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中国心
包汉文站在货轮“金山号”的船头远远地看向北方,仿佛那魂牵梦绕的祖国会被目光拉近一般。包汉文为了这次回国身上穿的是一席长衫,将头发在头顶盘起,傲然卓立,微风所过抚过素雅的长衫,托起他的领子就好像托住他的脸,轻轻吻去眼中晶莹的泪珠。此时的包汉文说不尽的潇洒、飘逸。
然而在包汉文的心头久久回荡的是他过去留学美国时经常唱起的歌曲:
“河山只在我梦里
祖国已多年未清静
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洋装虽然穿在身
我心依然是中国心
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
烙上中国印
长江长城
黄山黄河
在我胸中重千斤
。。。。。。。。。。。。”
包汉文不由地跟着自己心中的思念轻轻唱起,身为文弱书生的他声音是那样地文弱,却是那样地沉重有力。一曲歌罢脸庞已然湿润,那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将洛辉也吸引到了船头。迎着带有咸味的海风洛辉将自己的手帕递给了包汉文,虽然眼泪一样是咸的但是他能感觉到不一样的是温度,那温度是的热血,那温度是游子思想的温情。
包汉文接过手帕并没有说什么,男人之间并不需要多说什么。他们有一样的感情一样的信仰,他们热爱那片传承了5000年的乡土,热爱那血脉相连了5000年的乡亲父老。
作为一个文人包汉文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将刚牙一咬想要回头给洛辉一个微笑告诉他自己的安好。却怎么也扯不开那丝对故乡的深深眷恋,依然痴痴地看着北方,看着滔滔的海水跳跃翻滚、看着雁过云走、看着无边无际的一s海天,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望眼欲穿。只是淡淡地掩饰了一句:“谢谢!”
“想家了?”洛辉明知故问。
“恩!”包汉文就好像需要关怀的小孩一样怯怯地回答。
“其实我也想家了!”洛辉心里想着嘴上却问到,“你老家哪里人?”
“我是东北人,你们?我们在船上都快一天了还不知道对方的老家在哪里。”
“我是北京人,听你的口音不是很象东北人啊?”
“我父母是知青下放去东北的,老家上海。我小的时候父母就在学校教书了,听的说的都是纯正的普通话。你知道吗?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就是靠教别人中文勤工俭学的。呵呵!我可是一个不错的老师哦!你的发音要是有什么不标准的地方可以来请教我!”所着包汉文露出了得以的笑容,就如同雨后的翠竹一样给人朝气蓬勃的感觉。
“你对张学良将军怎么看?”洛辉在言辞方面并没有什么才华,所以把话题扯向了这次的任务。
“我很期待,我很尊敬这样一味有胆有识的将军。虽然现在他是个军阀,但是他对国家有着巨大的贡献。”
“是啊,他确实是一个伟大的人!”洛辉若有所思地想着,每每想起张将军那英姿勃发的的照片总有一种期待想看看这个时代的军人是个什么样子。但是洛辉依然言不由衷地问道:“你对他丢了东北不介意吗?”
“不,我很介意!但是这不是他的错,也许都不能说是那个委员长的错。”包汉文很有才华,也很要强从来都是那么自信提出有些惊世骇俗的观点。
作为那个时代的军人洛辉显然对委员长不感冒,但如今也毕竟是一个将军了。
“你怎么会这么看?如果不是他们的错那是谁的错?”虽然问题很激烈但是洛辉的语气里没有意思严厉,显然他在默默地等待包汉文的解释。
“丢掉东北其实并不能说是谁的错,如果一定要说是谁的错那是历史的错,是整个国家的错,国力不如人就要承担未来的苦果。到袁世凯称帝的那一刻起国家进入军阀混战,那时候国家失去了拘敌与国门之外的最后机会。到现在这个阶段,能够让我们取得胜利的只有李得胜先生的人民战争。人民战争是伟大的,但也是残酷。我想一直作为军人的你应该知道不到不得以军人如何愿意撤退打运动战将手无寸铁的百姓置于敌人的刀枪之下。现在除了用人民的鲜血换取胜利之外再无他法。当然我们是一个例外,不过就算有我们存在我想最好的结果职能在1927年倭国发动全面战争的时候我们才有能力帮助国内。现在我们也职能零敲碎打眼睁睁看着东北被侵吞。”包汉文说完之后脸已经憋的通红,显然他很激动,对于一个在白山黑水间长大的孩子来说看着父老乡亲在倭人的铁蹄下痛苦呻吟他比谁都痛苦,但是现实就是现实,狮子在虚弱不避敌锋芒也只能成为豺狼的食物。
洛辉沉默了,不善言辞的他更善于体会别人的心情。
63。送礼
随着“金山号”一行出发的还有我们一直没有出面的王牌打手“渊龙”核动力攻击潜艇。潜艇的任务并不是去丢炸弹,或者找谁家轮船的麻烦。“渊龙”的出海可以说是密而又秘,早在孙川派回的物资船队到达帝力的前一天,这次“渊龙”的出行人员就被早早地送上了莫阿岛的秘密基地。这个基地被命名为龙x,这里是南华共和国的最高机密所在。“渊龙”的补给点和临川的长驻基地,这里如果没有军方向念恩、高翔、刘天行或者张志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即使是里面的守备人员也不能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随便外出。
而这次从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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