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每天还吃这么多,为什么他的身材却能一直的保持这么好?总是把我迷的眼睛一直都粘在他的身上,连我家苏楠都快没时间去注意了。
又一个周六,早上不到七点我就已经醒来了。一个人从床上坐起来,心情有些失落。昨晚薜瞳又整晚没回来,我一个人睡还真是寂寞啊。不但是我,连我的鸟也寂寞的每天早上都起来抗议,让我不得不自己动手来安慰它才行。
每次在自己动手时我都会闭着眼睛幻想是薜瞳的手,但是总觉得少了点那种基情。
我自从搬过来之后就没有和薜瞳亲热过了,每天他都忙的没时间回来,难得回来了也直接倒头就睡,摇都摇不醒他。看他那样子,我又怎么可能强迫他来亲热。
这个城市在八月时要搞个大型世界性的运动会,所以从过完年开始之后各个方面都狠抓起来。路边摆摊的人当然不用说了,全部清走,免得影响市容市貌。路边的花坛里每天都有人在不同的路段种花,为的是让城市更美丽。各个地方的英文标识都开始规范起来,为的是到时能让那些外国友人能看懂。但其实以我英语只有四级的水平来说,那些所谓的英文根本就是汉语拼音,我可不信外国人真的能看懂。
在厕所里又自动了一回,梳洗完毕换好衣服下了楼,家里还是一片安静。苏楠还在睡,这小子每个周六都要睡到自然醒才会起来。
我打开电视,调了个早新闻的台,在旁边的厨房里做起早餐。
这个厨房原本是开放式的,原主人都不怎么敢用,因为中国人的做菜习惯注定了要与开放式的厨房无缘。前段时间薜瞳找人把这个厨房改了一下,可以用推拉式的透明玻璃门将客厅与厨房分隔开,这样我就可以用这个厨房炒菜也不怕油烟会到处去了。
早上时我只煮点简单的早餐,没必要用到推拉门。今天的早餐是将之前包好冻在冰箱里的包子拿出来放蒸锅里蒸,再拿已经泡好的豆子来打些豆浆,配菜是自己做的酸辣萝卜。
我把包子放进蒸锅里打着火,豆子放进豆浆机里按动开关,然后……我没事做了,现在只要等就好。我走出厨房,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新闻里报道说为迎接那个大型的运动会,全市的警察动员起来,在最近的这段时间里一起清除了近八万个不安定因素。
不安定因素?有前科的,有精神问题的?还是说现行的?
那么,薜瞳最近忙也是有原因的了,因为市政形像工程很重要。政府不想在外国友人面前丢脸,就只能辛苦一下他们这些人民公仆了。
快做好早餐时我上去敲门叫苏楠吃饭,苏楠睡猪似的包着被子叫我把饭给他留着,我扯着这小子把他拖下楼按在椅子上,包子和豆浆都放在他面前,要他快点吃。
苏楠半睁着眼睛边吃边喃喃的说着什么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之类的话,听在我的耳朵里让我的心情有些暴躁。
我就是欲求不满怎么了?关你小子啥事?
上午去社康里上班,早上刚开门时人还不多。那个同诊室里的姑娘和我说昨天有两个同性恋到她这里来看病,说的是眉飞眼笑。我看着这个姑娘,心里在想……莫非,她其实是网上传说中的——同人女……
不过,她是怎么看出那两个人是同性恋的,莫非,同人女们都有所谓的同志感应雷达?只要是同志她们都能感应的出来?如果是这样,那我不就危险了吗?
我在社康上班这段时间里日子过的不错,和社康里的其它人的关系都很好。不过因为这个姑娘和我上对班的原因,我们两个一般只在周六周日才能在诊室里碰头。在我的印像中这个姑娘是个满活泼的女孩,除此之外我和她不太熟。毕竟自从我确定自己爱上薜瞳之后我就没怎么认真的研究女人了,对于她,我还真的没怎么留意过。
只是现在看来……她的语言中似乎对于那对同性恋的感觉非常好,而且嘴里不时的蹦出什么萌啊、金钢芭比、男男生子之类的话,让我有点傻眼。
男男生子?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
开门没多久之后来这里的人就变多了,各种带着孩子来打防疫针的人和看病的人开始多起来。不过我觉得还是很好应付的,因为大多数的人都有种观念就是小病到社康,大病去医院,所以来这里看病的大都是些感冒发烧拉肚子之类的小毛病。
一般说发烧的就给个体温计让他们去量体温,说咳嗽的就查查有没有发炎,说拉肚子的就看看有没有脱水。总的来说,看这些病还是很容易的。
“下一位!”我在一个病人出门的时候对着外面叫着。然后,有两个男人抱着孩子就进来了。那个女医生看到那两个男人,高兴的想给他们看,但她还没给她的病人看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男人抱着孩子走到我这边。
“老凯?!”我看着这个抱着孩子的男人,心中的惊讶程度简直是非同小可。再看看后面那个想要抱孩子但总是抢不到手的男人,发现那正是上次那个戴眼镜的鸟无力男。我记得薜瞳说这个男的叫宫霄,是小贝贝的爸爸。
那么,老凯怀里的孩子,不就是小贝贝吗?我一看老凯怀里那个被包的像个棕子似的小家伙,我都替她觉得热。
“小贝贝怎么了,感冒吗?”我对着老凯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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