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熙一声惊叫,严炙已经压了上来,炙热的唇如暴雨般落在这栀子花瓣一样美丽白皙的肌肤上,下颚的胡渣扎的他连连哀叫。一双手先是chu鲁的在他身上四处搓揉,後上来集中於他双r之上。嘴巴咬著他柔软的r头不放,大掌更是用力按压搓揉,恨不得吸干内里蕴藏的n水。恬熙一直没停止颤抖,心里一阵阵恐惧,可他仍然挺著不敢推开严炙,也不敢真的惨叫出来。严炙像野兽一样在他身上啃咬了许久,留下一串串淤痕牙印後,突然又放开了他。恬熙诧异的望著他,严炙却突然分开他双腿,将身体卡进他双腿之间。恬熙还未反应过来,一柄凶器从下身残忍的刺入他身体,生生要将他从中辟为两半。
恬熙惨叫一声,却想起什麽,死死咬住牙关将其後的惨呼吞入腹中。随後那柄r刃退了出去,但是又一更快的速度再次刺入。就这样来回几次,那後庭媚x初次承欢,受不住这剧烈的疼痛僵直了。严炙正在兴头上,居然遇到了阻碍,很有些不悦,拍拍他臀部说:“放松些,放松些。”恬熙强忍著痛,哆嗦著身体努力忽视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放松肌r。果然,没过多久,媚x终於开始松动。严炙当即挺枪再次刺入,连连抽c。
他犹自干的爽快,却不管给恬熙造成欲死的折磨。恬熙疼得死去活来,只觉得一柄烧红的火钳捅进身体里来回抽搅,让他几乎休克。浑身冷汗淋淋,却还是强忍著不肯发出一声惨呼。待到严炙一声满足的叹息下将龙种撒入他身体内,然後将凶器抽出。他才终於得到片刻的解脱。
严炙自顾玩得还算尽兴,便想好好犒赏神下人一番。却惊见怀中人面色如纸,嘴唇破损,全身大汗,双目涣散。再看下身,有缕缕血丝合著污物从那承欢媚x中淌出。严炙惊觉身下人原来也只是初次承欢,自然是受不住这麽chu暴的交合的。只是他为什麽不喊呢?严炙记得除了开始,恬熙真的一声未发。他拍拍恬熙的脸,换回他的神志,难得温言的问:“痛是不是?”恬熙木了木,半天才反应过来的点了点头。严炙有些奇怪,问:“真的这麽痛?那你为什麽不说,不叫?”恬熙虚弱的摇摇头,说:“不,我不能打扰您的兴致,不能……”严炙笑了:“你这麽急著想要讨好朕吗?”恬熙语气悲哀的回答:“陛下,我们需要您的保护……我们青丘人已经苦了好几百年,族人已经越来越少,不能再这样继续苦难下去了。恬熙在这里求您,您既然能把这片土地从年年的战乱中解脱出来。也求您将我的族人从苦难中解救出来。这样,恬熙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陛下,求您,救救我们吧~!求您,青丘会一辈子都会记得您的大恩,求您!”说到後来,他原本失神的目光逐渐再度恢复明亮。那样恳切期盼的望著严炙,严炙被他久久的望著,终於点了点头,说:“好,朕答应你,只要朕和朕的子孙还执掌著这片天下,自然会护你们青丘全族太平。”恬熙终於听到他的答复,由衷的笑容绽开在年轻的小脸上,灿烂得让严炙都为之惊豔。後恬熙双目一黑,终於晕过去了……
百万大军沈默的前进著,蜿蜒的队伍不见首尾。薇薇从青布大篷车中探出身张望。姣丽明豔的容貌让这支队伍出现了一抹亮色。坐在车头的燕归扭头看到了,吓了一跳,忙推著她说道:“进去,进去!怎麽没戴面纱就出来了?要是被人瞧见了可怎麽是好?”薇薇撇撇嘴,进去了,嘴里嘀咕著:“别人都说了不会冒犯我们的,偏偏爹爹你还这样多c心……”燕归听到了,叹了口气起身跟了进去,看心爱的女儿嘟著嘴满脸不情愿的带面纱,便依著她坐下了。薇薇扭过身不理爹爹闹别扭。
燕归拍拍薇薇肩膀,说:“丫头,生爹的气啊?爹也是为你好,你不知道,这些天,那些人都是怎麽瞧我们的……”军中都是群血气方刚的杀戮之士,且刚刚从残酷暴戾的战场上下来,都还有无穷的j力未曾宣泄完毕。军中虽也有军妓,却也满足不了需求。他们这群人加入进来,便跟入了狼窝的羊群一样,每时每刻都饱受不怀好意的窥探。虽有严炙军令,不得骚扰他们,这群如狼似虎之辈才未能轻举妄动,他们才换了个平安。可燕归还是心惊胆寒,命族人们全都包头掩面,年轻一辈的孩子们更是整日呆在车上不可露脸。
“爹,您就是太小心了些,有严炙陛下做我们後盾呢?那些人哪敢对我们怎麽样啊?他们又不是不要命了。”薇薇不以为然的说。
燕归叹息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真出点什麽事,那真是拿什麽都补救不回来的啊!”几次亲眼看到,军妓营里,那被抬出的一具具赤身luǒ_tǐ,面目全非的尸体。那些也曾经是一个个鲜活娇豔的少女,可此刻就是一团团触目惊心的死r,被随便挖了个坑掩埋了。
薇薇不说话了,过了半会才说:“不知道恬熙现在怎麽样了?爹爹,他为什麽都不回来了?”
燕归回答道:“恬熙现在已经是陛下的人了,自然是要随身服侍陛下,哪还有空回来了?”说完又有些愧疚的说:“到底还是让那孩子受了委屈了。”
薇薇不可苟同的说:“让他去伺候陛下,不比跟我们在这里受苦强?再说,就算让他受些苦,也是没什麽的。当初要不是爹爹您收养他,他早就死了,今天也算是让他报了恩了。况且,他又是我们青丘的圣子,保护我们是他的责任,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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