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至今昏迷不醒;每天光是医院的医药费。就要将近七、八千元而且还需要另外请一个特别看护,您想,就凭我一个弱女子,哪来那么多钱,不借钱怎么治好我妹妹呢?唉!这么一来,我的房租、治装费、生活费,都成问题了,殷副总裁,您说这种事,我能开口吗?何况我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我要自己担负起这责任。」方安莉一脸坚强。
「安莉,我觉得你好伟大。」殷商棋看着她坚强的俏颜,很动容。
「哪里,这是我做姐姐的,应该尽的责任。」方安莉不以为然的说。
「这就是你的可爱,也是你令人钦佩的地方。」殷商棋紧握她的玉手,满面说得很真诚。
「看样子,他已经差不多了。」方安莉心想,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下手表,决定今晚就到此结束,她就不相信她钓不了这条大鱼。
「对不起!殷副总裁,今天我想先失陪,明天还希望,您能来捧场。」方安莉起身,撩了下头发,甜甜地对殷商棋微笑。
「一定来,一定来。」殷商棋连连允诺,他心里突然觉得有点依依不舍,他想开口,请她多留一下,不过,方安莉已经明白的告诉他,她有事情。
殷商棋一脸不舍地叹气,他的一举一动嘟逃不过方安莉的眼里。
哈!这样就上当了,真是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纨绔公子。
方安莉下了饵,只等着收,她相信她今次钓的大鱼,一定会收获甚丰。
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方安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她被吴佩孚那句话,搞乱了一颗本来平静的心,她索x坐起来。
「可欣,你睡了吗?」
方安莉站在宁可欣的房门前,现在已是夜深人静,宁可欣早就睡了,但此刻的方安莉,很想找人聊聊天什么的。
这栋房子是方安莉购买的,她出来当舞女只几个月,就为自己添置了不少东西,本来宁可欣要付她房租,方安莉说什么都不收,而且宁可欣的收人比她的少许多。
「干嘛啊?」宁可欣含糊的声音在房间内传来。
「噢,你睡,没事了。」方安莉想了想,把宁可欣从睡梦中吵醒,很不人道,于是她踱回沙发。
「什么事?」宁可欣从房间打着哈欠出来,看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方安莉。
「安莉,你怎么不睡?」
宁可欣走到方安莉跟前。斜靠在沙发上。
「睡不着。」方安莉好象有满肚子烦恼似的,瞥宁可欣一眼。
「为什么睡不着?」宁可欣揉了揉眼睛,她从来没听方安莉说她睡不着。
「还不是那个吴佩孚。」方安莉嘟起红唇埋怨,她被他搞乱了一颗心了。
「他又怎么了?」宁可欣听她如此说,仍然处于一种混混沌沌的状态,并很不雅地打了个哈欠。
「他说要娶我。」方安莉烦恼的就是这个,太突然了,令她手足无措,「哦。」宁可欣听她这么说,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哦什么哦?你不觉得太突然了吗?「方安莉不满宁可欣的反应,她应该也跟她一样,被这道消息炸得七荤八素对。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不向你求婚奇怪呢!」宁可欣用手捂住嘴巴,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为什么?」方安莉这回可奇怪了,难不成宁可欣是吴佩孚肚里的蛔虫?他想什么她都知道?
「你没看见他看你的眼神吗?他分明就是个深陷热恋中的男人。」宁可欣站起来,她困死了,方安莉不睡,她还要睡呢。
「哦。」看见她的男人不都是一个样,什么深陷热恋中的男人?
「哦什么哦,快回房睡吧!」宁可欣边说边回房间去。
「你睡吧!我想睡的时候,会回房睡。」方安莉还没理出个谱,她还不想睡。
「随便你。」宁可欣的声音消失在房间内,只一会儿便传来她均衡的鼾声。
方安莉在厅上发了一会呆,觉得自己有点莫名其妙,既然他给三天时间她考虑,她想这么多干嘛?而且说到结婚,她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第二天,宁可欣起了个大早,弄好早餐坐在餐桌旁慢咽细嚼,方安莉满面睡眠不足地从房间出来,看见她,含糊地不清地嘀咕了句什么。
「怎么今天这么早起床?」宁可欣问。
「我昨晚都没睡好。」方安莉洗脸完出来,也坐在餐桌旁。
「为吴佩孚要娶你的事烦恼?」宁可欣塞了片吐司进嘴里,方安莉虽然比她大几岁,但有时候,她比她更像小女孩心x。
「没有,他的事有什么好烦的?他说给我三天的时间考虑,三天还没到,不是吗?」方安莉状似要赶走什么烦恼似的,挥了挥手。
「那你干嘛睡不好?你又不要赶上班,可以继续睡啊!」宁可欣不相信她的说法,没烦恼?她摆明就是很烦恼的样子。
方安莉含含糊糊地把面包片塞进嘴里,她都有点搞不清自己呢。
「我要去上班了。」宁可欣吃完早餐,背上挎袋离开。
方安莉躲在家里,好象也没什么事要做,她倒回床上继续睡她的美容觉。
宁可欣骑着脚踏车,心里想着幼儿园的事情,今天就是国庆日了,不但邀请了家长们来观看小朋友的节目,还邀请了幼儿园的大股东来参观,所以每个班级都卯足了劲,把自己最好的节目表演出来。
宁可欣急着回幼儿园.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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