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怎么讨好自己的孩儿都不为过。
景砚这般想着,自己先笑了,“你姑姑被我罚在家中,这三年都不许随我出来寻你。哼!让她在家中熬着去!义母可替你出气了!”
杨谨也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想来,对于那位大周先帝来说,最煎熬的不是不能出来寻自己,而是,要承受三年的相思之苦吧?
如此又叙说了一会儿,杨谨忽的想到了一件事——
义母方才说“我们”,既不是庄主随着,那又是谁?
毫无征兆地,杨谨的脑中再次跳出来她失去意识之前,在丛丛的青草之间,杨熙模糊的影子。
“义母,我的玉笛呢?”杨谨急问道。
景砚微讶,笑道:“怕磕碰坏了,我替你收起来了。”
杨谨顿觉失望。
她想说“能否帮我取来”,话未出口,胸口突地一阵强烈的烦恶感。
杨谨大惊,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
紧接着,更加强烈的眩晕感冲击而来。杨谨只觉得四肢酸软得厉害,丝毫使不上力气。
“义母!快!快去寻郎中!”杨谨急喘道,呼吸已经困难了。
“谨儿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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