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雅歌找了瓶金疮药,回到房里时发现绿侍郎正眼巴巴的看着我,那模样真的可怜的紧。就像是被人遗弃的小狼狗一样,就差没冲我摇尾巴了。 比了比手中的伤药,我行至他身后,默默的给他上药。
把那层破破烂烂的布条揭掉之后,我看了眼那两块红红肿肿的臀瓣,实在是想不通,那段修怎么就好这一口?不过绿侍郎的屁股也真的够翘的,几乎都能和春|娇一比了。
上好药后,我坐到床前看着他道:
“侍郎大人口渴吗?要不要喝点水?”
“要!” 坑爹的!我本来只是说客套话来着,不过看他绿眸忽闪忽闪的,实在是让人不忍心拒绝。 我越发的觉得,这个绿侍郎实在孩子气的很。幸许那桃花j段修看中的就是他这一点?
我拿着水杯,这样想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段修甜腻腻的叫绿侍郎“小笨蛋”的模样,身上一阵恶寒,那手一抖,杯子里的水全泼绿侍郎脸上去了。 坑爹的,这绿侍郎今天可真是背到家了,可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啊!
赶忙拿出手绢帮他擦脸,边道歉道:
“大人,对不起,奴家不是…” 我那“故意的”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又被生生给咽了下去。我滴个心肝脾肺肾哟,谁能告诉我,绿侍郎脸上这一层薄薄的翘起来好像是一层薄膜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怎么感觉像是画皮啊?
我心一凛胆子一肥就把这层薄膜给揭了下来。薄膜之下,玉雕般j致的五官,烟雾朦胧的眸子,还有那像樱花一样粉嫩粉嫩让人想狠狠糅躏的唇瓣。 好一个弱质纤纤的美少年。
待我反应过来时,才发现我正和绿侍郎两人大眼瞪小眼的对望着。好半晌才听他先开口道:
“春宵姑娘,今晚的事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呜呜呜…”
这绿侍郎的声音里也没有平时的低哑,反倒是和他这张脸一样,粉嫩粉嫩的,让老子听得身子都有点酥了。我一时还陷在这样大的反差里回不了神。眼前这个抱着我的大腿可怜兮兮看着我的美少年,真的是那个面容虽然周正却让人感觉猥亵的绿侍郎?
这两人明显就不是一国的嘛!好奇心害死猫啊!虽然明知如此,我还是忍不住问他:
“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
哇靠!平时的绿侍郎看起来也有三十多岁的样子!这年龄悬殊是不是太大了?敛了下眉,我淡笑道:
“侍郎大人,只要你把一切都告诉我,我自然会替你的保守秘密。” 绿侍郎可怜巴巴的看着我道“可以不说吗?”“可以啊,不过侍郎大人,这好像是欺君的大罪吧?”
我笑的y险的道,绿侍郎的身子明显的震了一下,而后哭丧着脸道:
“我说,春宵姑娘,但是你可定要为我保守住秘密才行!”
我点头,得了我的保证,他始开口道:
“你方才揭掉的那东西叫人皮面具,是易容术的必需之物” 易容术?!就是武侠小说里那些江湖狂人最常用的东西?
突然有一个很诡异的念头浮上来。 我打断他道:
“那个,你真的是绿侍郎本尊吗?该不会是为了什么任务你杀了绿侍郎,然后易容成他的样子吧?” 美少年看着我,眉目皱的很深,他道:
“春宵,你的想象力真是丰富的惊人!” 咳咳,难道不是?我干笑了下道:
“大人请接着往下说。”
他看着我道:“我确实就是绿侍郎本尊! ”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努力用最严肃的表情看着我。可是对着他那张粉粉嫩嫩的脸,我却只是想笑。
他接着道:
“我本不是皇城人,我家在江南,那里美人如诗,草木如织。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他闭上眼睛,喃喃的道:
“江南呢,无水不莲” 似乎已经陷在了对家乡深深的思念当中。
再次睁开眼睛时,他道:
“我出生于一个小户人家,父亲大人是衙门里的捕头,为人刚直,母亲如同所有的江南女子一样,温婉纯良。我还有一个姐姐,生的花容月貌。姐姐x子温柔似水,对我甚好,父亲在我五岁时就送我入私塾,期望我能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我们一家四口本来和乐安康。”
我仿佛都能看到那一副场景,父母疼爱,姐姐围护,和乐融融的画面。 他深吸了口气,又接着道:
“谁曾想有一日,姐姐的美貌竟然会引来灭门之祸。”
说到这里,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里竟然有着血色。连声音都开始颤抖起来:
“我十五岁那一年,姐姐十六。某一日知府大人来我家找父亲时,意外的看到了我姐姐!他垂涎我姐姐的美貌,几次三番的上门逼父亲把姐姐送到他府里做小!可是那知府大人都已经五十来岁,家中光小妾就娶了十七房!我姐姐正是花一般的年纪,父亲大人怎会同意!”
说道这里,他握紧拳头,身子抖得更加厉害,我突然觉得很难过,为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再度让他想起那些恶梦,我又怎于心何忍!
不知何时,我才发现自己伸手把他的头放在了我的腿上。 他接着道:
“那日,知府大人派父亲去邻县出公差,把父亲调走,夜里带人闯入我家中。竟然当着我们的面,把姐姐,给侮辱了!临走,他把我们三人的口都堵上,捆绑在一起,又放了把火。 我本以为自己当日一定会死。谁料,母亲!母亲她竟然用牙硬生生咬断了绳子,在大火弥漫前把我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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