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正这样的人,最起码心术不正,还颠倒黑白,我都不知道,那些达官贵人怎么就相信他的算卦断命的手段呢?
前面说道,张守正要去政府里面伸张正义,这刘队长听了,也就不在说话了,身边的张秘书也没有多嘴。
后面张秘书看着我已经收起了那桀骜不驯的目光,两位警察就要上来给我戴手铐,我大声说道,“我只是协助你们去调查,再说,你们做公安的,难道心里面没有一点良心吗,用得着戴手铐吗?”
说着,我转身给陆贱人喊道,“撸哥,我要配合公安去调查了。”
我确信,陆贱人是听到警察要带走我的事情,但他为什么这会不出面给我声援呢?
当我关门走出来,张秘书还要说些什么,结果刘队长说道,“那个手铐就打算了,这样的事情,不就是个小小的打架吗,按照治安处罚条例,关个三五天就行。”
刘队长和我并排走在最前面,就在下楼梯的时候,他小声说道,“小元子,这形势比人强,你该低头的时候,还是要低头,千万别拧巴,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还要等你出来,收拾这姓张的呢!”
我其实这时很想就想将露露从玉佩里面给召唤出来,但想到大伯说,阴阳先生不得使用术法,来对付普通人。一旦出现对付普通人的事情,以后的修行之路,会受到天谴。还有就是在我们周围的普通人群中,还有一些官方组织,对于祸害普通人生活的术士,会有一定的管制。清朝的时候,就有一个叫血滴子的组织来管理。明代以前,有一个叫钦天监的衙门,就是管理天下奇人异事的。
出了公寓的大门,我在临上车的时候,“刘队,那个啥,号子里面的饭如果不好,给我来两个酱猪蹄可好,我怕里面的不符合我口味。”
当我上了车子,被两个警察夹在中间,那种压抑的感觉,我真想一拳头将这车顶给打烂。不过,我此时也透过车窗看到,张守正正在对张秘书说着什么,那凶狠的眼神,让我觉得这人渣估计又要给我使什么手段了。而且,我发现张秘书上车后,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我竟然被人带到了公安局的审讯室,想到自己见义勇为,现在竟然定义为当众行凶,呵呵,我又好气又好笑,但更多的是莫名的讽刺。
审讯室在后面的一个楼梯的转角处,那厚实发着烤蓝色的铁门,告诉我,这不是什么良善之地。
铁门开着,张秘书进去后,我被这两个警察推搡着进来。
这审讯室不大,也就是有十二三个平方大小,里面一个铁椅子,一个实木的老式办公桌,还有两把木椅子。
当我被按在这铁椅子上,椅子上的钢环自动锁住了我的双手和双腿。
我挣扎了一下,发现这钢椅子竟然和地板上的水泥浇筑在一起,我如果要挣脱,付出点本源内气还是可以的。
但我不想挣脱,我想看一下,这张守正是怎样对付我的。
“两位,这位小青年你们给好好教育下一下,让他明白如何做人”,张秘书狞笑着对两位警察说道。
我一听,心里就明白,这又是“教育”,又是“做人”的,看来要给我加料了!
“张秘,那刘队你看?”一个比较胖的警察试探着说道。
“哦!怎么,郑区长和周局长的话你俩都不听吗,你们的刘队长,最起码也要受周局长的领导吧?”说完,张秘书的嘴角给我留下了一个神秘的弧度,只是这弧度,在我看来,充满了蔑视和残忍。
这两警察看着张秘书离开后,一个高瘦的过来,就对我一个飞脚。我立即将阴阳内气运在下丹田的位置,在他脚尖快要落在我肚皮上的时候,内气一个反弹,就将这高瘦警察崩落在地上。
我正要看这高瘦警察痛苦模样的时候,那个胖警察突然用警棍给我的后脑勺一击,脑门一砸,我就感到这天地摇晃起来,浑身都使不上劲。
我只好本能地用手掌和胳膊护住脑袋,然后我的脖子,肋骨,除了裤裆里面的小兄弟没有被警棍“照顾”以外,其他地方,被警棍抽打的失去了原有的肤色,我这回真的被收拾的够呛。
大概有十分钟吧,这俩警察才停下手,我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被警棍摧残地有气无力。
我强打着精神,暗自运转了一圈阴阳内气之后,发现身上没有多大的内伤,才放心下来。
就在这放心之后,垂下脑袋,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听到有人喊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人影晃动了一下,我才看清楚,原来是刘队长来了。
“小元子,这一次看来不能善了了,事情被转性了!”说着,刘队长按了一下办公桌上按钮,锁死的钢环就打开了。
我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脚,“怎么了刘队?那俩警察被我打的可不轻啊!”我严肃地对刘队长说道。
“这些以后再说,现在那个张守正的道童徒弟,他的左腿深度骨折,张守正说你是打骨折的。还有,前面审讯你的那个瘦高个警察,说你公然袭警,暴力抗法,他们要立案,而且,刚才法医鉴定也出来了,瘦高个的右腿整个皮下组织受到挫伤。小腿骨有轻微裂缝!”
我一听,就想破口大骂,结果刘队长又说道,“这个骨折和暴力抗法,造成警务人员受伤,按照刑法,估计会判你七年以下的有期徒刑,或者是拘役,管制。”
说实话,我只是一个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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