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毕聿伸手把她压入起伏不定的胸前,挡住了深秋的寒意,“我又不是你,才不会做事不经大脑!套卜士仁的话很简单,让他在不知徐经理和其他人旁听的情况自暴恶行就可以解决问题……”
覃七弦被搂得呼吸不上来,一扯他的胳膊,听到“嘶”一声倒抽气,翻开衣袖一摸,肿起了好大一片,“你还说没有打架?”
“这是我对他的惩罚,不是你们公司的。”毕聿嘴角微扬,傲慢地说,“打一个手比脚笨的家伙实在无聊。”
“你?为什么?”她问得有几分心跳莫名。
“我看他不顺眼,就这样。”他轻描淡写,一托她的下巴,“我只问你一个问题,给我老实回答。”
“喂,你根本没有好好回答我。”覃七弦被迫扬起小脸,吃痛地一咬牙根。感受到那灼热的视线,她浑身僵硬,仿佛被十字架定住,动弹不得。
“如果真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他一字一字缓缓地说:“肯不肯?”
“你……开玩笑的吧!”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向后退,“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还是,你忘不了宋熙瑞?”他尖锐地揭开她的伤疤。
“你为什么会知道熙瑞?”她惊恐地瞪大眼。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他托住覃七弦的后腰,不准她回避,“只要回答我,肯不肯就好。”
“你……是认真的?”她的唇微微一启。
他不语,一径望着她,可是那深刻隽永的眼神早已说明了一切。
“不……不不,这太可笑了,你一定是糊涂了。”覃七弦甩开他,抱肩站在夜风中,遗世独立,“人人都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也很清楚,我习惯了这样的自由,不想有什么牵绊。熙瑞的死,我可以告诉你是我耍了他,让他发现后痛苦不堪,才会失足踏入工地的禁区被砸死,怎么样?我这样冷血无情的女人,你还要挑战?我知道你非常傲,大概难以忍受拒绝,不过,让我来打破也不错。”
“喜欢你是他的事,喜欢不喜欢他才是你的事。”毕聿听罢她的一番话,淡淡道,“‘人人都知道你是什么样女人’,那究竟是个怎么样?你也接受了?我的确不接受拒绝,可绝不逃避我下定决心要的结果,你呢?依然不敢挣脱那个禁锢的牢笼——”手臂一抬,指向那栋素雅别致的公寓楼,“虽然挺了过来,却没有挣脱开,永远不会有自由。”
喜欢你是他的事,喜欢不喜欢他才是你的事。
虽然挺了过来,却没有挣脱开,永远不会有自由。
直到毕聿与她擦身而过,走开了,剩她一个人被黑暗吞噬,那些话仍在耳边回旋——
她深深地察觉,有一种蛰伏的力量在她体内破茧而出!
半个月很快过去。
之前的一切如同一场噩梦,在新一天太阳升起的瞬间消逝殆尽。覃七弦一一拿到了补办的琐碎证件,幸好挂失及时,总算没有造成什么无法弥补的损失,无非在股市方面,少挣了一些钱罢了。
然而,这些天覃七弦很少见到毕聿。或者该说,从那天晚上的不欢而散到现在,不晓得是碰巧还是刻意的,总之,就是碰不到他。租金照之前的约定,毕聿确实付给了她,这是在公司受气回来的当夜便收到的——用信封装着,揣在她的卡通袋中,等进了家门一甩包,信封“扑”地掉了出来!
他为什么不说一句,难道不怕她耍赖不认账?
对了,他突然无声无息地中止了她的“劳务工作”,一天到晚,神神秘秘干什么呢?打死她也不肯承认是关心他,是的,她只是觊觎香喷喷的粥……只是如此?!那为什么每次去敲那扇紧闭的大门都会闷闷的,提不起劲?莫非是她疯了?竟怀念和他斗嘴的时光……那家伙冷酷傲慢,说话尖酸刻薄,却没真的占她便宜……唉,除了偶尔的一个小吻,当然,那个不算的话……他有时候是很体贴的……尤其是给她讲述罗盘用法的那次,眼神深沉……格外迷人……还有,每当她把厨房弄得乌烟瘴气,他都会镇定自若地挡在她前面搞定一切;当她偷偷吸烟的时候,他都会端着仙人掌站在阳光射入的窗台旁,扬着嘴角望向她;当她发烧的时候会不择手段地强迫她吃药,还有还有……许多……
第10章(2)
从何时开始,他在她心里打下了如此多的印记?
他不像熙瑞总是迁就她,甚至会在恼怒之际狠狠地罚她,只是她委屈受伤了才蹲下来看看,一点不如熙瑞……可是,为什么熙瑞从没令她紧张过,反而决然地离开了世界,丢下她面对所有责难!温柔的熙瑞,以最厉害、最残忍的方式惩罚没有立即回应感情的她?
因为,他深知被惯坏了的人最受不起的是失去与孤立?
覃七弦恍然一惊,一刹那,宛如被暮鼓晨钟敲醒!这时,眼前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正一眨不眨瞅着她,“嗨,最近好吗?”
“熙端?”
宋熙端压了压帽沿,“看来你的精神不错,比起前一段日子,判若两人。”记得球场外见到她时,面色苍白,眼前的她,尽管仍瘦得吓人,却不再那么虚弱。
“啊嗯。”她心不在焉地揣测对方的来意,“有什么事吗?”
宋熙端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异样,先是一怔,慢慢地掀了掀唇,“听说你升职了,我来道喜。”
“咦,你哪里听到的?”她之所以升职,完全是毕聿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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