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廖叔又看了看王秋月,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脑子简直混乱到了极点。我多么希望廖叔能立刻否认王秋月的说法,可廖叔只是平静的道:“我猜这块玉就在你身上,果然没错。”这句话就像是一块黑布兜头将我脑袋罩的严严实实,光线在一瞬间就黯淡下来。
虽然这次在遇到廖叔从他的语言、行为我已经有了些许预感,知道廖叔很有可能不再是我之前认识的那位善良、勇敢、谦逊的亲人,但我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希望这一切不过是我个人的一种猜想,但廖叔最后说的这句话却彻底把我的一切想象击打成碎片,让我明白了一个无比心寒的真像。
未必是廖叔变了,而是之前的一切或许全是伪装。
这对我的打击之大是外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因为廖叔伟岸高大的形象在我心目中整整树立了十几年。在这些年里他完全就是我人性的导师,道德的榜样,可是当这座丰碑在我面前树立了十几年后我却突然发现原来我是错的,他根本就不值得我去仰望,当这座丰碑轰然倒塌后我的心也在瞬间被砸的四分五裂。
但是廖叔完全不知道我心里的想法,他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向前望着,那眼神也不是看着王秋月。只是呆呆的望向前方,似乎漠然一切。
王秋月双眼在瞬间血灌瞳仁,当他双拳握紧时发出喀拉拉的骨节爆响声,随后他嘴皮子都在哆嗦,却硬是挤出一副僵硬的笑容道:“这么说你真的也是凶手之一了?”
廖叔叹了口气道:“小伙子,这个世界对你而言本来没有那么多敌人的,但是你却把一切所谓的线索盖棺定论,认定就是与你师父的死亡有关,既然如此你何必问我,还不如直接动手来的痛快。”
王秋月冷冷道:“你说的没错,老匹夫拿命来吧。”说罢纵身而起。身入半空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柄长剑。只见剑身之上火光熊熊燃起。
却见人影一晃,一个黑衣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他拦在廖叔身前伸手从袖子里取出一根黑色的手杖,对准王秋月只见法杖头部忽然飘出一股黑雾般的气体,不过很快雾气便分散开来发出“嗡嗡”的声响,原来居然是一股飞虫,只见它们劈头盖脸朝王秋月和那几名北冥山岭的道士飞去。
王秋月火剑在空中一劈。瞬间火光爆射,飞虫怕火瞬间被烧成灰烬,而那些道士无论他们如何遮挡但是飞虫体积微小,总有漏网之虫,过了没多久一些小虫便通过他们耳鼻中钻入身体内,瞬间这四人的面部隐约透出一股青气,显然已经中毒。贞亩刚扛。
而王秋月使用烈火烧死小虫之后也因为力竭从半空掉落在龟壳上,
这时黑衣人伸手放出一只长条形的飞虫,朝王秋月急速飞去,而他只能再度催动长剑烈火对准飞来的长虫横空劈去,只见长虫也被烈火烧成灰烬,空气中扬起着一股奇异的香气。
我担心气味有毒,赶紧闭住气息,廖叔却道:“放心吧,这虫子没毒。”
黑衣人伸手似乎还要释放虫蛊,王秋月爆喝一声道:“你接我一招。”说罢接着反手一剑,烈焰轰然而至,黑衣人法杖一抖,一道绿色的烟雾从杖头喷涌而出,当这道绿色的雾气和烈火交织在一起时只听飕飕声响,烟雾并没有散开的状态,反而是烈火瞬间收缩了。
王秋月面色一变,随即双目精光爆射,持剑的双手也腾起了熊熊烈焰,两股烈焰合为一股后,剑身上的火焰瞬间暴涨,王秋月大吼一声“着”,剑身之火瞬间聚集而成以道巨大的火球,当火球爆裂之后灼热的气体顿时将绿气震得四散而开,虽然海面极为广阔,气体瞬间就消弭一空,但在完全融汇于空气之前还是飘向了人所在的方位,廖叔伸手一抄,将绿气尽数抄在手里,而他的一只手瞬间变的乌黑。
那四名道士可没有人给他们拦住毒气了,虽然没人身体只是沾染了一丝丝的绿烟,但表皮立刻出现了无数麻点,很快麻点便开始移动升起,全是从体内钻出的小虫,而之前麻点的位置血肉瞬间被小虫啃食的干干净净,这些道士的脸瞬间就变成了无数小洞的“蚁巢”,四人连惨叫的时间都没有便倒地身亡,瞬间身体血肉被小虫从内到外啃噬一空,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淌出,而虫子暴露在空气之后随即便死亡了。
如此凄惨的死法看的我是浑身汗毛凛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直到此时我才看清楚和王秋月交手之人居然是廖青。
王秋月也知道此人不可小觑,一挥剑收了功法之后道:“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但我需要你的一样物件。”
王秋月眼睛立刻就眯了起来道:“你想要我的玉佩?”
“小伙子你知道当年金山门为何会被灭门?”王秋月不动手廖青也收了势。
“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和玉佩有关?”
“这恐怕是唯一的真像,想想你师父这一生最大的成就是什么?”
“我师父是镇尸道长,他最大的成就是镇了西北尸王……”
“没错,西北尸王就是三大陵王之一,它身上挂着这块碎玉也被称之为尸王精魄,令师尊一生的悲剧就是从获得这块碎玉时开启的,他可没有想到自己这番行为是完全打破了玄门之间一直默认的平衡,三大陵王背负着复活飞天将军的神秘力量,一直到死亡都继续守护着这个秘密,而三大尸王分别接受三大道门的看护,任何一派不得私自夺取僵尸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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