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一心就认宇翔,说宇翔这孩子样貌学识人品都是一等一的,和她女儿正好般配...”
“啊...”一个不小心,在倒油时一滴油溅到了她脖子上,她强忍着痛楚和眼框里的泪水,尽量不表现出来,可泠妈妈却喊开了:“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疼不疼?”
闻声进来的泠伊人一看到她泛白的脸色和眼角闪烁的泪光,心里明白了什么,嘴上不说,却无比心疼,“妈,你帮忙炒一下菜,我帮她擦点药。”
“快去快去,要是留疤就不好了!”
回到房间,从医药箱里拿出药膏,再用湿纸巾细心地给她泛红的一小块皮肤轻轻擦拭着,凉凉的湿意从脖颈处传来,让方绮绿身子一颤,眼里的泪水在一瞬间决堤。
她真是委屈透了。
见她落泪,泠伊人显得手忙脚乱,赶紧用手给她擦泪,着急地问:“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她鼻子一酸,越加难受,急忙说:“没...没有...”心里空落落的,好似被人强行掏了一个洞,自己怎么也填不满。
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泠伊人爱怜地抚着她乌黑的秀发,那一双漂亮的杏核眼噙满了晶亮的泪水,轻轻一碰就能落下来许多,直看得她心疼不已,“说实话,是不是我妈和你说了什么?”
方绮绿仍是摇头,她要怎么说?说她又玻璃心了?还是说她嫉妒心泛滥?她不想让面前的人自责,更不想让她们母女之间有隔阂,她早已没有了母亲,也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母爱,而泠伊人不一样,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能因为她一个人而和自己的亲人为敌。
“答应我,我会处理好的,相信我,好么?”再次在她红润的唇上一吻,泠伊人说。
为她挽了一个发髻,将药膏挤在手指上,白腻如玉的肌肤上郝然出现一小块红肿,乍看之下尤其显眼,将药膏擦匀,再往那块泛红的地方轻轻吹了一口气,以期望能减轻一点热辣感。
动作之轻柔,仿佛是在冬天里,捧着一杯热茶,低头去吹那氤氲的白气,小心翼翼,生怕那雾气一下就散开。
细润如脂的白皙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越加显得白皙,手指往上摩挲,引来一阵轻颤,泠伊人在心里暗笑,轻轻吻在那白腻的肌肤之上,湿滑的小舌勾住精致的耳垂,缱绻着打着圈圈,撩动起一层层涟漪。
方绮绿觉得身子一软,浑身都燥热起来,像是有千万条小虫在身体里蠕动,让她心痒不已,止不住的“嗯”了一声...
这个人...实在是...太坏了...
趁她还没有进展到下一步,赶紧将她推开,正好听到一声“菜炒好了,快出来吃饭吧”,方绮绿一抬头,便看到泠妈妈一脸淡然地站在外面,看着她们...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女人相爱,总要过父母这一关,不然怎么能谈得上光明正大?
☆、夜深了
这顿饭依然保持了原有的热情,泠妈妈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常的情绪,反倒是方绮绿,从头到尾不敢抬头,一张俏脸差点埋进白花花的米饭里,旁边的泠伊人看不下眼,给她夹了一筷子牛肉,叮嘱道:“别只顾着吃饭...”
“妈,你也吃。”说完也给自己的亲妈夹了菜。
泠妈妈倒是有些吃惊,自家女儿从小到大给自己夹过的菜屈指可数,今天是转性了吗?“吃你自己的,别管我们吃不吃,你看看你瘦的,回头别被你爸批评就好了。”
想想泠爸爸对泠伊人的宠爱可谓人神共愤,小到吃什么穿什么,大到嫁妆择偶全都要一一过问,唯恐自己的女儿吃了亏去,在这些方面,泠妈妈觉得自对女儿己经够放纵了,抬头望了一眼方绮绿,却见她依然埋头不语,笑道:“绮绿,是阿姨做的菜不好吃吗?怎么不见你动筷子?”
一双杏眼睁的大大的,满是惶恐与不安,方绮绿急于解释:“不是的...我只是...今天中午吃太多了,现在还饱...”
伊人也笑着打圆场:“绮绿一向吃得少,妈你就别操心了。”
旁边的方绮绿涨红着脸手足无措,惴惴不安地握着筷子,更加不知从何下手了。泠妈妈又笑:“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只顾着保持身材,连命都不要了!”说完又埋怨似的瞪了自家女儿一眼。
晚饭后,累了一天的泠妈妈打算洗个澡放松放松,然后倒头大睡,但犹豫的房门一直锁着,用泠伊人的话说就是,人已走,魂还在,领地不可侵略!
其实是她心里有鬼,她晚上就想和方绮绿睡来着,她亲妈火眼金睛,想必早就看出什么来了,就等着她先摊牌,但方绮绿生性敏感,今晚要是不好好陪她,估计她能哭到天明。
她还没开口,泠妈妈却抢过话来:“今晚你和绮绿睡吧,我和你们年轻人的作息不一样,明天我还要和宇翔妈妈出去逛街。”
舒了一口气,朝方绮绿的方向笑了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嘴上却说:“绮绿,今晚委屈你了。”
“没...没关系...”
泠妈妈刚睡下,就被自己一向沉默寡言的女儿拉了起来,美其名曰“多日不见,联络感情”,泠妈妈还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当即白了她一眼,“干什么?要和我睡?”
素白的小脸蛋扬起得意的笑容,脱了鞋跳到床上,和亲妈并肩坐在一起,“妈,你实话说,这次来北京只是单单来看我么?”
沉默了片刻,泠妈妈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她,只得摊牌:“看你是其次,主要还是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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