妙妙也不用再到理发店了。虽然昨天理发店的生意依旧很火爆,但还是让诺一跟华峰抽时间,给她俩做了自己想要的发型,夏雨只是简单的把头发修理了一下,没有选择烫发或者染发亦或者是拉直,只是修了修边,就像一个初中生一样简单的发型,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怕我从她工资里扣钱的原因。自从上次妙妙的卷发被她拉直后,她似乎喜欢上这种梳着马尾辫,干净利索的样子,让诺一给她重新拉直了一下,没有染色,一种纯正的黑色,头发披散在身后,发丝的尽头被诺一剪成齐的…
早上不到九点我到店里的时候,却发现妙妙依旧在店里,她正弓着身正给一个躺在洗发床上的顾客细心的洗着头,纤细的手指一遍遍的把顾客头上的洗发露泡沫洗去,诺一跟华峰正分别给两个小伙子修剪着发型。那一条毛巾,把顾客的是头发包在里面,辅助顾客的后背让他慢慢坐立起来“哥,您在沙发上稍微一等。我们这儿有wifi,密码四个个八。”妙妙伸出手,手心朝上,指向等候区的沙发说道。顾客是一个看上去将近四十岁的男人,他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径直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屋里。
“不是让你不用过来了吗?”我看着妙妙,虽然现在是冬天,但妙妙的额头上还是能看到隐隐的一层汗雾。
她冲我笑了笑,湿手再围裙上随便的擦了一擦“没事儿,反正在家呆着也没什么事儿。”
妙妙越是这么帮我,反倒是让我这做老板的越有些不好意思,我脑中闪过她母亲身影“你妈弄头发了吗,让她过来弄吧,算我的。”说实话,就算一个顾客连烫带染成本也花不了几个钱,一百块钱之内稳稳的搞定,虽然妙妙在店里的这几天我一样会给她发工资或者红包,但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拿我越好,我就越觉得亏欠别人,反倒是想要加倍的拿着她好。
她冲我憨憨的笑了笑,笑容里有些不好意思,我知道像她妈那样洋气的人怎么会在春节前不烫不染呢。她笑了笑说道“我妈单位一直都没放假,今天中午才能放假,她……”
我知道她有些难以启齿,打断她的话“没事儿,让她中午吃了午饭过来行了,咱们下午三四点钟才下班。”
她的脸上露出两个迷人的小酒窝,笑着欢快的说道“好的,谢谢哥。”
我也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一只手拽住她要上的围裙。“没事儿,我洗就行。”她立马明白我的意思,身体往后退了两步,推了推我的手,她的手可能是因为沾水太多,有些发涩。
“给我吧,你还是收银去吧。”我拽住围裙,没有松手,她只能从腰上接下来,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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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腊月三十儿的日子,街道上卖饭的一个营业的都没有,家家户户都贴好了春联回家过年去了。在路上偶尔能看到几个人,也是行色匆匆。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妙妙打来的电话,我按了一下方向盘上的接听键“喂?”
汽车音响里传来妙妙的声音“哥,是不是没有卖饭的?”
我看了看道路两旁,记忆中的那些快餐、小吃店,全都被贴上了春联,大门紧闭“我再找找吧,实在不行我回家做一点给你们带过去吧。”
“不用了,你回来吧。我知道哪有吃的。”
听了妙妙的话,答应了一声,挂断电话,在前面一个宽敞的地方掉头…上午的生意还算不错,但从十一点钟店里几乎就没有什么人了,原本打算中午就停止营业,可既然上午答应了妙妙给她妈妈做一下头发,总不能言而无信,几乎半个月两个理发师没日没夜的忙碌,终于可以闲下来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从店外走进店里,立刻闻到一股的药水味道,这应该是今天上午接待的一个染发的顾客留下来的味道,一上午一直待在店里可能察觉不出这个味道,可我从外面清新的空气中忽然走进来,就能明显的察觉到“卧槽,味挺大!”边说着,边把店门敞开半扇。屋外清新的空气钻进来,把一些充斥着药味的空气挤到了屋外。似乎今年是个暖冬,一整年的冬天,一共几下过两三场雪,这不得不让我想到前几年新闻总是提到的全球变暖问题,这几年,仿佛人们又放松了对大气污染的警惕。
伴随着清新的空气钻进店里,风铃叮叮当当的想着,就像一首美妙动听的旋律。屋外也很暖和,似乎今年的冬天让人有一种春天的感觉。“你好。”我刚转身,就听到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转过身看到一个戴着蛤蟆墨镜,一头酒红色的大波浪,苗条、匀称的身材,配上高筒皮靴、黑色皮裤上身一件不知是貂毛还是狐狸毛的皮草。手里拎着两个保温桶走进来,我心想:卧槽,现在送外卖都这么挣钱了,打扮这么时尚?
“妈!”从我身后传出妙妙的声音。
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这“您来了,姐,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刚刚都有点没认出你来。”
妙妙妈伸出空闲的右手,摘下墨镜,冲我点头一笑“老板真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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