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水抓着围栏的栏杆,一跃凌空,双腿已旋风似的扫向狼厉,“大爷,打疼你了,可别哭鼻子。”
狼厉双手一挡,“靠,鬼丫头力气还不小!”
两人都是实战丰富的人,出手没有花架子,就算出手容情,被打中的一方也要疼半天。没过多久,狼厉就挨了两拳一脚,逐水脸庞刚被拳风扫到,也是火辣辣的生疼。
“唉呦,不打了!”来来回回有半个小时,逐水体力透支,索x躺在地上耍赖,“大爷,你不是说任我蹂躏么,干么反抗的那么凶,装良家妇女啊?”
狼厉也靠在围栏上喘气,“靠,不反抗哪有味道?不是看你最近都闷闷的,我也不会哄女人,想想男人都是打一架就好了,所以陪你练练手,也不知道对你有没有用。”
逐水怔了一下,苦笑道,“原来你看出来了。”
狼厉“哼”了一声,“大爷我看不出来,怎么做你男人?只是你八成也不愿意别人唧唧歪歪的烦你,所以我也就什么都不说了。”
逐水心下感动,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正在这时,只听杂乱的脚步声次第传来。逐水和狼厉同时将眼光调了过去,只见一个女人被推推搡搡的赶了过来。她一个走不稳,就被推倒在地。后面的人一脚踹了上去,“c他妈,装什么死!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罩的场子,输了钱还敢赖账!”
女人痛的缩了一下身子,瑟瑟索索的道,“是,是你们先,先出老千的。”
逐水突然瞳孔收缩,嘴角紧抿。那人闻言,一脚又要踹下,“c,打不死你的,看你还犟嘴!”
“住手!”逐水冷冷道,“她欠你们多少钱,我替她还。”
那些赌场的人这才发现有人在这里,领头踹人的人抬头一看,立刻堆下笑脸,“狼哥,原来您在这里啊。”
狼厉微点一下头,“她借你们的钱挂我帐上,别为难她了。”
那人搓搓手,“没事,狼哥,一点小钱,既然您开口,那就算了。”
狼厉摇摇头,“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哪有算了的道理。回头去我店里拿钱,再顺便找两个小姐陪你们喝喝酒。”
“多谢狼哥!”那人笑着把地上的女人扶了起来,“既然你认识狼哥的女人,大家就是一家人,多有冒犯了。”
那女人缩到一边,迅速看了逐水一眼,轻轻道,“我不认识她。”
那人僵了一下,向狼厉笑笑,“狼哥好眼光,找个女人心肠好,难得难得。”
逐水已经走了过来,拿纸巾替那女人擦擦脸,“身上疼么?”
“没事。”那女人躲了一下,“谢谢你,这位小姐。”
逐水淡淡道,“没事就好,小阿姨。”
那女人像被针扎了一下,看看逐水,又迅速看了狼厉一眼,然后向他陪笑道,“这些先生,你女朋友认错人了,我们俩个人不认识的,真的,连见都没见过。”
赌场的人看惯风向,一看情形诡异,当下开口道,“狼哥,我们那边还有事情要办,改天再去打扰了。”
狼厉点点头,“你们去忙吧。”
逐水替女人把一缕头发挽到耳后,轻轻道,“艾达,连你也要装作不认识我么?”
“唉,你个傻孩子。” 艾达忍住泪,“我这个样子……你,你原谅我了么?”
逐水闻言退后了一步,“小阿姨,你好好保重,虽然我知道说了没用,不过不要再赌了,我救得了你一次,未必赶得及救你第二次。”
逐水将纸巾塞进艾达的手中,转身对狼厉道,“小狼,我们出来时间太久了,该回去亮亮相了。”
狼厉点点头,擦身而过时,深深看了逐水口中的小阿姨一眼,随着逐水向电梯方向走去。
回到舞会现场,两人和小篆会合,都绝口不提刚才的事。
舞会上热闹非凡,主持人正在呼吁大家为舞会皇后做最后投票,小篆却兴奋的指着场中央放着的物件说,“堂哥,快看,那个黑色亮亮的珠子叫木奴珠,听说放在泥里,泥就会化水,是不是很神奇?这是今天最珍贵的义卖品呢。”
狼厉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鬼丫头,小篆,我去那边和一个熟人打个招呼,你们先乖乖在这里,别乱动啊!”
“好了好了,”小篆推他一下,“你就快去吧,我会替你看紧未来堂嫂,保证不会让别的男人靠近她的!”
狼厉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向着舞场的另一边走去。
“刚刚那个女人,真得是你小阿姨啊?”小篆冷不丁的开口。
逐水心里怔了一秒,然后不动声色的点点头,眼睛却又望向木奴珠的方向。
“怪不得,”小篆还是笑得分外灿烂,“果然是一家子烂人。赖皮赌鬼,下贱小姐,啊,对了,还有你那个专走后门的狐朋狗友。你能不能不要缠着我哥,去找个和你一样自甘堕落的姘头,不是更相配?”
逐水看她一眼,却不说话。
小篆冷笑,“怎么着,吓到了?你听好了,只要你还赖着我哥,厉家所有人都只会对你表面客气,私下里,你就等着被骂穿后脊梁吧!不说话,是不是要等着回去和我哥哭诉?”小篆讥嘲着接着道,“你么,他可希望我们两个和气一团,亲亲热热,你,那么贴心,不会专门跑去破坏他美好的愿望吧?”
“噔。”探照灯忽然笼罩住了小篆,主持人的声音热情的响起,“请给我们今天的舞会皇后,热烈的掌声!”
小篆怔了一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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