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白雨棠在休息了一晚,看过大夫之后,伤也包扎了,烧也退却了,正准备向亭欢辞行,伍亭欢却不让放人:“不行,除非你告诉我你家在哪,我好派人送你回去!”
其实亭欢的目的,只是不想让她再次消失不见罢了!这却给白雨棠带来不少的烦恼!她不能回食为天,也不能去找慕容蝉,因为陶乐丝和艾丽斯没有关系,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秘密。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人,便是那个该死的兵部尚书张婉了!
白雨棠考虑再三后回答:“那么,麻烦你去帮我通知一个人。”
“谁?”
“兵部尚书,张婉!”白雨棠有点咬牙切齿的又道:“叫她一个人过来,就说是被她踢下水的人找她算帐来了!”
亭欢点了点头,交待了鹊儿喜去办,自己则继续缠着她,要她告诉自己更多有关于她的事情!
白雨棠不想多说,每个问题都是敷衍代过,那亭欢怎会不知,自是记恨于心了!
当张婉得知消息后,竟是兴奋的“哗啦”一声,桌上的茶壶被她撞了个四脚朝天,里面的茶水泼了她一身一地。
张婉揪着鹊儿喜的衣领问着:“人呢,在哪!?”
那鹊儿喜年纪虽小,但毕竟还是个守身如玉的清白佳人,被张婉如此不礼貌的揪住衣领,气得大叫:“你这个粗鲁没礼貌的家伙,先放开啦!”
张婉依言放开了双手,拿起配剑就要鹊儿喜带路:“在哪,快点带我去!”
见张婉越急,鹊儿喜越是不想乖乖听话:“你急什么,那个人又死不了……”
“少废话了,快点!”然后拎起鹊儿喜的后领,像拎小猫似的走出了将军府大门。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鹊儿喜不住的咆哮,那张婉又怎会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竟是充耳不闻,将他给仍上了马背,然后翻身上马,将鹊儿喜牢牢的压在胸前,驾马离去!
当张婉见到白雨棠的时后,白雨棠正舒服的半躺在床上,享受着亭欢一勺一勺舀过来的热汤……
张婉气急:“你还没死呀!”
“托你的福,死不了!”白雨棠给她一个白眼。
张婉上前了一步,将赖在床边的亭欢撞开,仔仔细细的将白雨棠检查个透彻:“还好还好,漂亮的脸蛋没有划花……”
“我的脸有没有划花关你什么事?”白雨棠左右甩头,甩掉张婉那捏住她下巴的大手。
张婉苦笑道:“怎么会不关我的事?你家那住在河东边的小公狮,整天在我耳边乱吼乱叫的,再加上前几天追过来的河西边的大公狮,我已经被得快要崩溃了!”
“什么大公狮小公狮的?”白雨棠有听没有懂。
当张婉开口正想解释的时后,一旁受冷落的亭欢少爷抢道:“张将军,陶乐丝是个病人,需要休息了!”言意之下大有赶人的味道。
“陶乐丝!?”张婉的音调忽然高八度的往上提起。
白雨棠却是翻开绵被起身下床:“伍公子,我已经好多了!我想我该回家了,多谢照顾。”
“等一下……”亭欢惶恐的出声叫住了两人:“你们两个,给我站住!”
只见张婉和白雨棠一左一右的转身过来,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均是双手一携,同声说道:“告辞!”然后逃命似的快步离去,任凭伍亭欢在后头气得大声咆叫。
底下张婉不住抱怨着:“亏我们担心你一天一夜,你倒好,窝在美人乡里享尽美人温柔……”
“你以为我愿意呀!”白雨棠也想早点回去报平安呀,但她顶着这张俊脸,要怎么回食为天向众人交待呀!
两人共同骑上张婉的马儿,朝建业的方向狂飙而去。那白雨棠没骑过马,只觉得新鲜,张婉却叫道:“别拍马儿的p股,小心它把你踢下背去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食为天,在张婉的把风之下,白雨棠找了一块黑巾蒙在脸上,然后偷偷摸摸的溜回“医学研究中心”,风也似的冲回二楼的房间,在打开房门的一刹那,一把长剑冷不妨的刺了过来……
白雨棠吓了一跳,侧身避过,长剑着主人也马上变了个招,横劈一划,白雨棠凭着剑招认出对方,忙叫了声:“逸云!”
“锵啷”一声,长剑落地,逸云不可置信的问着:“小棠?”
白雨棠将脸上的巾纱一扯,兴奋的拉起逸云的双手叫嚷着:“逸云,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呀!”
逸云更是激动的紧紧将白雨棠给抱在怀中:“小棠,真的是你,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哎呀……”
“怎么了?”听到逸云呼痛的声音,白雨棠焦急的关心着那已经弯着腰,抱着肚子的男人。
逸云笑道:“没什么,刚刚以为有刺客,所以想也不想的就拿剑乱砍,结果……结果……”
“结果什么?”白雨棠扶起逸云,将他放到床上坐好。
“……动到……胎气了……”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也幸好这个房间够安静,白雨棠又专心等着逸云发话,竟是一字不漏的听个明白……
“动到胎气!?”白雨棠大惊小怪着:“你怀孕了!?”
逸云羞涩的点了点头,满脸的幸福不可言表。
白雨棠闻言,急切的一把抓过逸云的右腕,当场把起脉来:“还好,没什么大碍……”然后又摸上逸云的肚子,感觉到宝宝的胎动,是又惊又喜的责怪着:“怀孕了还这么不安份,竟然给我从北魏追到这里来,你不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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