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照顾他的反应,灼烧的痛感和被填满的充实杂糅在一起,感觉很奇妙。
苏一帆从来就不是一个本性温柔的人,急躁也可以理解。他们之间性吸引的强度量化不会是小数目,难免有过度激情的时刻。
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太刺激了。白陶不断地求饶,配合地抬高屁股,只用肩膀支撑身体,两只手无力地勒住腿间跳动的yīn_jīng。
苏一帆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他的忍耐最多也就是照顾一下白陶细窄女穴的承受能力,何况近来这点忍耐他都已经快做不到,马力全开,几乎一路捅穿白陶的子宫口。
很快浓稠的白液就溅在灰色的地毯上。白陶软了腰,眼里泪珠子一串串掉下来。他是爽得太厉害,拒绝的话都说不清楚,趴在那儿让苏一帆继续戳他饱受折磨的雌穴,腿抖得撑不住身体。
苏一帆捞起他的腰,压着他的身体吻他的后颈和耳朵,叫他小婊子,说他欠操得厉害。粗长的性器捣得那小口都翻开来,周围湿湿软软的嫩肉又被带动着往里挤。吱吱的水声越来越大,尾音在苏一帆的力道下混合着肉与肉撞击的闷响。
“要不行了……哥哥……啊啊啊!”
白陶实在太敏感了,粗暴一点就会被搞到shī_jìn,在被下流话刺激的情况下高潮得特别剧烈,男根和女穴几乎是同时喷出体液,接着就淅淅沥沥地放水。他下身疲软得要命,尿都尿不流畅。苏一帆干脆在他里面射了,看着地上黄白一片也不嫌弃。
酣畅淋漓的释放过之后男人的心情很是愉快,把人抱到大腿上没完没了地亲。
白陶还处于眩晕里,不自觉拿鼻尖蹭苏一帆的脸。
“我去把地毯弄干净,你睡一觉?”
再怎么放肆这里依旧是外人来往不断的办公室,白陶有些惭愧,但苏一帆马上安抚了他,说也有自己的份。
办公室有附带的休息室,苏一帆把人安顿在床上,拿了抹布和清洁剂开始干活。他在家几乎不做家务,幸亏理论知识是不缺的,姿势笨拙了点不过完美的完成了任务。
这些日子他们俩同出同进,公司里的人对白陶的身份已经猜测了好几轮,苏一帆不开口,他的助理和秘书更不可能开口,就算有人想打听也无法入手,只能变成职员之间的八卦。
如果是女人,无疑就是苏一帆的女伴,以前见过几次,没什么特别值得好奇的;这回出现的是个男孩,那意义就不同了。
得票最多的猜测是苏家私生子,因为有人听到白陶管苏一帆叫哥哥,叫得这么亲热,一定和狗血lún_lǐ电视剧里情节一样。第二名是远方亲戚,缘由同上,哥哥太多样了,亲哥堂哥表哥,不是第一个那就有可能是后两者,逻辑基本天衣无缝。第三个,才是他们老板的新小情儿。这年头,同性恋也不是新鲜事,两个人都长那么好看,在一起多和谐啊。
公司里的人基本都知道苏一帆已经结婚,婚礼还是在国外举行的,都推测神秘的老板娘大概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才没有露过面。还有人估计这是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说不定是联姻,才导致当下这种情况。
底下的人兀自猜测得欢快,恐怕也想不到上面的人已经玩遍了花样,只差造人成功了。
苏一帆一直都戴着婚戒,白陶是用项链穿住挂脖子。这对戒指精巧简约,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两者的关联,长久以来没人特意注意过。如果不是和两者关系都很亲近的人,根本不会发现猫腻。何况如果不是苏一帆主动承认,根本少有人特意去打听。
他的形象还被刻板的定在多金有才的人生赢家,即便结婚生子外面有些绯闻情人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这都是没办法控制的事,不过传闻到了白陶耳朵里,就不那么容易无视了。
他生闷气生得很明显,苏一帆想忽略都不行。之前还能逗逗,现在是越来越舍不得了。
其实近来苏一帆已经慢慢向生意场上的朋友透露了事实。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会妄加评判。何况国外这样的事也不算罕见,苏一帆严格来说是个美国人,他的周围要接受这种消息没有想象中困难。和谁在一起,跟谁结婚,这是个人自由;至于公开不公开,也是个人选择,不存在对与错。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哄人了,对方高兴了可能会主动求欢,光想想那画面胯下硬肉就开始不安分。
苏一帆揽住白陶的腰,让他面对面坐上自己的腿。
“不高兴?今天在公司不好玩吗?”
如果他说的是把人抵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做爱,yín_shuǐ都喷了上去,那也不算是好玩。
“就是不喜欢听他们说你的闲话。你都不管管吗?”
白陶生气的重点不外乎是苏一帆的人品受到了质疑,这简直不能忍受。爱嚼舌根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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