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晴大酒店言晴的专属包厢内,聂君跟言晴正紧紧相拥躺在柔软的地毯上。
言晴媚眼如丝,白生生的小手在聂君的嘴唇上来回轻抚,聂君嘴唇上的胡须茬子刮擦着她的小手,麻麻痒痒的很是舒服。
“我觉得在这里比在床上要好玩。”言晴低声笑道。
“这里宽敞,便于施展。”聂君嘿嘿笑道。
“嗯,那是因为你太厉害了,需要这样的大舞台给你发挥。”言晴咯咯笑着,感觉身子又有点热了,小手环上聂君的腰间,娇躯贴的更紧了。
聂君苦笑道:“不来了吧?都来三次了。”
“你都多久没来了?攒了这么久肯定要加班加点才能补偿我吧。”言晴身子一翻,骑到聂君身上。
聂君微微一笑,伸手将言晴的脑袋拉下来亲了上去,两人再次在地毯上翻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终于分开。言晴摊开手躺在地摊上大口的喘气,聂君望着身边软成水一样的言晴微笑不语。
“喂,晚上一起回我家吗?”言晴问道。
“晚上要去爷爷家。”
“你直接说不去就行了,何必拿老爷子出来做幌子,我知道你还算新婚燕尔,正是恋奸情热……。”
“别胡扯,真是要去爷爷家。”聂君无奈的说道。
言晴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今天是不是有心事。”沉默了片刻后聂君问道。
“当然有心事,独守空房孤枕难眠啊。”言晴幽怨的说道。
“我是说真的,我从进门就想问了,有什么事能跟我说说么?”
言晴微微一笑:“哪个女人没点情绪了,这还有什么能说的。”
“不是情绪,我能在你眼神里看到忧虑。”聂君伸手将言晴的脑袋扳过来盯着她的眼睛说道。
言晴望着聂君微笑道:“我要看着这么一个大摊子,哪天没有烦心事儿了,难道我还每天找你诉苦啊?那你还不烦死我。现在半个月才能见你一面,我要那么不识趣,怕是一年都见不到你一面了。”
“不胡扯了好吧,跟我说说。”聂君另一只手搂住言晴的小腰肢将她抱紧了一点,轻声说道:“我虽然没有太大能力,但做一个倾听者还是很合格的。”
“你真想听?”
“嗯,想听。我知道你的性子太强了,很多事都压在心里不愿意跟别人说。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跟我说,就算我帮不上你什么实际的忙,但开导一两句还是可以的。”
言晴犹豫了一下,苦笑一声道出了原委。
言晴起步太晚,年纪太轻底蕴太浅,在她之前横着无数底蕴深厚的同行。她要想在一群虎狼之间夺食,其难度可想而知。
而且她步子也稍微快了一点,自从她的酒店挂牌五星以来,她的日子都是过得极为紧张的。她的这种紧张感一个是来自经验略显不足,二个则是资金。
是的,中晴大酒店的资金链出现了一点问题。以前跟中晴有合作的几个银行的主管经理也不知道怎么了,陆陆续续的跟中晴断了业务往来。
在现金为王的时代,资金缺口恐怕是大多数实业的心病。中晴的发展步伐有点快,一旦快了就难免要牵涉到贷款问题。言晴目前对于贷款的依赖极大,用社会上通俗的说法,现在做买卖的这些富翁,一旦把贷款还清了就特么都成负翁。
话说在几个银行跟言晴陆续疏远之后,以言晴的聪明当然知道这绝不是巧合,这分明是有人在暗中对付中晴大酒店了。
以言晴的人脉,她没用一天时间便基本打探清楚了。当然,也许是对方并不想刻意隐瞒。这些银行的主管经理确实被人打招呼了,这个打招呼的人便是华府大酒店的王开明!
聂君听完原委之后皱眉道:“华府酒店难道想吞并你们中晴?”
言晴苦笑道:“他想吞并的不仅仅是我的中晴,还有我这个人。”
“他敢!”聂君冷声道:“找死!”
在言晴的印象里聂君从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惫懒模样,今天难得见他略露霸气,忍不住凑上来亲了聂君一口,咯咯笑道:“哟,我家男人吃醋了。”
聂君沉声道:“那个王开明真有染指你的想法?”
言晴微微一笑,说道:“那也没什么的,话说想染指我的男人难道还少了,难道你一个个都去杀了?”
聂君摇头道:“那些在心里yy的我当然不会去计较,但是真要敢付诸行动的,他爪子敢伸出来我就剁了他!”
言晴苦笑道:“没用的,王开明虽然是阴险小人,但他用的手段却是阳谋,合理合法且在规则之内的。商场如战场嘛,他就算再做得出格一点别人也觉得正常。”
聂君沉吟片刻后问道:“那该如何应对?”
“这要是别人嘛,只要我抬出聂家的招牌就可以化解了,但是对华府……。”言晴说到这里突然顿住,只是苦笑了一声。
聂君也报以一声苦笑:“你也别有什么顾忌的,我还不知道么,华府的背后是琴家,你们这种商业范围内的竞争聂家不好插手。”
“是啊,聂家跟琴家可是亲家的关系呢,论起亲近远疏的关系我才是外人呢,聂家如果真想插手那也是帮着华府一起来欺负我……。”
“行了,别说的那么凄惨。”聂君望着一脸幽怨的言晴哭笑不得,想了一想后说道:“他华府想截断你的资金链,那这样说只要资金链这一块没有问题了他华府也奈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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