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明知道因为是错的,但还要去做,刘队长明知道张天师是诈骗,但因为郑区长的关系,就要牺牲我,让我给这两个畜生道歉。
我自然不能低头,身为阴阳先生,就要无愧于心,欺心就是阻碍自己阴阳道心的本则。
刘队长的这一番说辞,我虽然心里有些鄙视,但也无可奈何。所谓的真相面前,权力可以碾压一切。
只是这张大师,我在离开时候,揪了此人的三根头发。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替天行道。
既然法理都被践踏了,那我不在意用一点特殊的手法去警告世人。
当我带着自己四条狗走上出租车离开后,我看了一眼张天师。
回到高档公寓的时候,发现陆贱人坐在阳台上正在捏手印。我怒气冲冲地进来,喝了一口凉白开之后,就将今天的事情给陆贱人说了一遍。
结果这厮听完,停下了手印,笑着说道,“末法时代,人心险恶,道义和良知已经被人类作为筹码,上演这一幕幕卑鄙和无耻。”
“那这张天师就不管了?”
“不是不管,是时候还没有到。”
“什么时候能到,一年,还是三年?”
“不是,善恶果报,那时间很长,有时候是一辈子,也有可能是几辈子。”
“哦,这难道就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对吧?”
说完,我的心里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让这人渣给灰灰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候元最讨厌三种人,第一种是人贩子,第二种就是敲诈勒索,害人家破人亡,第三种就是碰瓷。
也许是陆贱人看出了我内心里面的那种不平,他突然变得很严肃地说道,“小元子,你说的那个张大师,在京师的这两年里,我也了解过,这人确实是不能得罪死了。”
陆贱人说,“这人叫张守正,今年五十一岁,干的营生就是给人看八字断命,还在卧牛寺的而后面开了一个卧牛观,信奉的是老子坐下的青牛,据说一些达官贵人都喜欢到他那里算命改运,他在京师这里面,可以说是盘根错节。”
“他给达官贵人断命改运我不管,但他不能欺骗善良的人家啊,一个普通的小康家庭,张嘴就要四十九万,这基本上就是社会毒瘤了?”说实话,如果姓张的这小子,小打小闹,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一样的米样千样的人,倒也不能养成那种水至清则无鱼的情形。
阴阳先生作为道家的一份子,就要对得起自己的额良心。
但张守正看那模样,良心绝对是被狗吃了。
我打算在晚上,点上十三盏油灯,将张守正的这三根头发,以十三煞瘟神为因子,利用十三瘟神,勾得一丝上天的瘟气,裹住这三根头发,一定要让此人给镇杀掉。
我现在基本上不怎么相信,上天有好生之德,那玩意是哄人的,对于十恶不赦,良心都已经黑到骨髓里的人,没有那个必要。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心里已经有了杀意,我也就不在理会陆贱人对我会怎样说,反正我要让张守正不好过。
公寓的门外,响起了汽车鸣笛的声音,我初时还没有理会,不过,没有一会儿,一位穿着西装,戴着金边眼镜的,看起来有三十来岁的年轻人,领着两名警察,敲响我的房门。
但是当我打开房门之后,就在楼道的拐角处,张守正的被他的徒弟背着,着看样子是要进行闹事啊。
“你好,我是郑区长的秘书,我姓张,这身边的这两位,是受唐局长的委托,来处理候元通知当众行凶,打伤卧牛观道士之事来调查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哥张秘书,还有后边的两位警察,以及那个人渣张守正。
这不,当这位张秘书说是要让警察来调查我故意伤人的事情的时候,张守正这会不知道怎的,从道童的手中滑下来,倒在楼道里,大声吆喝说,“啊,头疼死了,我是不是打成脑震荡了?”
看着张守正讹人的行为,他的道童这会直接躺下来,大声地惨叫着,“我的腿折了,救命啊,我要残废了?”
那夸张的表情,虽然让这位张秘书有些不悦,不过也只是皱了皱眉头。
问题是打开门,而且也堵住门口,没有让这所谓的张秘书,还有两位警察的进门的意思。
张秘书见我将他们晾在门上,有些尴尬了,转过头朝张守正问道,“张仙师,作为一名公民,我有责任为社会的平安繁荣做出应有的努力,刚才那个当众行凶的狂徒是谁?”
张守正一听,立即做出配合的样子,指着我说道,“就是他。”
也许是刚才我将这张秘书给晾了一会儿,这厮现在一听张守正的指认,立即朝后面的的领命警察说道,“去,将这嫌疑人抓起来!”
我这会感受到了莫名的屈辱,心中火气大盛,“就这么一件破事,你们连调查都没有,就上来抓我,小爷今天也要文明做人,将你俩的警官证,还有逮捕令给我拿来,不然,老子今天就为社会除害!”
我说完,阴阳内气已经悄然运转起来。
“呃,咋回事,怎么干起来了呢,门口这位小年轻可是我们的朋友?”这刘队长这会拉链服出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刘队这会一身便装的拉链服,但警察作为一个准军事化管理的队伍,被张秘书带来的这两个警察,赶紧立正敬礼,只是敬过礼之后,他们两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张秘书看到这一幕,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过了,赶紧像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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